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这一次,不是隔空,而是实实在在地,用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他滚烫的、紧绷的腹肌。
那细腻的触感如同电流,瞬间窜过陆行俞的全身,让他猛地一颤,几乎要站立不稳。
“看来……”乔眠红唇微勾,眼神纯真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掌控,指尖在他肌肤上不轻不重地划了一下,留下了一道短暂的红痕。
“姐夫的身体,确实有被好好使用的价值。”
她说完,便收回了手,仿佛刚才那带着狎昵意味的触碰只是随手为之。
她不再看他那副羞耻又情动的狼狈模样,走到那张宽大、整洁得一丝不苟的深灰色床边,优雅地坐下。
她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依旧僵硬地站在房间中央、浑身紧绷的陆行俞身上。
她拍了拍身旁柔软的位置,嗓音娇软,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过来。”
陆行俞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迈开沉重的步伐,走向床边。
移动间,他肌肉线条因为紧张而愈发清晰,带着一种脆弱而强大的矛盾美感。
他在她指定的位置坐下,床垫微微下陷。
他依旧不敢看她,垂着眼眸,浓密的长睫在眼下投下阴影,冷白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如同等待审判的囚徒。
乔眠看着他这副顺从又隐忍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她微微倾身,在陆行俞猝不及防的瞬间,轻盈地跨坐到了他的腿上。
百褶短裙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向上缩起,露出更多被白色半膝袜包裹的、笔直修长的腿部肌肤,那光滑的触感与他赤裸的腿部皮肤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袜子布料,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摩擦感。
陆行俞浑身猛地一僵,呼吸瞬间停滞。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重量,能闻到她身上那清冷又甜美的香气,如同最烈的迷药,将他牢牢笼罩。
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扶住她的腰,指尖却在触及她腰间细腻的布料前,硬生生停住,僵硬地悬在半空,不敢落下。
乔眠对他的僵硬和克制视若无睹。
她伸出双手,捧住他紧绷的脸颊,迫使他抬起头,迎上自己的目光。她的指尖微凉,与他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看着他浅灰色眼眸中翻涌的惊涛骇浪,那里面有羞耻,有挣扎,有沉沦,更有一种近乎毁灭般的痴迷。
她缓缓低下头,将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主动地、不容拒绝地,印上了他紧抿的、微微颤抖的薄唇。
陆行俞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个吻,不是带着惩罚或玩弄意味的触碰。
它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温柔的侵略性。
她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蜜桃的甜香,像是最顶级的诱惑。
她并没有深入,只是这样贴着,用舌尖极其缓慢地、带着安抚与占有意味地,描绘着他唇形的轮廓。
这个过于温柔、甚至带着一丝怜惜意味的吻,比任何粗暴的掠夺都更让陆行俞心神俱震。
他僵硬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悬在半空的手终于落下,紧紧地、几乎是带着一种绝望的力道,箍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仿佛她是茫茫大海中唯一的浮木。
乔眠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和逐渐失控的回应,在他即将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的前一秒,微微退开了一丝距离。
她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呼吸交融,带着灼热的温度。
她看着他那双因为情动而氤氲着水汽、几乎失去焦距的浅灰色眼眸,用那副能酥到人骨子里的嗓音,一字一句,清晰地,如同最终的烙印,敲打在他的灵魂深处:
“现在.……”
“知道谁是你唯一的主人了吗?”
陆行俞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掌控一切笑意的脸庞,看着她眼中那片冰冷又迷人的旋涡,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灰飞烟灭。
他用力地点头,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知道。”
“是你。”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入骨髓。
“只有你,乔眠。”
乔眠对他这彻底的臣服感到无比满意。
她像是奖励一只终于认清主人的宠物,轻轻吻了吻他泛红的眼尾,那里残留着方才极致羞耻的痕迹。
然后,她用一种近乎安抚的、却带着至高赏赐意味的语气,在他耳边低语:
“很乖。”
她微微退开一些,看着他瞬间亮起的、带着难以置信的希冀的眼眸,红唇轻启,吐出了那个他渴望已久、却不敢奢求的承诺:
“作为奖励……”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欣赏着他因期待而微微颤抖的睫毛。
“明天,可以让你解除和乔清初的婚约。”
这话如同天籁,瞬间击中了陆行俞。
他猛地抬起头,浅灰色的眼眸中爆发出巨大的狂喜与解脱的光芒。
那个如同枷锁般束缚着他、也玷污着他心中对她那份扭曲占有欲的婚约,终于可以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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