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满心里算着,这价格跟她预期的差不多,立马点头:“行,就按这个价。”
黑布衫男人也爽快,让手下把钱递过来,都是用布包着的零钱,凑够了三千块。
陈小满接过钱,数了一遍,确认没错,才说:“这些猪你们尽管赶回去,要是以后还想要,随时找我,我这儿还有。”
黑布衫男人这会儿彻底放下心,还主动跟陈小满约了下次交易的时间。
可就在交易完成,陈小满准备走之时,之前那个被陈小满抠了眼睛的刺青男突然凑过来,
看着陈小满手里的钱,眼神里多了些贪念,悄悄拉了拉黑布衫男人的衣角,低声说:“哥,这老太太就一个人,咱们……”
这话没说完,却被陈小满听了个正着。
她冷笑一声,手往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根电棍,开到最大,一下就把刺青男电倒了。
笑话,没点倚仗,她怎么敢一个人和他们做交易。
刺青男刚把“咱们”两个字说出口,就见陈小满嘴角撇了撇,手“嗖”地从口袋里摸出个黑亮亮的东西。
还没等他看清楚是啥,那东西就“滋啦”冒起了蓝火花,下一秒就怼到了他胳膊上。
刺青男只觉得浑身一麻,像是被无数根小针同时扎进去,连喊都没喊出声,“扑通”一声就直挺挺倒在地上,嘴角还抽了两下,半天没缓过劲来。
黑布衫男人和他的手下都看傻了眼,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一下就倒了?
再瞅陈小满手里那根冒着火花的黑棍,眼睛里充满了忌惮和愤怒。
陈小满不管他们的心情,伸手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根电棍,指着看着黑布衫男人冷笑:“我刚才就说了,猪的来源没问题,买卖也按规矩来。
你们要是好好交易,咱们以后还能常合作;可要是想打歪主意,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本事。”
“你……”
黑布衫男人看着她又掏出一根这种暗器,喉咙发紧,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之前的愤怒全没了,眼神也清澈了。
人总是会对自己未知的东西不吝于想象力,尤其是这东西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瞬间就无声无息让一个大男人倒地不起。
“老人家,这、这是误会!他就是一时糊涂,您别往心里去!”
陈小满挥舞着手里的电棍,电流“滋滋”的声音在空旷的山坡上格外清晰。
她扫了眼地上的刺青男,又看向脸色发白的黑布衫男人,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好惹:“误会?我刚拿了钱要走,他就撺掇你抢我,这叫误会?”
老三和几个手下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手里的木棍悄悄往身后藏,连最能打的刺青男都一招就倒,他们上去怕是也不够看。
黑布衫男人咽了口唾沫,赶紧上前踹了地上的刺青男一脚,嘴上骂骂咧咧:“混账东西!敢跟陈老人家动歪心思,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骂完又转向陈小满,脸上挤出讨好的笑:“老人家,您大人有大量,别跟这蠢货一般见识。
我们做买卖最讲规矩,绝对没有抢您的意思,这小子就是自己贪财,跟我们没关系!”
陈小满看着他这副前后不一的样子,心里冷笑,却也没打算真把事情闹大。
她今天主要是来卖猪赚钱,没必要跟这些人结死仇。
她关掉电棍,揣回口袋里,指了指地上的刺青男:“把他弄醒,赶紧带猪走。下次再让我看见有人动歪心思,可就不是电晕这么简单了。”
“是是是!”黑布衫男人连忙应着,让手下赶紧给刺青男掐人中。
没一会儿,刺青男慢悠悠醒过来,眼神里满是惊恐,再也不敢看陈小满手里的钱,连站都站不稳,全靠两个手下扶着。
黑布衫男人哪还敢多待,赶紧指挥着手下赶猪往卡车那边去,连跟陈小满道别都显得匆匆忙忙。
等他们的一行人消失在山路尽头,陈小满才走到没人的地方,把手里的三千块钱和电棍一起收进空间。
这才骑着藏在空间里的自行车往县城赶。
供销社今天不放假,要到下午五点钟才下班。
陈小满还惦记着上次遇见的王琳和那几个小混混,就想着先去探探底,有机会就收拾他们。
前世青禾辛辛苦苦考上了大学,可录取通知书却被王琳从王老婆子手里买走了。
王琳拿着青禾的录取通知书,顶替青禾去上了大学,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后来青禾发现了不对劲,顺着线索查到了王琳头上,就去找王琳要说法。
王琳哪肯承认?她怕这事儿败露了,自己的大学名额保不住,以后的好日子也没了,就起了坏心思。
她偷偷找到了之前跟她一起鬼混的几个小混混,给了他们些钱,让他们帮忙把青禾拦下来,别让青禾到处嚷嚷。
那些小混混听了王琳的话,直接把青禾绑了起来,关到了山里一个破窑洞里。
能和王琳那个毒妇玩到一起的,能会是什么好人?他们每天变着法儿折磨青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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