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与锖兔不间断的自行搜寻中悄然流逝。
就在锖兔几乎要以为自己的记忆出现偏差,或者灶门家已然遭遇不测之时,鎹鸦带来了令他精神一振的消息——一支负责搜寻北部山区的“隐”小队,终于在一个极为偏远、山清水秀却交通不便的山区,找到了以卖炭为生的灶门一家!
情报显示,该户男主人名为灶门炭十郎,身体似乎欠佳,但一家人口齐全,并未遭遇袭击。
隐的成员已遵照指令,在远处暗中监视保护,并未惊扰。
接到消息的锖兔,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星夜兼程,朝着情报指示的方位赶去。
三天后,他终于踏入了那片被白雪覆盖、却透着勃勃生机的宁静山区。
按照隐成员留下的隐秘标记,他很快在山腰处找到了一间冒着袅袅炊烟的简陋木屋。
屋外堆放着整齐的柴薪和木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木燃烧的气息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祥和的感觉。
锖兔整理了一下因赶路而略显凌乱的衣着,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与急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和一些。
他让雪子暂时在附近树林中等待,只带着鸿鸣,走上前,轻轻叩响了木屋的门。
“来了。”一个温和而略显虚弱的男性声音从屋内传来。
门被拉开,一位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面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十分沉静温和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打着补丁但干净的棉衣,额头上有着明显的火焰状斑纹,气息虽然不强,却给人一种奇异的、与自然融为一体的通透感。
此人正是原着中出场极少,但却有特别重要性的,掌握了日之呼吸和通透世界的炭治郎的父亲——灶门炭十郎。
他的身后,几个小脑袋好奇地探出来,最大的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懂事、有着深红色头发和同样额头斑纹的少年(灶门炭治郎),接着是几个年纪更小的孩子(祢豆子、花子等),还有一个抱着婴儿的温柔妇人(灶门葵枝)。
灶门炭十郎看到门外站着的锖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锖兔的装扮(鬼杀队制服、羽织、日轮刀)与这深山显得格格不入,但他身上却没有丝毫恶意,尤其是肩头那只神异的赤鸟,反而增添了几分不凡的气息。
“请问您是……?”炭十郎礼貌地问道。
锖兔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语气尽可能温和地说道:“冒昧打扰,十分抱歉。灶门炭十郎先生,在下名为锖兔,是鬼杀队的成员。”
“鬼杀队?”炭十郎眼中露出疑惑,他显然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他身后的家人们也好奇地打量着锖兔。
“这是一个世代与一种名为‘鬼’的邪恶生物战斗的组织。”
锖兔解释道,他注意到炭十郎听到“鬼”字时,眼神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并非完全陌生。
“请问,我们可以进去谈吗?此事关乎您和您家人的安危,十分重要。”
锖兔的语气十分诚恳。
炭十郎看了看锖兔,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家人,略微沉吟了一下,侧身让开了门:“请进吧,寒舍简陋,还请见谅。”
屋内十分温暖整洁,虽然家具简单,却充满了生活的温馨气息。
锖兔在炭十郎的示意下坐下,葵枝夫人为他端来一杯热水。
锖兔没有过多寒暄,他深知时间宝贵,直接切入主题。
他用尽量简洁清晰的语言,向灶门一家讲述了鬼的存在——它们由人变成,以人类为食,畏惧阳光,拥有超常的力量和再生能力。
讲述了鬼杀队数百年来如何在与鬼的黑暗中抗争,保护无辜民众。
也提到了鬼王鬼舞辻无惨的存在,以及他麾下最强大的“十二鬼月”。
炭十郎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疑惑,逐渐变为凝重,最终化为一种深沉的了然。
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恐惧或难以置信,仿佛锖兔所说的,与他所知所感的某些东西隐隐契合。
尤其是当锖兔提到鬼寻找特殊血脉(如稀血)时,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自己的孩子们。
“……因此,”
锖兔最后沉声说道,目光真诚地看着炭门炭十郎,
“根据我们的一些情报,您和您的家人,很可能因为某种特殊的传承,而成为了恶鬼,尤其是鬼舞辻无惨及其麾下十二鬼月的目标。继续留在这里,对您和您的家人来说非常的危险。”
他顿了顿,提出了此行的最终目的:“灶门先生,我代表鬼杀队,诚挚地邀请您和您的家人,随我一同搬迁到鬼杀队总部附近居住。在那里,我们可以为您提供保护,确保您一家的安全。”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孩子们似乎有些害怕,依偎在母亲身边。
葵枝夫人脸上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灶门炭十郎沉默了片刻,并没有立刻回答是否搬迁,而是缓缓开口,问出了一个出乎锖兔意料的问题:“锖兔先生,您所说的‘鬼’,是否惧怕火焰?或者说……惧怕如同太阳一般炽热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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