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说温软和江澈是不是分手了?”
“我最近好像也听说了,好像是她被江澈给甩了!”一个画着上挑眼线的女生,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半个练功房的人都听到。
她身边一个留着波波头的女生立刻接话:“真的假的?不会吧,之前看着不是还好好的吗?江澈还把MVP奖杯都送给她了呢。”
一旁的徐曼丽不屑的嗤笑一声,得意的眼神意有所指的瞟向角落里的温软:“那都是作秀,你还真信了?都说了江澈只是玩玩而已,新鲜劲儿一过,还不是说扔就扔。”
之前她被林晚晚几句话骂得心里不爽很久了,现在有这么好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
“可不是嘛,有些人啊,就是拎不清自己的位置,以为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结果呢,摔得更惨!”
那些尖酸刻薄的话温软都听见了,她身体顿了顿,转头用眼神淡漠的睨了她们一眼。
林晚晚在一旁听得火冒三丈,站起来撸起袖子就要跟她们理论。
“你坐着。”温软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她不想吵,也不想闹,她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把她的舞蹈练好,没有心情去跟一群长舌妇计较。
林晚晚看了一眼温软,隐忍的吐了口气,也只能按捺下来,眼神冷冽的瞪了徐曼丽几人一眼。
徐曼丽见温软毫无反应,还以为戳中她痛处了,心里的得意更甚。
她故意端着水杯,从温软面前走过,然后不小心手一歪,杯子里的水尽数洒在了温软旁边的手机上。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手滑了。”徐曼丽假惺惺的道歉,嘴角噙着恶意的笑。
温软的手机,就这么被浇了个透。
林晚晚“噌”一下就站了起来,还是忍不住火气:“徐曼丽,你他妈是故意的吧!”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吼什么?”徐曼丽有恃无恐的扬了扬下巴。
练功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温软没有看徐曼丽,只是快速拿起自己的手机,擦掉上面的水渍,点了一下屏幕,还好,没有进水。
林晚晚咬牙切齿:“徐曼丽,你特么没完了是吧,上次没骂够,这次还想再被骂一次。”
她身边的波波头女生见状,赶紧出来帮腔:“林晚晚,你这话就过分了,曼丽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再说了,不就是洒了点水吗?至于这么咄咄逼人?”
“就是说,就她那一副清纯样,也就图个新鲜。”另一个女生也阴阳怪气附和,眼神往温软身上乱瞟了眼。
“你嘴巴里塞大粪了?说话这么臭!”林晚晚上前一步,直接站到了那个女生面前,蹙着眉,一脸愤怒:“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脑子里除了裤裆那点事就没别的了?还是说你自己就是那种货色,所以看谁都跟你一个德行?”
那女生被林晚晚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嘴唇哆嗦,不敢还嘴。
徐曼丽抱着手臂,轻抬下巴,得意洋洋:“怎么?我们说错了吗?事实就是这样还怕人说啊?你护着她有什么用,江澈还不是不要她了?”
林晚晚骂人向来不忍耐,有什么说什么,她转向徐曼丽:“自己追不上江澈,就搞这些小动作,打嘴炮有意思吗?”
徐曼丽冷嗤声:“我追不追得上跟你有什么关系,总归现在她被甩了。”
林晚晚也学着她轻嗤,冷嘲:“那他们的事关你屁事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就你这歪瓜裂枣的长相,尖酸刻薄的嘴脸,江澈眼瞎了才会看上你,哦,不对,他眼瞎了都看不上你,怕晚上做噩梦。”
徐曼丽成功被气到了,声音尖利:“林晚晚,你是温软养的狗吗?她去哪你跟到哪,她给你骨头了?”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总比你强,当狗都没人要,只能在这儿乱吠,吵得人耳朵疼。”林晚晚抱臂冷笑,气势上完全碾压。
“你!”
“像你这种只会躲在背后嚼舌根,靠贬低别人获得优越感的垃圾,也就这点出息了。”林晚晚眼神轻蔑的扫过她:“还有你们...”
她又指向旁边那个帮腔的女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货色找什么朋友。”
那几个女生被她骂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敢怒不敢言。
徐曼丽气急败坏,口不择言的将矛头对准了从头到尾没怎么说话的温软:“哼,像她这种只会装可怜博同情的绿茶婊,就活该不被人爱,就该被人甩!”
“徐曼丽!”林晚晚被这话激怒了,上去就想撕烂这人恶心的嘴脸:“你他妈想死是吗?!”
温软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手指慢慢收紧,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真当她好欺负了是吧。
“略略略,我就说,绿茶婊,绿茶婊,怎么……”
徐曼丽的话还没说完,练功房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砰”的一声巨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门口,江澈逆光而立,身影被拉得很长,脸上看不清表情,但周身散发出的那股森然寒意,让整个练功房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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