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皇宫的清晨,此时裹着一股 “剑香混着蜜饯” 的甜意。
叶远坐在镜前,指尖缠着苏浅浅的长发,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糖糕。
自从突破剑主境,他连梳头都不敢用剑气,生怕不小心把发丝劈断。
“远哥,轻点!” 苏浅浅晃了晃脑袋,发间的灵枣发簪撞在镜面上:“青玄的赎金想好了没?黑煞皇朝要是敢砍价,我就把他的邪符印在烤串上卖!”
叶远笑着把最后一缕头发绾成髻,插进发簪:“放心,昨晚黑煞使者已经传信,愿用五十斤灵石加三车灵玉矿赎人。”
他刚想吻她发顶,窗外突然传来 “哐当” 一声,赵铁柱的大嗓门跟着炸开:“俺的床!青玄咋滚床底下去了?”
两人探头一看,只见赵铁柱正扛着玄铁床晃悠,床底露出半截青玄的衣角,昨晚上被他捆成粽子塞床底,差点跟着床轮一起滚出去。
“赵哥!你别晃了!” 药罐子抱着丹炉冲过来,绿色药雾顺着缝往外冒:“俺的‘押解丹’还没喂他呢!炸了五十一炉才成,吃了能让他三天动不了!”
他刚想把丹塞进青玄嘴里,丹炉突然 “砰” 地炸了,黑色药渣溅得青玄满脸,把他刚要喊的 “救命” 炸回肚子里。
“俺的丹!” 药罐子蹲在地上捡药渣,李大嘴举着烤架凑过来,铁铲上串着邪蛇尾巴 —— 昨晚上没吃完的,此刻正泛着油光:“药罐子,你这药渣能当调料不?俺烤蛇尾给帮主垫垫肚子!”
赤血龙狮也凑过来,尾巴扫得药渣直往青玄脸上飘,吓得他赶紧闭紧眼睛,嘴里还嘟囔:“叶远!你们这是虐待俘虏!”
“虐待?” 苏浅浅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攥着账本,指尖在 “青玄赎金” 那页敲了敲:“再废话,我就把你捆去烤肉店当招牌,写‘邪修现形记,买票就能看’,一文钱一位,赚的灵石够买你十个!”
青玄瞬间闭了嘴,连呼吸都放轻了 —— 他算是怕了这姑娘,上次 “一笑销魂散” 的后遗症,让他笑到嘴角抽筋三天,现在想起来还打哆嗦。
叶远牵着苏浅浅往厨房走,身后跟着闹哄哄的一群人。
三婶早把灵枣粥盛好,见青玄被捆在床底,也没多问,只是往苏浅浅碗里加了勺蜜:“路上吃,古剑域的破邪草在阴坡,得早点去。”
苏无敌扛着玄铁剑从廊下走过来,剑上的光纹亮了亮,却故意板着脸:“老夫…… 老夫跟你们去,不是担心破邪草,是怕你们把青玄卖亏了,丢天元皇朝的脸。”
话没说完,宫门外突然传来阵喧哗。一个穿黑甲的剑修扛着大刀闯进来,对着殿门喊:“叶远!我乃黑煞皇朝‘裂山王’,敢不敢跟我单挑?赢了我,青玄归你们;输了,把苏浅浅和灵玉矿都交出来!”
赵铁柱第一个冲出去,玄铁斧往地上一砸:“俺来陪你打!敢抢帮主夫人,俺一斧劈碎你的刀!”
裂山王冷笑一声,大刀劈向赵铁柱,却被突然飞来的一串烤肉挡住 —— 李大嘴举着烤架跑过来,肉串上的油汁溅在刀背上,烫得裂山王直甩手:
“哪来的野修?敢用烤肉挡我刀!”
“俺是远剑帮首席烤肉师!” 李大嘴把肉串塞进嘴里:“你这刀太钝,劈不开俺的肉,还想劈帮主?”
裂山王气得脸色发青,刚想再劈,药罐子突然扔出颗 “破邪丹”,丸子炸在他脚边,淡绿色光罩把他困住:“俺的丹!炸了五十二炉!专克狂傲之徒!”
叶远牵着苏浅浅走出来时,正好看到裂山王在光罩里蹦跶,活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
“浅浅,你看他像不像上次咱们抓的跳跳兔?” 叶远憋笑,苏浅浅掏出纸笔,在账本上添了笔:“裂山王,挑战失败,罚十斤灵石当烤肉钱!”
裂山王气得怒吼,大刀劈向光罩,却被光罩弹回来,震得他虎口发麻。
“别费劲了,” 叶远靠在廊柱上,归宗剑在手里转了个圈:“你连我小弟都打不过,还敢来挑事?”
他指尖轻轻一弹,一缕青金色剑气飞向光罩,光罩瞬间收缩,把裂山王捆成了粽子。
赵铁柱赶紧推着玄铁床过来,把裂山王和青玄并排捆在床底:“这下热闹了!俩俘虏一起卖,能多赚五斤灵石!”
青玄在床底哼了声:“裂山王,我早说过别来,你偏不听!”
裂山王没好气地回:“还不是你没用,被人家捆成这样!”
苏浅浅蹲在床边,晃了晃账本:“你们俩别吵了,黑煞皇朝要是中午前不送赎金,我就把你们俩的头发剃了,编个‘邪修双煞’的草人,插在城门口当装饰!”
青玄和裂山王瞬间闭了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收拾完挑战者,众人终于能出发。
赵铁柱推着 “双煞床” 走在最前面,床轮 “吱呀” 响得像在唱曲;李大嘴举着烤架,时不时往床底扔块肉干,说是 “给俘虏加营养,卖相好能多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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