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谁,你在这个世界上存不存在。”凌瑾言隔着门撕心裂肺的问,现在他感觉脑子里放了一把刀,而那把刀还在不停的搅动自己的脑浆。
“言,我在…”女孩说了个地名,但凌瑾言竭尽全力去听都没听到女孩后面说了什么,而周围的环境也开始迅速崩塌,而这一次崩塌的速度更快。
凌瑾言猛的睁开眼,额头上全都是汗,并且还在不停的喘着粗气,伸出有些颤抖的手将汗擦了擦。
那个幻境解除了。
等到情绪安定下来,凌瑾言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有靠背的木制椅子上,看起来不像是中国的产品,并且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眼前是一张和椅子配套的木制书桌,但书桌上连一张纸都没有。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标准的伦敦中阶层穿搭。
凌瑾言站起身看了看这个房间的环境,除了自己面前的木制书桌外,靠近门口的位置还有一张单人床,然后整个不大的房间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书桌前面就是一扇窗户,从窗户凌瑾言可以直接看到外面是一排排的连排房。
连排房是维多利亚时代最常见的一种住宅,将一栋楼切割成很多个房间,每个房间单独租赁,是维多利亚时代比较多工人选择的住宅,但像凌瑾言目前所处的房间单独在以前可能住着八个甚至十个人。
将头探出窗外,映入眼帘的除开那条有些脏乱的街道外,凌瑾言还看到了伦敦的标志性建筑——大本钟。
维多利亚时代是1837年到1901年,大本钟建成时间是1859年,那么这个幻境的时间线是1859年到1901年的伦敦。
凌律他搞了一个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出来干嘛。
这么想着,凌瑾言走到木门前,扭动把手看看能不能出去,而这次出乎凌瑾言预料,门竟然可以拧开。
走到街道时,凌瑾言才发现这条街道比刚才在楼上看到的还要脏乱,随处可见都是污水和垃圾,空气不仅带着一股臭味,而且刺鼻。
凌律这还原度可真高,把维多利亚时代“雾都”的特点一比一搬出来。
现在天色很暗,大本钟的时间指向十一点十五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月光很亮,加上街边的煤气路灯,使得整个伦敦不是很暗,反而有种走进电影里的感觉。
不过对于凌律而言,可能我所发生的一切就是一场电影。
走了十分钟后,凌瑾言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这个幻境中一个人,甚至生物都没有,上次在龙岗墟起码还蹦出个鱼头怪出来。
算了吧,这里没有怪物最好,上次我全副武装加上神语存储卡都混了个两败俱伤的结果,这次就靠这种材质的普通衣服,只有一个对实战没什么意义的窥秘,随便来个比我大的怪物都能秒掉我。
等到远处大本钟的时间指向十一点四十五分时,凌瑾言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一个蒸汽火车站。
轨道上停着四辆或老旧或崭新的蒸汽列车,其中一辆凌瑾言看着很眼熟。
为了更好的观察,凌瑾言直接站到火车头前面的铁轨去看,反正整个城市都没人,火车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发动。
观察几分钟后,凌瑾言想起这辆火车是1808年英国发明家理查德·特里维西克设计的“谁能抓住我”号,世界上最早的蒸汽机车之一,首次出现是在伦敦霍尔本地区。
凌律竟然还把这玩意给搞出来了。
看完列车后,凌瑾言走进车厢,主要是想找找看车厢里有没有什么线索,绝对不是因为想看看世界上第一辆蒸汽机车内部机构,绝对不是。
包括张俊杰这个狗仔队队长都不知道凌瑾言其实是非常喜欢蒸汽和机械风格,而凌瑾言在活着的时候要在本身就是英伦风的队服上还要戴半高丝绸礼帽和握绅士手杖,就是这个原因。
就在凌瑾言意犹未尽的走出列车,准备去车站内部看看时,远处的大本钟的时针刚刚好指向十二点,然后原本非常安静的伦敦空中就出现了一声巨大的——
铛!
正准备走向车站的凌瑾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而后续还不断的再发出了十一道钟声。
等到大本钟停止报鸣后整个伦敦都还有钟声的回音,凌瑾言没有在意,他还活着的时候就查过大本钟每隔十五分钟就会响,到整点也会响。
但刚抬脚凌瑾言就感觉不对劲,大本钟的钟声虽然洪亮,但其传播范围主要集中在威斯敏斯特宫周边区域。
由于伦敦市区的建筑密集,声音在传播过程中会受到建筑物的阻挡和吸收,因此在距离较远的地方,钟声会逐渐减弱。
对于距离较远的居民来说,钟声可能只是微弱的背景音,甚至难以察觉。
其次大本钟每小时都会报时,但在夜间(尤其是深夜),它的报时音量会相对较低。
例如,在整点报时之外,夜间四分之一小时的报时音量会减弱,以减少对居民的影响。此外,大本钟的钟声设计本身也较为柔和,不会像一些工业噪音那样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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