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刚刚在医院的时候,就已经跟医生了解过贾张氏的情况了。
也见识过秦淮茹的手段,这一套打感情牌、拖延时间的手段,他们没有放在眼里。
也没跟她多磨叽,直接直奔主题,语气也严肃了几分:“这位女同志,我们已经说过了,是找贾张氏了解情况,请你不要妨碍我们办案,配合我们的工作,不然我们就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
见公安同志态度这么坚决,没有丝毫通融的余地,秦淮茹心里也没了底,知道再装下去也没用,反而会把自己也牵扯进去。
她脸上的无辜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无奈的样子。
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公安同志,您别误会,我真没有要妨碍你们办案的意思,我就是担心我婆婆的身体,怕她受不了,既然你们这么说,那你们进来吧,我婆婆就在里屋的炕上躺着呢。”
说着,她就侧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让公安同志和傻柱进来。
两位公安在来之前,已经专门去医院跟主治医生核实过了。
知道贾张氏就是急性肠胃炎导致的虚脱,经过治疗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这会儿的“不舒服”多半是装出来的,所以也没有丝毫犹豫,迈开步子就径直走了进去。
贾家的炕上,贾张氏正蒙着被子瑟瑟发抖呢,她刚才听见了秦淮茹跟公安的对话。
她知道躲不过去了,心里又怕又慌,连手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这会儿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紧紧攥着被子的手心里全是汗。
接着,她就听到了公安同志那威严的声音,在不大的里屋里回荡:“贾张氏,马上给我起来,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要是你还不配合,我们就只能动手了。”
那声音里的严肃和不容抗拒,让贾张氏浑身一颤。
她知道公安同志说到做到,要是真让他们动手,那可就太丢人了,以后在院里都抬不起头来。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心里的害怕,慢慢掀开了蒙在头上的被子,露出了一张苍白又慌张的脸。
她坐起身,双手紧紧抓着炕沿,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说话都带着明显的哆嗦:“公…公安…同志,我…我就是贾张氏…你们…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公安同志的脸色,眼神里满是不安,再也没有了平时的嚣张跋扈。
领头的公安看着贾张氏这副模样,心里早就有了数,但还是保持着严肃的表情。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和钢笔,打开笔记本,抬头看着贾张氏,语气平静却带着威严:“贾张氏,我们今天来找你,是想核实几件事,你先老实回答,你早上在何雨柱家吃了辣椒炒肉之后,为什么会拉肚子晕倒?你说何雨柱给你下毒,有什么证据吗?”
贾张氏一听公安问起下毒的事儿,心里更慌了,眼神躲闪着,不敢跟公安同志对视,嘴里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就是吃了他的辣椒炒肉才不舒服的…不然我怎么会突然拉肚子呢…肯定是他在菜里放了什么东西……”
“你说他在菜里放了东西,有什么证据?”公安同志追问了一句,手里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停顿着,等着她的回答。
贾张氏被问得哑口无言,她哪里有什么证据啊,就是早上晕倒了,心里又气又急,才随口污蔑傻柱的。
她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脸色更加苍白了。
站在旁边的傻柱一看贾张氏这副理屈词穷的样子,立马忍不住开口了:“公安同志您看,她就是在胡说八道,我那盘辣椒炒肉,我自己也吃了,我怎么没事啊?就她吃了说不舒服,还不是想讹我钱。”
公安同志看了傻柱一眼,又转头看向贾张氏,继续问道:“贾张氏,何雨柱说你敲诈他五百块钱,有这回事吗?”
一提到五百块钱,贾张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心里更慌了,但还是嘴硬道:“我…我没有敲诈他…我就是觉得我晕倒了,去医院花了钱,他应该给我点补偿…毕竟是吃了他的菜才这样的……”
“补偿?”公安同志皱了皱眉,“你去医院的医药费,我们已经跟医院核实过了,总共才花了不到五块钱,你张口要五百块,这不是敲诈是什么?”
公安同志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神里满是严肃,“贾张氏,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故意污蔑何雨柱下毒,就是为了敲诈他的钱?”
贾张氏被公安同志问得哑口无言,再也装不下去了。
她看着公安同志严肃的脸色,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愤怒的傻柱,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都被看穿了。
她的肩膀垮了下来,双手无力地垂在腿上,声音也低了下去:“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想着能多要点儿钱…我不是故意要污蔑他的…我知道错了……”
公安同志看着贾张氏承认了错误,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语气依旧严肃:“贾张氏,污蔑他人、敲诈勒索都是违法行为,还有,你已经承认何雨柱家的辣椒炒肉是你拿的,那就是说,何雨柱家的东西就是你偷得,房间也是被你翻的乱七八糟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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