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默还是去了酒店。家里的事有苏雅盯着——她最近一门心思扑在那片桂花苗上,每天算着成本和收益,整个人都透着股干劲,神采飞扬的。林默索性不插手,让她尽情忙活。
意外的是,中午突然接到田甜的电话,约他吃饭。
“这丫头胆儿又肥了?”林默暗乐,嘴上却应得爽快,“行,老地方见。”
十二点,他准时走进约定的包厢,田甜已经到了。她今天穿了条正红色的连衣裙,配着肉丝袜和红高跟,左手腕上一条细细的金链子晃眼得很,时尚又精致,见他进来,眼睛弯成了月牙。
“哇,田姐,今天这打扮,够靓啊。”林默笑着落座,这话倒是真心的——女人嘛,不管多大年纪,被夸漂亮总不会错。
田甜挑眉,故意逗他:“哦?合着我以前就不靓了?”
“约我不出来的时候,就没这么靓。”林默一本正经点头,逗得田甜直笑,伸手就拍了他一下。
“你还说!”她作势要恼,眼底却藏着笑意,“哪有你这样的,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上次恨不得把人嚼碎了吞下去。”
“这可不能怪我。”林默一脸委屈,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谁让你又漂亮又性感,换谁见了不迷糊?”
“呸,就你嘴甜。”田甜脸微红,推了他一把,手却软得没力气,“先吃饭,我有正事跟你说。”
“正事哪有你重要。”林默顺势握住她的手,指尖划过她的手腕,看着她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心里暗道——这招果然百试百灵。
田甜最终还是没拗过他,半推半就地靠过来,气息拂过他耳畔:“别闹……真有事儿。”
折腾到两点多,田甜才缓过气,拢了拢微乱的头发,说起正事:“林薇要出国了,你知道不?”
“林薇?”林默愣了一下,这名字有点耳熟——哦,是天波公司那个总爱皱着眉的财务,“不知道啊,没怎么打过交道。”
“你们这段时间没约过?”田甜好奇地挑眉。
“约了几次,人家不理我。”林默故意摆出沮丧的样子,心里却在琢磨——这女人出国跟自己有啥关系?
田甜哼了一声:“不理你才好呢,省得你又犯浑。”她顿了顿,又推了推他,“不过她要走了,你再约一次试试?说不定就答应了。”
“行吧,下午试试。”林默随口应着,心里却没当回事。
下午五点,他还真给林薇发了条信息:“林姐,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回复来得倒快:“有空我约你。”
林默看着屏幕摇头失笑——这女人,还真是油盐不进。
第三天,护照办好了。第四天一早,林默跟苏雅打了声招呼,苏雅反复叮嘱:“非洲乱得很,你可得小心,有事赶紧打电话。”
“知道啦,你安心盯你的桂花苗,等我回来给你带木雕。”林默笑着应下,转身往机场赶。
到了候机厅,一眼就看到了房清。她今天穿了条浅黄色绣暗凤的旗袍,个子高挑,站在人群里跟只开屏的凤凰似的,引得不少人偷偷看。
“这身段,不去当明星可惜了。”林默心里嘀咕着走过去,叫了声:“房姐。”
房清转头看到他,脸上露出浅笑:“来了?给你介绍下。”她指着旁边一个中年男人,“这位是我们海城分公司的郭晓郭总。”
郭晓四十出头,方脸浓眉,皮肤白净,就是肚子有点突出,起身跟林默握手,热情得很:“肖助理,久仰大名,这次可全靠你了。”
“郭总客气了。”林默赶紧回握。
房清又指向旁边一个女子:“这位是林薇,我们公司的财务。”
林默抬头,瞬间愣住——这不就是那个回他“有空我约你”的林薇吗?
林薇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他,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掩饰过去,只是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你好。”
四目相对的瞬间,林默突然觉得这趟非洲之行有意思了。他先前只觉得巧,这会儿看着林薇别开的眼神,心里暗笑:“有意思,真有意思。”
上了飞机,林默被安排跟郭晓坐一起,林薇则和房清坐在前排,一时没机会搭话。郭晓精力旺盛,一坐下就打开了话匣子:“肖助理,听说你会好多非洲土语?真是厉害啊,我听着跟天书似的。”
房清也转过头来,眼里带着好奇:“是啊,你怎么学会的?”
连前排的林薇也悄悄侧了侧耳朵。
林默笑了笑,半开玩笑道:“郭总,其实是您心态没找对。您别拿它当外语,就当是方言——比如上海话、广东话,不都跟普通话不一样吗?”
“哦?这话怎么说?”郭晓来了兴致。
“就拿‘坐飞机’来说,广东话有广东话的说法,上海话有上海话的调调,您把非洲土语当地方言那么琢磨,最多记个五百句,也就摸着门道了。”林默说得一本正经。
郭晓被逗乐了,拍着大腿:“有点道理啊!这么一说,好像真没那么难了。”
房清也笑了:“回头到了巨牙族,我倒要试试,说不定一星期就能超过你。”
“那我可就失业了。”林默故意夸张地叹气,引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林默眼角的余光瞥见林薇也勾了勾嘴角,心里更乐了——这趟旅程,怕是不会无聊了。他想起田甜说的“见了你,我就要疯啊”,此刻看着前排那个看似冷淡的背影,突然觉得这话用来形容自己这会儿的心情,倒也挺合适。
飞机起飞时,林默望着窗外缩小的城市,心里琢磨着:非洲的部落,神秘的土语,还有这个捉摸不透的林薇……这趟远门,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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