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踏娘的算哪根葱?”易中海听到这话,恨不得把刘海中按茅坑,“谁给你的权力批斗我?啊?”
“卧槽泥马,”刘海柱火气上来了,抡圆胳膊,“啪”地又是一个大比兜,“老子让你在这瞎叫唤。”他抄起水池边上的一块黑黢黢的破布,狠狠塞进易中海嘴里。
“大哥,继续。”他朝刘海中摆摆手,“先让他王八羔子消停会儿。”
人群再次被刘海柱的狠辣给镇住。
刘海中微微颔首,眼缝里露出一抹赞赏。
他也不管易中海嘴里啥感受,慢悠悠得继续发言,“大家伙都知道啊,易中海两口子没有个孩子。
以前呢,还以为都是一大妈的原因。
现在…”他声音顿了下,朝二大妈扬了扬下巴。
二大妈还在低着头安慰一大妈,根本就没注意到刘海中的动作。
许大茂脑子转的快,三步并两步,跑到一大妈跟前,试探着问道,“一大妈,您…您有没有…”
一大妈红肿着眼皮,从口袋里慢慢掏出那张化验单,慢慢递给他。
许大茂借着灯光,仔细瞅了一眼。
嘴角勾起,屁颠屁颠地把化验单交给了刘海中,“二大爷,你看。”
刘海中接过来,眯着眼,看到了上面的“一切正常”。
“嘭…铛啷…”
桌子被重重拍响,茶缸子都被震的跳起来。
“易中海,你这个败类。”他官架子也不摆了,对着老绝户就是一顿喷,“人家一大妈身体好好的,啥毛病都没有。
你这些年,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问题,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人家身上。
脸呢?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闫埠贵那张老脸堆起褶子,不信邪地拿起桌上的化验单。
这一看,那双老眼瞳孔紧缩。
他目光复杂地瞟了眼易中海,拽了一句词,“羞与之为伍啊。”
“唔…唔…唔…”易中海被恶心得想吐,胃里的东西都顶到了嗓子眼。
两个眼珠子爬满血丝,在那死死挣扎着。
聋老太躲在月亮门的黑影里,差点没攥住手里的拐杖。
易中海年轻的时候经常逛暗门子,伤了身体。
如果当时能够收心养性,完全可以慢慢养回来。
这老娘们心眼毒,想得也远。
不仅没制止,反而贡献了虎狼之药。
年轻人,对那事儿都上瘾。
有了这玩意儿,易中海简直是爽到起飞。
结果,就是伤了根本。
本来聋老太以为这事能瞒一辈子的,没想到,竟然暴雷了。
一想到他们两口子离了婚,没有人伺候自己,她是彻底藏不住了。
“叩叩叩…”
拐杖杵石板的声音有些密集,她那双小脚也是迈地起劲儿。
一个充满惊慌、愤怒的声音如同夜枭啼哭在游廊里响起,“刘海中,你大胆…”
墙头上,安凤跟燕姐被聋老太那一嗓子吓了打了个激灵。
燕姐拍了拍大雷的粮仓,“日你个仙人板板,魂儿都差点儿莫得了。”
“就是就是,这声音听着好瘆人。”安凤止不住抱怨。
胖橘抱着酒瓶子,打了个哆嗦,“啊麻麻啊麻麻喵喵。”
李大炮扫了眼被镇住的院里人,咂摸了下薄嘴唇,“可惜…贾贵今晚值班,啧啧啧…”
瞧着聋老太现身,刘海中第一反应就是想打退堂鼓。
这些年,他都快养成条件反射了。
许富贵捅了捅许大茂胳膊,“甭怕,别忘了这事是谁吩咐的。”
许大茂干搓了把脸,点点头,朝着聋老太就怼了上去,“老太太,怎么?你又要护着易中海?
今儿个您可瞧仔细了,易中海可是犯了大事。
让人家一大妈背了这么多年黑锅,简直是猪狗不如。”嗓门抬高,将刚才的恐惧全吼了出去。
刘海中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胖脸上时不时得抽搐着,豁出去了,“老太太,你可要想好了。
老易骗了一大妈二十多年,一大妈也照顾了你二十多年。
你现在要是为老易求情…”
他指着全院人,大声吼道,“那你先问问,街坊邻居们,答不答应。”
院里人对这个倚老卖老的老太婆,根本就没点好印象。
李大炮没来这个院之前,谁家只要飘出肉味,她腆着老脸就上门。
甭管人家愿不愿意,不叨上几筷子,决不罢休。
现在有人带头冲锋,院里人也没再给她留脸。
“老太太,做人可是要讲良心。”
“真替一大妈不值,竟然伺候出个老白眼狼。”
“二大爷说的对,我们支持你。”
贾张氏自从上次打了聋老太一耳光以后,就不再打怵这个老太婆了。
以前刁蛮难缠的主儿,板着脸就迎了上去,“死老婆子,你怎么比我还不要脸?
良心都让狗吃了?信不信我让老贾把你带走?”
聋老太没想到自己一番话,惹起了众怒。
要是搁过去,她恨不得剐了这群冒犯她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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