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无一郎趴在母亲的身上无声哭泣。】
【房间外,风雨大作。】
【出来给母亲寻找药草的父亲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蓑衣,冒着瓢泼大雨,在陡峭的山崖上寻找可以给妻子治病的药草。】
【在漫长的找寻之下,他终于在山崖边上,看到了药草的踪迹。】
【可是由于药草生长的位置实在过于险要,加上雨越下越大。】
【就在父亲好不容易抓住药草的瞬间,他脚下的落脚点也随之崩塌。】
【“啊啊啊!!!”】
【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无一郎父亲坠落崖底。】
【殷红的鲜血在他身下弥散开来。】
【至死,父亲的手中还在紧紧抓着那株给母亲救命的药草。】
万事屋。
神乐朝着视频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对不起,我再也不和你们比惨了。”
“我比不过。”
“这就是把银桑,新吧唧,定春,欧巴桑,他们所有人加上,全死光,才能稍微和你们比较一下。”
“但我还是很舍不得他们的,所以……”
“我认输阿鲁!”
“岂可修!!!还是你们世界的人最惨!!!”
神乐再抬起头,稚嫩的小脸上已经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第一次哭的如此伤心。
她家其实也和无一郎差不多。
同样重病的妈,外出给妈妈寻找延续生命之法的爸,以及一个叛逆的哥。
银时和新吧唧围在神乐身边,轻轻将她抱在中间。
来做客的假发和伊丽莎白,也想加入这个温暖的家庭氛围当中。
但刚一靠近,就被定春一脑袋撞开。
【“那一天……”】
【“爸爸和妈妈,两个重要的人同时离我而去了。”】
【年幼的无一郎将双亲埋葬在一处花田之内。】
【看着花圃前那两座崭新的坟头,无一郎原本灵动的双眸,变得麻木无神。】
【“失去父母的那一年,我10岁。”】
【“才10岁,就无亲无故了。”】
【就在无一郎守着父母的坟暗自神伤的时候,一个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声音突兀的在他身后响起。】
【“无一郎!”】
【“⊙▽⊙!”】
【无一郎神情一滞,低垂的双眸骤然间睁大,猛地回头望去。】
【“不对!变得无亲无故,是在11岁那一年。”】
【“我原本……”】
【“还有个双胞胎兄弟。”】
【随着镜头拉远,又一个和无一郎长的一模一样的身影出现在无一郎回忆画面之中。】
【新出现的身影长着一张和无一郎一模一样的脸,就连发色发型都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兄弟二人一个神情怯懦,眼眉低垂(无一郎),一个神色嚣张,眼神坚定(有一郎)。】
“海带脑袋你还会分身术?!!”伊之助震惊道。
善逸没好气的一巴掌抽在伊之助的后背上:
“啪!”
“笨蛋!都说了是双胞胎啊!”
“没见识就不要再出声丢人现眼了啊!”
伊之助被打了也不气恼,反正就善逸那软绵绵的巴掌打人一点也不疼。
他只好奇什么是双胞胎。
“所以什么是双胞胎?”
炭治郎耐心的为伊之助讲解道:
“就是长得很像的亲兄弟或亲兄妹。”
“那你和小豆子小弟是双胞胎吗?”伊之助问道。
炭治郎摇头:“我们是亲兄妹,但不是双胞胎兄妹。”
紧接着,炭治郎又看向无一郎:
“不过我们之间的兄妹之情和无一郎他们的兄弟情一样,肯定都是共通的。”
伊之助似懂非懂:
“就是说,他们和你们很像,但又不是一模一样对吧?”
炭治郎点头:
“没错。”
伊之助又猛地凑到无一郎身前,伸手就去掀无一郎那宽大的袖袍:
“那你那个兄弟呢?为什么不见你背着他?你把他藏哪里了?是藏衣服里了吗?”
眼看无一郎神情发生变化,炭治郎连忙呵止伊之助道:
“伊之助!不要这样!太没礼貌了!!!!”
【之后的日子里,没有了父母的兄弟二人开始试着独立生活。】
【以前是父亲砍树养家,现在是兄弟俩人砍树养活自己。】
【以前父亲一个人两三下就能砍倒一棵几十年的老树,现在兄弟二人合力也只能砍一些纤细的树枝。】
【“我哥哥叫有一郎。”】
【无一郎既是回忆,也是给视频外看他回忆的观众介绍自己的哥哥。】
【“‘好心非为他人用’,帮助别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些冰冷没有感情的话,是哥哥有一郎曾经对无一郎说过的话。】
【而当时的无一郎还是一个纯真的孩子,对这个世界还抱有美好的憧憬,并且铭记着父亲曾和他说过的那些话。】
【无一郎弱弱的反驳哥哥道:】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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