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许大茂虽然犯了错,但既然他已经认错了,我看这事就算了吧。”傻柱赶紧上前劝道。
娄晓娥根本不买他的账。她可不是那种息事宁人的人:“必须查清楚那个女人是谁!”
“完了!”傻柱泄气地嘟囔。他万万没想到娄晓娥这么决绝,完全不顾许大茂的处境。
听完娄晓娥的表态,二大爷当即就要把许大茂扭送到厂保卫处。
傻柱急忙拦住大家,认命地坦白:“各位街坊邻居,大叔大婶……这事,这事其实是我编的。”
“编的?根本没这回事?”
“岂有此理!”
“胡闹!”一大爷气得把茶缸重重摔在桌上。
“何雨柱,这可是政治问题,事关重大!你要是胡编乱造,必须向全院做检讨!”三大爷也气得够呛,觉得傻柱简直是在拿大家寻开心。
“我给各位赔不是,耽误大家时间了。这事确实是我编的。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许大茂上星期在厂食堂 扰秦淮茹。我一是想替秦淮茹出口气,二是想让许大茂长点记性,省得他整天不干正经事。”
秦淮茹愣住了:这里面怎么还有她的事?
秦淮茹这才知道,傻柱整治许大茂竟然是为了自己。
可这么一闹,她在大院里还怎么待人?上周那件事本来只在少数人之间流传,被傻柱这么一搅和,整个大院都知道了。
这事闹的,她真不知该感谢傻柱,还是该埋怨他。
寡妇门前是非多,往后大院里的人少不了要在背后议论她。
一位长辈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在工厂从不参与闲言碎语,确实没听说过这件事。
他转头问秦淮茹:“淮茹,真有这事吗?”
秦淮茹只能点头承认。
“许大茂,你还是人吗?连秦姐都敢占便宜?我跟你拼了!”
娄晓娥一听就气炸了,家里有她还不够?他居然还到处招惹别人,难道她还不如秦淮茹?连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
“哎哟,蛾子你听我说,我只是不小心碰了秦姐肩膀一下,真不是有意的,秦姐早就不计较了,你可别误会啊!”
许大茂一边躲着娄晓娥的打,一边忙着解释,根本不敢还手。
院里的邻居们赶紧过来拉架,娄晓娥气头上动真格的,不拉着怕要闹出大事。
傻柱站在一旁看热闹,不但没劝,还巴不得许大茂多挨几下。
好不容易把两人分开,主要是拉开了娄晓娥,那位长辈又开口了:
“许大茂,虽然秦淮茹不追究,但你得做深刻检讨,向她和娄晓娥认真道歉。再犯的话,直接送厂保卫处处理。”
另一位长辈也跟着说:“对,必须道歉!许大茂你太不像话了!”
第三位长辈也点头同意。
许大茂一脸倒霉相,心里直骂自己倒了大霉。尽管满心不情愿,还是走到秦淮茹面前说:
“秦姐,我错了。”
然后又对娄晓娥说:“蛾子,我错了。”
娄晓娥已经冷静了一些,冷冷地看了许大茂一眼,没说话,起身离开会场回家了——她实在没脸继续待下去。
许大茂又走上台前,对院里的邻居们说:“各位邻居,我许大茂不是人,我错了。”
说完,他脸色阴沉,谁也没理,转身就朝院外走。
“嘿,许大茂你就这么走了?谁准你走的?”傻柱在一旁看得不爽,就这么放过他了?
那位长辈头疼地对傻柱说:“傻柱,你的事还没完呢,你的问题也不小……”
……
秦淮茹觉得真晦气,吃瓜竟然吃到自己头上,这算什么事啊。
感受着院子里那些好奇的目光……她实在待不下去了,这下可算出名了,虽然不是什么好名声。
没管后面发生什么,秦淮茹转身回到里院,走到家门口时还满心郁闷——真是太倒霉了。
她推开房门,
天啊……她整个人都懵了。
她被吓了一跳,只见屋里不知何时被布置成了灵堂的样子,黑白色相框挂在正中央,里面是一个男人的黑白照片。
照片前摆了一张桌子,铺着白布,白布上放着一只香炉,炉中飘起缕缕青烟。
不知什么时候,贾张氏悄悄走到了秦淮茹身后,她心里正得意,今天非要给秦淮茹一个下马威,压压她的气焰,让她明白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
秦淮茹如今越发不将贾张氏放在眼里,今日更是消失了一整天,简直不知廉耻。若再不管教,只怕她迟早要将外头的野男人领回家来。
贾张氏得意地瞥了秦淮茹一眼,厉声喝道:“跪下!”
秦淮茹心中又怒又呕,暗骂这老虔婆实在令人作呕。
“秦淮茹,还不跪下?快跪下!”
“跪下!”
……
秦淮茹看了看贾张氏,竟朝她微微一笑,随即快步走向墙上的黑白遗照。她对相片中的男人毫无感触——原主残留的记忆,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场电影,做任何事都无需负担。
贾张氏暗叫不妙:“秦淮茹,你想做什么?连自己丈夫都不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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