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缓缓停靠在终点站,身着笔挺军官常服的地府阎罗小队成员们,如同水滴融入大海,分别走向那个熟悉而又即将因为他们的新身份而掀起波澜的家。
傲天:网咖里的军装
傲天提着简单的行李,站在自家那间规模不小、霓虹闪烁的“网咖”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推开玻璃门。熟悉的喧嚣和键盘鼠标声扑面而来。前台,母亲正在核对账目,父亲则在一旁叼着烟,和熟客吹嘘自己儿子在哈工大如何了得。
当傲天那身与众不同的松枝绿军装,以及肩上那两杠两星的中校军衔清晰地映入父母眼帘时,时间仿佛凝固了。
母亲手中的笔“啪嗒”掉在账本上,张大了嘴,眼睛瞪得溜圆,仿佛看到了外星人。父亲嘴里的烟直接掉到了裤子上,烫得他“嗷”一嗓子跳起来,却顾不上拍打,只是死死盯着儿子,手指颤抖地指着他,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爸,妈,我回来了。”傲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天……天儿?”母亲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绕过柜台,小心翼翼地靠近,伸手想去摸那军装,又怕摸坏了似的缩回来,“你……你这身衣服……这是……中校?”她虽然不懂军衔,但那明显的星杠和儿子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她明白这绝非普通士兵。
父亲也凑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茫然,再到一种极度的狂喜和难以置信:“臭小子!你……你上个大学,怎么把自己上成军官了?!还是中校?!老子我没做梦吧?你这……你这比我当年退伍的级别都高吧?!”他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围着傲天转了两圈,想拍儿子肩膀,又觉得这身军装太庄严,有点不敢下手。
网咖里的客人和网管们也都被吸引过来,议论纷纷,投来惊奇和羡慕的目光。傲天简单解释:“爸,妈,我在学校表现比较好,立了功,部队特招的。具体情况……有保密规定。”他用了最简洁也最无可置疑的理由。
傲天父母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撼与骄傲。母亲眼眶瞬间红了,一把抱住儿子:“好!好!我儿子有出息!当军官了!光宗耀祖啊!”父亲则挺直了腰板,脸上放光,对着周围好奇的目光,嗓门洪亮:“都看啥看!这是我儿子!龙国军官!”仿佛一瞬间,他这间网咖的格调都提升了无数个档次。
韩雪、韩雨:老司令的“核爆”
韩家姐妹一同回到那座小院、她们的爷爷,韩老爷子,正戴着老花镜在院子里看报纸。
当两个孙女穿着女军官常服,肩扛少尉军衔,英姿飒爽地走进院子时,韩老爷子手中的报纸无声滑落。他猛地站起身,老花镜都歪了,浑浊的眼睛瞬间爆发出锐利如鹰隼般的光芒,死死盯住两个孙女肩上的军衔。
“小雪?小雨?你们……”老爷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身衣服……怎么回事?!”他戎马半生,对军装的感情深入骨髓,也深知这身衣服代表的含义。他的孙女,明明去读的是顶尖工科大学,怎么一转眼就成了现役军官?还是授了衔的!
韩雪上前一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爷爷!我们因在校期间表现突出,被部队特招入伍,现已授衔!”
韩雨也俏皮地敬礼:“爷爷,没给您丢脸吧?”
韩老爷子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孙女的撒娇,他脸色极其严肃,走上前,仔细端详着两人的军装、资历章(虽然是刚授衔,但基本的标识齐全),甚至伸手摸了摸那面料和军衔。良久,他才长长吐出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们:“特招?立功?你们这两个丫头,到底在学校里参与了什么?哈工大……是了,‘死城’……难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骤然一凝,但没有说破。
他重重地拍了拍两个孙女的肩膀,力道之大,让韩雪韩雨都晃了一下:“好!好!不愧是我韩家的种!不管你们做了什么,这身军装,就是最高的荣誉!记住,穿上了它,就不是小孩子了!是国家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军队!”老爷子虽然退休,但虎威犹在,一席话说得姐妹俩心潮澎湃,齐齐立正:“是!爷爷!”
张玥:老公安的火眼金睛
张玥回到家,老爷子正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听收音机里的新闻。
当张玥穿着少尉军服出现时,老爷子眯着的眼睛猛地睁开,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一样扫过孙女全身。他没有像韩老爷子那样激动,但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却微微收紧。
“小玥,回来啦?”老爷子声音平稳,但目光却带着审视,“这身行头,不像是学校发的军训服吧?少尉?说说吧,怎么回事?”老公安的本能让他立刻察觉到不寻常。
张玥在爷爷面前不敢怠慢,将准备好的说辞又说了一遍。张老爷子静静地听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扶手。等张玥说完,他缓缓道:“特招?立功?你们这群娃娃,立的什么功,能直接授衔?而且,我看你走路的姿势,眼神里的东西,跟以前练武不一样了。手上……”他目光落在张玥的手上,“……有茧子了,还不是握笔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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