南阳城的暮色被连绵的烽火撕裂,陈风的寒星剑鞘叩击着城头龟裂的青砖,发出空洞的声响。系统「城防评估」显示城墙夯土中掺杂的稻草已被虫蛀空,在系统「结构力学」的推演下,西城墙竟有三处暗纹——那是起义军「工兵营」用「地老鼠」战术挖掘地道的痕迹,被陈风以紫霞内劲探查时震出的细微裂痕。
「陈盟主,」袁崇焕的披风在晚风中猎猎作响,督师指向城外遍野的篝火,「闯贼主力突然绕过襄阳,直扑南阳,这战术……」
陈风运起系统转化的「鹰眼术」,内力灌注双目望向十里外的敌营。系统「热能感应」在此刻化作对篝火密度的判断,他看见起义军营地中,炊火呈分散状分布,而非大军集结的连片火海:「督师,这不是主力。」
「不是主力?」袁崇焕皱眉,手指敲击着城墙垛口,「探马回报,李自成亲率十万大军……」
「是『疑兵』。」陈风从怀中取出丐帮弟子用血染红的探报,系统「情报解析」自动标注出关键信息:「主力分三路由桐柏山、伏牛山潜入,目标——」他顿住话语,寒星剑突然发出清越鸣响,剑尖指向南阳城北的「博望坡」。
系统「历史回溯」在此刻化作对三国古战道的回忆,博望坡地形险要,正是当年诸葛亮火烧曹军之处。陈风展开系统「舆图推演」转化的沙盘模型,用石子标出起义军可能的行军路线:「李自成想效仿武侯,火烧博望,断我粮道。」
恰在此时,金蛇营的蛇煞浑身是血地闯入,脸上的刀疤在火光下泛着油光:「陈盟主!俺们在博望坡发现『火油队』,闯贼正往地道里灌硫磺!」他递过的陶罐碎片上,系统「化学识别」显示残留着硝石与桐油的混合物。
「果然如此。」陈风将碎片掷于地,紫霞内劲震得青砖迸裂,「督师,速令南阳守将,将粮草转移至『藏兵洞』——」他指向城东南的山坳,系统「地形探测」显示那里有天然溶洞,「再调神机营,埋伏于博望坡两侧密林。」
「陈盟主,」南阳总兵官猛拍刀柄,铁盔下的脸膛涨得通红,「末将守了南阳十年,从没听说过什么『藏兵洞』!」系统「经验主义」在此刻化作老将对新战术的抵触,陈风注意到其甲胄内衬绣着闵府的暗纹。
「王总兵,」陈风的寒星剑突然出鞘寸许,剑刃反射的火光映着总兵官瞳孔的收缩,「去年中秋,你在府中宴请闵洪学的亲信,席间说『陈风若来,必坏我事』——可有此事?」系统「记忆读取」转化为对江湖密探情报的引用,总兵官顿时面如死灰。
「拿下!」袁崇焕见状,立刻下令。亲卫们上前缴了总兵官的兵器,陈风则转向众将:「博望坡之战,有敢后退者,立斩!」系统「军令如山」在此刻化作紫霞内劲的威压,众将纷纷凛然领命。
丑时三刻,博望坡的密林在夜风中呜咽。陈风伏在千年古柏后,系统「潜伏 mastery」显示其与环境的融合度达90%。他看着远处火把如龙,起义军的「火油队」正将陶罐推入地道,系统「危险预警」提示硫磺气体浓度已达爆炸临界点。
「放箭!」陈风低喝,金蛇营的毒箭手同时张弓。系统「弹道计算」转化为对风向与距离的精准判断,毒箭穿透陶罐的瞬间,神机营的「线膛铳」同时击发,铅弹引燃了泄漏的火油。
「轰!」博望坡瞬间变成火海,系统「爆炸模拟」显示地道内的硫磺被引爆,形成连锁反应。起义军士兵们惨叫着从地道爬出,身上燃烧的火油却无法扑灭——系统「燃烧特性」显示此火油遇水更旺,五毒教弟子趁机抛出「沙蚕蛊」,虫群覆盖火焰,竟将火势压下。
「撤!」起义军统领见势不妙,挥舞令旗。陈风施展《凌波微步》,身形如鬼魅般追上,寒星剑划出紫电般的剑花,精准斩落对方手中的「火油令」。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挫败起义军火攻计划,‘新动向洞察’进度+30%,当前进度30%。获得‘料敌先机’称号(提升战术预判能力20%)。】
黎明时分,陈风站在博望坡的焦土上,看着遍地的起义军尸体。系统「情报整合」显示这些死者多为「老弱营」,印证了他对「疑兵」的判断。蛇煞踢开一具尸体,从其靴底取出枚铜片——上面刻着「闯」字与西洋火器图案。
「陈盟主,」蛇煞将铜片递给陈风,「这玩意儿……」
「是西洋传教士给的。」陈风握紧铜片,系统「历史关联」在此刻闪过李自成与天主教传教士接触的记载,「闯贼不仅用游击战术,还得了西洋火器的指点。」他指向远处起伏的伏牛山,「真正的杀招,在那里。」
回到南阳城时,袁崇焕正在校场点兵。系统「兵力对比」显示明军仅有两万,而根据密探回报,起义军主力至少五万。陈风展开系统「空城计」转化的疑兵之策,命丐帮弟子在城头遍插旌旗,金蛇营则在城外密林布设「蛇形箭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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