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推广曲的创作室里,岳川正抱着一支亮闪闪的唢呐,对着谱子吹得面红耳赤。
那声音尖锐又高亢,像平地起了声惊雷,把趴在桌上打盹的凌薇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相机“啪”地掉在地上。
“岳老师!您这是吹唢呐还是杀猪?”凌薇捂着耳朵,相机镜头对着他,“我这刚买的镜头,再吹下去怕是要震碎了!”
“懂啥?”岳川放下唢呐,额头上全是汗,“这叫‘唤醒’!世界杯就得有这股子冲劲儿!你听这声儿,像不像进球时的欢呼?”
夏晚晴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笑着把杯子放在桌上:“确实像,就是邻居可能要报警了。”
她拿起谱子,指尖划过“唢呐solo”的标记,“不过这旋律是真带劲,特别是副歌部分,‘旗开得胜,我们一起闯’,配上唢呐,有种骑着马冲锋的感觉。”
这首暂定名为《旗开得胜》的推广曲,岳川融合了非洲鼓的节奏和唢呐的高亢,还加了段中文rap,听得团队成员直点头。
周曼翻着国际足联发来的要求,眉头微皱:“他们说希望‘更国际化’,担心唢呐太‘小众’,建议换成电音合成器。”
“小众?”岳川把唢呐往桌上一拍,中二劲儿上来了,“让他们听听什么叫‘宇宙级乐器’!唢呐一出,谁与争锋?进球要吹,胜利要吹,连颁奖都得吹!”
为了说服国际足联,岳川拉着夏晚晴去了趟音乐工作室,录了段唢呐版《旗开得胜》的小样。
当唢呐的高音冲破耳机,连见惯大场面的外国制作人都惊得瞪圆了眼睛:“这乐器……像有魔力!听着就想站起来跳舞!”
国际足联不仅立刻通过了方案,还特意加了段“唢呐教学”环节,让岳川在世界杯开幕式上教观众吹简化版旋律。
消息传回国内,网友们炸了:“岳川要带着唢呐征服世界杯了!这波文化输出我给满分!”
但王总残余势力又开始作妖。他们买通了几个国外乐评人,发文称“唢呐音色刺耳,不符合体育精神”,还翻出岳川之前“用电子乐改编古曲”的事,说他“不尊重传统,也不懂现代”。
“这群人真是阴魂不散。”夏晚晴把平板摔在沙发上,屏幕上是乐评人的恶毒评论,“要不要让军队文工团的唢呐首席出来站台?他们上次听了小样,说‘这曲子能吹得敌人投降’。”
“不用。”岳川正在调试唢呐的音准,头也没抬,“等开幕式上,让全世界观众用手机闪光灯给唢呐打节拍,比任何站台都管用。”
创作间隙,岳川把《青花瓷》的谱子递给夏晚晴:“试试这个?给你的下张专辑预热。”
夏晚晴接过谱子,轻声哼唱起来。她的声音温柔得像上好的青花釉,把“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唱得缠绵又清澈,听得工作室里的人都停了手。
“这词写得……像在看一幅画。”夏晚晴眼睛发亮,“‘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怎么想到把瓷器和思念放在一起的?”
“去景德镇采风时想的。”岳川笑着说,“看到老师傅给青花瓷上釉,突然觉得,等待的过程最动人。就像天青釉要等雨,我要等你唱这首歌。”
夏晚晴的脸微微发红,赶紧转移话题:“编曲得加古筝,像瓷器碰撞的声音。”
“再加段琵琶。”岳川补充,“像笔尖在瓷坯上勾勒花纹,细细密密的。”
凌薇举着相机,拍下岳川对着青花瓷样品比划旋律的样子,配文“被音乐耽误的瓷器鉴定师”;周曼则忙着协调世界杯开幕式的细节,一边打电话一边吐槽“岳川非要在唢呐上镶钻,说要闪瞎老外的眼”。
去景德镇采风时,岳川和夏晚晴蹲在瓷窑前,看老师傅烧制青花瓷。火苗舔着窑壁,映得两人脸上红彤彤的。
岳川突然说:“《青花瓷》的MV,就拍你在窑厂找‘天青色’,最后在雨里找到我抱着唢呐的画面,怎么样?”
“你这是把世界杯和青花瓷硬凑一起啊?”夏晚晴笑他,“不过……好像还挺带感。”
老师傅在旁边插了句:“天青色难烧,得等特定的天气,就像缘分,急不得。”岳川眼睛一亮,赶紧掏出小本本记下:“这句好!能当《青花瓷》的宣传语!”
采风回来,《旗开得胜》的最终版录音完成。唢呐的高亢、非洲鼓的热烈、中文rap的利落混在一起,像一场跨越国界的狂欢。
国际足联的制作人听完,激动地说:“这曲子能让全世界的球迷都站起来!”
而《青花瓷》的Demo在内部流传后,唱片公司直接开出天价,说要“承包夏晚晴下三张专辑的制作”。
夏晚晴笑着说:“先把《青花瓷》唱好再说,别让岳川的好词白费了。”
世界杯开幕式的前一天,岳川的唢呐突然“失踪”了。团队急得团团转,最后在道具间的角落找到了——被人放了只老鼠进去,吓得唢呐掉在地上,吹口磕了个小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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