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紧紧握着战魂令呢,就感觉好像有千钧重锤猛地砸在胸口上似的,浑身上下的骨头啊,都在那“嘎吱嘎吱”地叫,就好像在喊着“我受不了啦”。
那青铜纹路就像烙铁一样,烙进了手掌心的皮肉里,那疼啊,就跟被火烧似的。可他的手指头呢,还是死死地扣着那枚冷冰冰的令牌,就好像这令牌是他通往人间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系统冷冰冰地提示说,七日的寿元又少了三日。这声音就在识海里面来回地响,就跟死亡倒计时的丧钟似的,每响一下,心跳就好像慢了一拍。
林澈嘴角都流血了,膝盖也软得差点就跪下去了,但是他的脊梁啊,挺得直直的,就像一杆怎么也倒不了的战旗,在风雪里呼呼地飘着。
喉咙里一股腥甜的味道往上涌,每次呼吸都带着铁锈的味道,肺就像被刀割了一样,冷风一吹进来,那疼得钻心。
“你可不能倒下啊。”一个清冷得像月亮似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一丝凉凉的气息,就像寒夜里轻轻飘落的一片雪花,从耳边拂过。
瑶光眼睛里银色的光芒一转,一下子就扑到了林澈的面前。她那白白的手一翻,指尖就聚起了一缕像月光一样清亮的东西,然后顺着林澈的经脉慢慢地流进去。
那光芒又纯净又柔和,摸起来就像春天的小溪从干涸的河床上流过一样,又温和又有力量。
这光一流到身体里,刚才体内像发了疯似的兵心震荡就像潮水退去一样,慢慢地平静下来了。经脉深处传来了一点点酥麻和刺痒的感觉,就好像有好多细细的针在修补断掉的神络呢。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啊。兵心要经过九次锤炼呢,炼的可不光是意志,那是连魂魄都得炼,甚至可以说是在玩命啊。
这时候,第三重的“以身承旗”才刚刚开始。那军道的本源力量就像洪水一下子倒灌进来似的,每一秒都在使劲冲刷他的识海。他脑袋里面嗡嗡直响,就跟一万个雷一起炸了似的。眼前的光影都扭曲变形了,意识感觉都要被扯碎了。
瑶光把舌尖咬破了,一口带着纯血妖元的血就喷了出来,正好落在他俩盟印连着的地方。这个盟印啊,是之前在生死关头的时候结下的血契印记呢。
就那么一下子,幽蓝幽蓝的火焰就冒起来了,像藤蔓似的,顺着血脉就往上爬,把林澈身上那些躁动得不行的能量全都给捆住了。
这火焰虽然静静地烧着,但是却有一种很奇怪的清凉的感觉,就好像夏天夜里的萤火虫从皮肤上轻轻飞过一样,有点痒痒的,不过让人心里很安宁。
妖族的精血和军道战体之间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共鸣,居然让那快要炸掉的识海稍微安稳了一些。
林澈喘着粗气把眼睛睁开了,视线还是有点模模糊糊的,不过已经能看清楚眼前的东西了。就看到那杆战旗倒插在冻土里面,旗面破破烂烂的,边缘就像干枯的树叶一样卷起来了,可还是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布帛被风撕裂的声音里,还夹杂着很低沉的呜咽声,就好像有好多英雄的魂魄在暗地里大声嘶吼呢。
他看着这战旗,脑海里就出现了师父最后的样子。那天晚上,风雪呼呼地吹,兵神一个人跟九大宗门的高手打架,最后用自己的魂魄锁住了界门,才换来人间一百年的太平日子啊。
那风雪打在脸上,冷得钻心,可是这记忆却热得像火烧一样。师娘啊,她可不是失踪了,而是自己心甘情愿变成封印的另一道锁链呢。就用她自己,去把那扇通往虚空裂隙的门给镇住。
“师父拿魂来镇门,师娘变成封印……”林澈小声地嘟囔着,那声音沙哑得就跟砂纸在铁皮上磨似的,“我可是传人啊,这时候怎么能往后退呢?”
他慢慢站起身来,把战魂令紧紧地握在手心,青铜的纹路都烙到皮肉里去了,一阵一阵地灼痛,不过这痛也让他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清醒,就好像灵魂被重新淬炼了一样。
这时候呢,在迷阵外面。
楚嫣然趴在雪丘后面,手里的短刃还滴着黑血呢,那血腥气和着寒风直往鼻子里钻。
她刚刚把一架微型侦查灵鸢给砍下来了,灵鸢的翅膀断了,核心的符阵也被强行拆开了,那些金属碎片在雪地上闪着冷光。
她翻来翻去看了一会儿,手指碰到一个很小的凹坑,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这里面藏着密纹呢,这可是玄天宗执法堂特有的“影纹烙印”,只有高层的密探才会带着这个东西。
“他们果然派人盯着呢。”她冷冷地笑着,眼睛里满是寒意,呼出来的白气在睫毛上都结成小霜花了。
通讯器轻轻地震动了一下,她接通了军方的医疗频道。
“清雪啊,柳青萝有问题。”楚嫣然把声音压得很低,那声音就像冰刀划在安静的地方一样,“我在她袖口的边儿上,检测到‘影录符’残留的能量波动了,特别细微,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但她今天一直都在兵冢外面活动呢,还录下了……兵神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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