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目光扫过围在院门口的邻居,有人探头探脑看热闹,有人脸上带着几分犹豫,像是有话要说。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开口:“各位邻居,今天我刚从里面出来,就想着回家跟妹妹安安静静吃顿热饭,叙叙家常,要是大家有什么事找我,麻烦多担待些,等明天我去街道办报备完,咱们再慢慢说……”
这话既给了邻居台阶,也悄悄划了界限,说完,他没再看众人的反应,转身就往自己家走去。
走进家里,关上房门,然后反手“咔嗒”一声插上了门栓,把外面的议论声和目光都隔在门外,这才松了口气。
脚步轻快地走向屋里的八仙桌,桌上的红烧肉还冒着热气,酒香也飘了过来。
其实刚才对着院里人说那番话,傻柱心里是有盘算的。
一来是怕吃饭时再有人上门搅局,尤其是贾张氏那样的,毁了他跟妹妹难得的团聚。
二来也是说给院里那些爱嚼舌根、或是等着看他笑话的人听,免得总是被人打扰。
酒过三巡,八仙桌上的菜少了大半,傻柱和何雨水面前的酒杯也空了两杯。
先前还有些拘谨的气氛彻底散开,两人的话题也跟着打开,从院里的近况聊到彼此这些年的日子。
何雨水放下筷子,想起正事,语气认真地说:“哥,之前易中海赔偿咱们家的钱,爸当初特意留了3500块给你,这钱我一直没动,都给你存进银行了,等下吃完饭,我就去把存折拿给你。”
她把当年易中海赔偿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没漏半点细节。
傻柱听了,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疼惜:“雨水啊,这钱你留着就行,不用给我,就当是哥提前给你的嫁妆,以后你嫁人,也能多些底气,哥这刚出来,身体好好的,明天就去打听找工作的事,总能谋个营生,以后哥哥好好照顾你,不用你操心钱的事。”
他执意拒绝,不想让妹妹再为自己的生计费心。
“哥,我不要。”何雨水急忙打断他,又把话补全,“我自己有钱,够用的,当初易中海一共赔了咱们6800块,爸又添了200块,凑够7000块,分了我3500,还有你之前存的钱也都在我这里,剩下的3500本来就是你的,一分都不能少,而且你忘了?易中海家两间厢房,当初爸也说好了,是留给我的,我又不缺这些,这钱你必须拿着。”她语气坚决,半点没有再推辞的意思。
听了何雨水这番又认真又坚决的话,傻柱知道妹妹是铁了心要把钱给他,再继续推托下去,反倒显得生分。
于是他便松了口:“行,那这样吧,钱先放你那儿替我保管着,我这刚出来也没什么要用钱的地方,等以后真需要了,我再跟你拿,这总行了吧?”
他这话可不是客气,钱他是真不缺,此刻系统空间里,一千块现金正安安稳稳躺着。
除此之外,粮票、布票、油票样样齐全,甚至连旁人挤破头都抢不到的“三转一响”票据,他那儿也有好几张,根本不用为生计发愁。
至于工作,傻柱就更没放在心上了。他本就是两世为人,上一世的厨艺底子就扎实,这辈子再捡起来,比旁人学几年都快。
如今有系统加持,厨艺更是直接冲到了二级厨师的巅峰,火候、调味、刀工没一样差的。
他心里有数,再沉下心研究个三五个月,突破到一级厨师的水准,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
凭着这手好厨艺,就算京城八大楼那样的顶尖酒楼门槛高、进不去。
他也不信那些大大小小的工厂不要人,哪个工厂不想有个好厨子,把食堂的饭菜做得香点,留住工人的心?
找份管吃管住还体面的后厨工作,对他来说根本不算难。
何雨水见傻柱松了口,还把话说得这么妥帖,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也不再坚持把存折给他。
她转而说道:“哥,那我就听你的,我这儿正好有一百块钱现金,你先拿着用,平日里买包烟、添点东西都方便,要是不够了再跟我说,我再去银行给你取。”
说着,她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叠得整整齐齐的现金,指尖捻着钞票,一张一张数出一百块,递到傻柱面前,眼神里满是细致的叮嘱。
“行,哥听你的。”这次傻柱没再推辞,伸手就接了过来,把钱揣进了口袋。
他心里清楚,有关系统的事太过离谱,说出来不仅没人信。
而且还可能引来麻烦,这秘密他这辈子都不会跟任何人说,包括最亲的妹妹。
眼下先拿着这一百块,既顺了妹妹的心意,也不用暴露自己的底细,再好不过。
“哥,有件事……我琢磨着跟你说挺久了,一直没好意思开口。”何雨水端起酒杯抿了口酒,借着酒意壮了壮胆子,眼神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再怨恨凡子哥了啊?”
这话问出口,她还悄悄抬眼观察着傻柱的脸色,生怕惹哥哥不高兴。
听到“叶凡”这两个字,再加上妹妹这句问话,傻柱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脸上的神情也愣了半秒。
重生之前,要说他心里对叶凡半分怨恨都没有,那根本是假话。
当年若不是因为叶凡,他也不会落得个坐五年牢的下场,这份“因”,他心里一直记着。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事不能只看一面。
自己进了监狱后,家里就剩雨水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是叶凡照顾她,而且还把何大清给找了回来,这才揭开了易中海的真面目。
傻柱轻轻叹了口气,指尖摩挲着酒杯边缘,要是放在没重生之前。
他恐怕到现在还憋着一股劲,怨恨叶凡这个“罪魁祸首”,觉得是对方毁了自己的日子。
可重活一世,经历了两辈子的人情冷暖,他心里的那点执念早被磨平了,也终于能清醒地看待当年的事。
这件事,真不能怪叶凡,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一时冲动,然后动手打了他。
当年他气上头,下手没轻没重,把叶凡打得又吐了血,而且还是中度脑震荡。
更何况,叶凡还是烈士家属,身份特殊,按当时的规矩。
他闯下这么大的祸,没判更重的刑,只坐了五年牢,已经算是法外开恩,够轻的了。
所以这会他压根没有怨恨叶凡,而且还想着要去跟叶凡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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