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还没散尽,林野正帮雾族族人分装草药包,突然听到营地外传来急促的呼喊声——是守在石族洞穴方向的雾族族人阿木,他举着铁弓,跑得满头大汗:“林!狼……群!好……多!”
林野心里一沉,抓起腰间的铁刀就往外冲,阿雾拎着驱石草粉袋紧跟其后。刚跑出营地,就见远处的雨林边缘扬起一片尘土,十几只灰黑色的野狼正围着两名石族族人撕咬,石族族人举着石斧抵抗,胳膊上已被狼爪划开了血口子,更多的野狼从雨林里涌出来,足足有二三十只!
“阿岩!快!”林野朝着石族洞穴的方向大喊。正在组织族人搬运“雾和石”的阿岩听到喊声,立马拎起铁斧,带着十名石族壮丁冲过来。两族人马汇合,林野快速分工:“阿岩带石族,守住左侧,用铁斧砍;我和阿木带雾族,守住右侧,用弓箭射;长老,你带老人孩子进草屋,堵上门!”
命令刚下,最前面的野狼就扑了上来——那是只体型硕大的狼王,毛色偏白,眼神凶狠,直扑林野。林野侧身躲开,顺势一脚踹在狼王的肚子上,狼王痛呼一声,转身又扑,林野举着铁刀狠狠砍过去,刀光闪过,狼王的耳朵被削掉一块,鲜血直流。
阿岩带着石族族人组成“铁斧阵”,五人一排,铁斧挥得虎虎生风,野狼扑上来就被砍中,惨叫着后退。阿木和雾族族人则躲在木杆后,拉弓射箭,铁箭头精准射中野狼的眼睛或喉咙,几只野狼中箭倒地,瞬间没了气息。
阿雾抱着驱石草粉袋,趁野狼后退的间隙,往地上撒粉——辛辣的气味散开,野狼明显慌了,后退着不敢靠近。“林!粉……有用!”阿雾兴奋地喊,手里的粉撒得更快了,在两族防线前筑起一道“粉墙”。
可野狼数量太多,狼王被咬急了,嚎叫一声,带头冲破粉墙,直扑阿岩。阿岩举着铁斧抵挡,狼王一口咬住铁斧的木柄,用力撕扯,阿岩被拽得一个趔趄。林野见状,举着铁刀冲过去,对着狼王的后背砍下去——铁刀深深扎进狼王的身体,狼王惨叫着松开嘴,转身想咬林野,阿岩趁机一斧砸在狼王的头上,狼王轰然倒地。
没了狼王指挥,野狼顿时乱了阵脚。林野趁机大喊:“火!拿火来!”雾族族人赶紧抱来浸了油脂的干草,点燃后扔向野狼——火焰燃起,浓烟滚滚,野狼最怕火,纷纷往后退,有的甚至转身往雨林里跑。
“追!别让它们回来!”阿岩举着铁斧,带着两族族人追上去,对着逃跑的野狼砍杀,几只跑得慢的野狼被砍中,成了两族的“战利品”。追出约莫半里地,确认野狼不会再回来,众人才停下来,喘着粗气往营地走。
回到营地,两族族人赶紧给受伤的同伴包扎——石族有三人受伤,雾族有两人受伤,好在都是皮外伤,阿雾用锯齿叶和雾缓草嚼烂了敷在伤口上,用藤蔓包扎好。长老端来刚熬好的药汤,递给受伤的族人:“喝……了,好……得……快。”
阿岩看着地上的狼王尸体,又看了看林野手里的铁刀,感慨道:“若……没……铁……器,没……两……族……合……作,今……天……难……赢!”林野点头,指着地上的野狼尸体:“这些狼皮能鞣制,狼肉能烤着吃,也算给雾散日添点物资。”
上午,两族分工处理狼尸——石族族人负责剥皮,他们用铁刀把狼皮完整剥下来,刮掉脂肪,用盐(之前从海边晒的)腌渍;雾族族人负责处理狼肉,把肉切成块,一部分烤着吃,一部分晒成干肉,狼骨则留下来,能做骨针或武器。
阿木拿着块烤狼肉,递给阿岩:“以……前,石……族,单……打……狼,总……输;现……在,两……族……一……起,赢!”阿岩接过肉,咬了一大口,笑着说:“以……后,两……族,常……合……作,打……野……兽,守……家!”
下午,林野和阿岩一起加固营地防御——在营地外围加了一层粗木杆围栏,围栏上绑着点燃的干草束,防止野狼再次偷袭;还在围栏旁挖了几个陷阱,陷阱里插着铁条,上面盖着树枝和落叶,做好伪装。
太阳快落山时,防御工事终于做好。阿岩带着石族族人要回去了,临走前,他拍着林野的肩膀:“明……天,雾……散……日,石……族……一……定……按……时……到,帮……你……激……活……信……物!”林野点头,递给他一包烤狼肉:“带……回……去,给……老……人……孩……子……吃,补……力。”
回到避难所,雄鹿凑过来蹭林野的手。林野坐在二楼的鹿皮上,看着手里的铁刀,心里盘算着:今天的狼群袭击,让两族的配合更默契了;明天雾散日,有这样的伙伴在,就算遇到石面人,也能一起应对;最后检查一遍物资,确保万无一失。
月光照在铁刀上,冷光闪烁。林野把刀放在“雾引信物”旁,心里满是坚定——明天,一定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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