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赢政,还有一头雾水的阿苏,在酒窖里磨蹭了好一会儿。
我们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搬着几坛子酒往回走。
回到小院时,一进院门,就看见司徒澜正坐在石桌旁,悠闲地给自己倒茶喝。
她看起来心情极好,嘴角挂着一抹压都压不下去的笑意,像刚打了一场大胜仗。
我和赢政对视一眼,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再仔细一瞧,哎哟!
司徒澜的嘴唇,这会儿明显有点红肿,嘴角好像还破了点皮!这“战况”……看来是相当激烈啊!
我心里直呼好家伙,忍不住冲司徒澜竖了个大拇指,用口型无声地说:“牛啊姐妹!汉武帝都敢硬上弓!”
司徒澜看到我的小动作,非但没不好意思,反而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回了我一个“小意思”的眼神。
这时候,跟在我们身后、抱着个小酒坛的阿苏,也注意到了司徒澜的异常。
这孩子心思单纯,歪着脑袋,指着司徒澜的嘴,好奇地问:“澜姐姐,你的嘴巴怎么啦?红红的,还有点肿?是吃辣椒了吗?”
我差点笑出声,赶紧一把拉过阿苏,捂住他的眼睛,打着哈哈:“哎呀小孩子家家的,别瞎看!澜姐姐那是……那是过敏了!对,花粉过敏!”
“晚上果园花粉多!走走走,时间不早了,姐姐送你回屋睡觉去!明天还要早起呢!”
阿苏被我一顿操作搞得更加迷糊,但还是乖乖地“哦”了一声
他一边走还一边回头,担忧地看了司徒澜一眼,小声嘀咕:“过敏这么厉害啊……澜姐姐记得擦药……”
我把阿苏送回屋,叮嘱他早点睡,然后才转身回到院子里。
赢政还站在原地,双臂环抱,一脸戏谑地看着司徒澜:“行啊,司徒老板。下手够快的。刘彻那小子……没被你吓跑吧?”
司徒澜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云淡风轻地说:“跑?他能跑到哪儿去?门在梨树底下,他又不是不认识路。不过嘛……”
她摸了摸自己还有点刺痛的嘴角,“看样子,是吓得不轻,溜得比兔子还快。”
我在旁边听得直乐,这司徒澜,不愧是商界女王,这气场,这手段,连千古一帝都敢调戏,还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
赢政看着司徒澜那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又扭头看了看我,眼神突然变得有点幽怨,还带着点……跃跃欲试?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说:“晚柠……你看看人家司徒澜,多主动!多霸气!你要是能像她一样……对寡人……对我这么直接,我保证……保证躺平了任你处置!绝对不跑!”他说着,还故意眨了眨眼。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骚话”弄得老脸一红,一巴掌拍开他凑近的脸:“滚蛋!赢政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能不能想点正经的!”
赢政被我打了也不生气,反而嘿嘿一笑,耍无赖道:“没啥不正经的啊!寡人……我就是想亲你一口嘛!都这么久了……”
他话音未落,突然趁我不备,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我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他低头在我嘴唇上飞快地亲了一口!
那触感一掠而过,带着点酒气。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嗡的一声,像被点了穴。
赢政亲完,跟干了什么坏事似的,立刻松开手,转身就跑,几步就蹿到了他自己屋门口。
他还回头冲我做了个鬼脸,得意洋洋地喊了一句:“盖印了!跑不掉啦!”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还有旁边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司徒澜。
我捂着还有点发烫的嘴唇,心脏砰砰狂跳,气得直跺脚,冲着赢政紧闭的房门大骂:“赢政!你个混蛋!流氓!不要脸!你给我出来!”
司徒澜在一旁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呦喂!笑死我了!你们俩……可真行!一个比一个猛!看来我这北山村,以后是越来越热闹了!”
我气得满脸通红,又拿那个溜得比兔子还快的家伙没办法,只能对着空气干瞪眼。
这个赢政,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夜色中的城市,霓虹闪烁。七星酒店门口豪车云集,安保森严。
一场顶级富豪、隐世家族和特殊人士参与的小型拍卖会即将举行。
我穿着一身不起眼的黑色休闲装,戴着顶棒球帽,混在人群中,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会场。
司徒澜给了我一张内部工作证,方便我近距离观察这批丹药的拍卖情况。
拍卖台上,展示着今晚的拍品。
有年代久远的法器残片,灵气已然稀薄;
有据说能延年益寿的深海珍珠,个头惊人;
还有一些名家字画、极品玉石。
东西都不错,但在我的感知里,灵气稀松平常,算不得真正的宝贝。
我暗自摇头,看来现代修行资源确实凋零了。
很快,轮到我的丹药登场了。
司徒澜亲自担任这几件压轴拍品的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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