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白靖渊领着五个活泼可爱的孙子,踏入私塾大门。刚一进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抑扬顿挫的授课声。众人抬起头来张望,不远处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夫子。
这位夫子身姿挺拔,犹如一棵苍劲的青松。他身穿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袍,长袍仿佛从未沾染过一丝尘埃。远远看去,夫子宛如从充满墨香书卷之中,闲庭信步走来的谪仙人一般。他周身散发出一种温润儒雅的独特气质,令人心生敬仰之情。此刻,夫子的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古籍,口若悬河地向学子们讲着知识与道理。
白靖渊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恭恭敬敬地说道:“夫子,您好,在下这厢有礼了。”
原来,这位夫子名叫叶书礼,因学识渊博、品德高尚,故而深受众人敬重,大家都尊称他为叶夫子。叶夫子目光一转,瞬间认出眼前之人,是德高望重的白靖渊老爷子。他的脸上,现出一抹既亲切,又饱含敬意的笑容,赶忙快步走上前去,侧身相迎,同时毕恭毕敬地行一个晚辈之礼,热忱地招呼道:“原来是白老爷子大驾光临,快快请坐,千万别跟我客气呀!”
白靖渊面带微笑,微微颔首表示谢意后,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客气地询问道:“叶夫子,今日我特意将家中五个孙子送来私塾求学,以后还得仰仗您,多多费心教导,不知依您之见,他们是否适合在这里求学呢?”
只见五个小子,宛如青松一般,直直地站立在那里,他们一张张稚嫩的小脸蛋,没有丝毫表情。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们内心,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尽管表面上强装镇定,还是忍不住彼此偷偷瞄一眼,似乎在用眼神。交流着心中的忐忑不安。
五人像是达成某种默契一般,同时扯开嗓子齐声高喊:“叶夫子好!”
此时,叶夫子露出一抹和煦的微笑,他的目光扫过眼前五个小子,将他们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他语气诚恳说道:“白老爷子,关于这五个小子,我之前略有耳闻。不得不说,个个长得人高马大,看上去就十分结实健壮。如果要考科举这条道路,其中有几个孩子年纪稍长,起步相对较晚,日后想要在科举之路上,取得非凡的大成就,恐怕会有些困难。”
听到这话,白靖渊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回应道:“叶夫子,我不指望他们有多大的出息,我盼着他们能跟随着您,多认识几个字,掌握一些算账的本事就行。要是将来能当个掌柜,我就心满意足喽!”
叶夫子将视线投向那两个小子。只见他们双目明亮有神,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一般,充满灵气。叶夫子心中不禁暗自一动,升起几分期许之意。
叶夫子开口说道:“白老爷子,虽说这俩先子年岁稍大,启蒙比起其他孩子都要迟,依我之见,读书这件事,并不能仅凭年年纪来判断。若他们头脑聪明伶俐,勤奋努力,再加上读书天赋,将来未必就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就在这时,那五个小子像是商量好似的,异口同声地高声喊道:“叶夫子,请您放心,从今往后,我们一定会好好学,绝对不会偷懒,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白靖渊一脸严肃,语气郑重地说道:“叶夫子,实不相瞒,这五个小子平日里有些调皮捣蛋,若是他们不听从您的教导,您千万别跟他们客气,该管教的时候,就得严厉管教,一切全听您做主!”
说罢,白靖渊还朝着叶夫子深深地鞠一躬,表示自己对叶夫子绝对信任和尊重。
听到白靖渊这番话,叶夫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回应道:“承蒙白老爷子这般信任,五个小子我便收下。,在正式授课之前,我先摸摸他们的底子,了解一下他们是否识字和算数。过会儿,我就出题考考你们,也好看看你们肚子里到底装多少墨水。”
说完,叶夫子眼中闪过一抹期待之色,开始对白家的五个小子,展开一系列的测试。经过一番测试之后,他惊讶地发现,这几个孩子的学问水平,参差不齐。其中有的小子只认得寥寥几个字,有的连基本的诗词歌赋,都一窍不通;不过,令人欣喜的是,在算术方面倒是有一个小子,展现出过人的天赋,计算速度之快、准确率之高,让叶夫子都忍不住暗自赞叹。
最令叶夫子惊喜的是,当属白瑜,他当真与众不同,年纪十一岁,却已识得不少字,甚至能够将《三字经》倒背如流。不仅如此,其算数方面。亦是颇具天赋,表现相当出色。要知道,白瑜开始读书的时间,着实算不得早,即便如此,他依然展现出令人惊叹的才华和潜力。
当叶夫子逐一考校完之后,唯独对白瑜青眼有加。得知此消息,白青青双眸,闪过一丝钦佩与自豪之色。她心中暗自慨叹道:“果真是心机深沉、智谋过人的二哥,假以时日,必能有所成就,定然能凭借自身实力,闯荡出属于他的一片广阔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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