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破疾走回里屋,不一会儿手上拿着一个布料包裹之物出来,里面装着的便是龙炎草。
“谢谢师父!对了,我朋友开的酒楼后天正式开业,到时候过来捧场咯,徒儿请你吃顿丰盛大餐!”
刘安平突然想起自己还要帮桑晚亭的开业做宣传,连忙将此事告知徐破疾。
“哟,真是虎师无犬徒啊,为师甚是欣慰啊哈哈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
徐破疾听到此话心情顿时舒畅,整个人亦显得神清气爽!
“看把你乐的,那是自然,到时候您再和金副院使,程副院使还有其他大人他们说声,我们在东城桃花酒楼恭候亲临!”
“欧阳太医需要通知一下吗?”徐破疾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突然来这么一下,弄得刘安平一愣愣的。
“当然也包括欧阳太医啊,为何单独区分开来?”刘安平不解地问道。
这时徐破疾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回应道:“我记得欧阳太医怕是有什么要紧之事吧。”
“嗯,也许是与她的知己夜市游灯,泛舟小湖,诉说相思之苦以说不定!”
“许多富家子弟的公子都对其有意思,前些时日一些大人时不时来太医院找老夫让老夫替他家公子说媒呢。”
最近老夫也发现她好像也与一位大人家的公子谈得来,时不时两人相约一起游玩。”
“哦?是吗,也对,毕竟像欧阳大人这么美丽又具才华的女子,被追求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听了徐破疾的话刘安平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脸上却尽量表现得很平静从容。
“开玩笑,要坚强,要是被这老家伙看到岂不是要笑话我很多年?”
“也许你说的是正确的吧!不说了,时候不早了,明日你再自己问问欧阳太医吧,这我便不管了。对了,我已经把你卖给欧阳太医了!”徐破疾边打哈欠边笑着说道。
“卖了?什么意思?”刘安平觉得这个说法还挺有新意的,不知道徐破疾这是啥意思。
“也没啥,最近欧阳太医要为大公主殿下调配方子治病,需要一些人手助力,我把你暂时调过去给她了。”
“当然,如果你觉得欧阳太医比我这把老骨头还要好的话,那你便不用回来跟我了!”
“这是真的?那徒儿真是十分感谢师父的栽培,虽然我再也不能在你身旁协助你了,但是有空我还是会常回来看望你的。”
刘安平兴奋地边拍着徐破疾的肩膀边说道,没想到这个老登实际上还是相当靠谱的。
“小兔崽子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别走看我不修理你!”徐破疾刚抬起手,刘安平便一溜烟地窜到门口准备逃出去了。
“臭小子还跑得挺快。”徐破疾心想着。“你那些个粉要来看不看,不看我丢了啊?”
“要啊,不要丢师父,我过几天过来看!”
回到桃花酒楼已经是子时一刻,刘安平穿过大门径直来到内院胡传新的房间。
“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胡传新幽怨的眼神看的刘安平起一身鸡皮疙瘩。
“打扰了!”刘安平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啦兄弟,开门啊我帮你调理经络!这可是要出人命的事情马虎不得。”胡传新打哈哈说道。
“不开,你要保证自己不再发癫我才开,我可不好这口。”
“额,好,我保证兄弟,我不会再开这种玩笑了,把门打开进来,好不好。”
胡传新无语,自己回想起来不禁也起一身鸡皮疙瘩,敢情自己也能把自个给掰弯了?
小木门缓缓打开,刘安平慢慢地走进房间,目光时刻警惕地落在胡传新身上,一刻也不移开,同时双手成交叉状地护住胸前。
“我说兄弟,哥向你认错还不行嘛?你把哥想成啥人了这是?”胡传新见状不禁哑然失笑,朝刘安平笑骂道。
“这可说不准,人不可貌相,咱俩也才认识没多久,谁知道你咋想的,你早上还……抚摸我的肌肉啥的。”
“那是好奇摸一摸好不?你胡老哥一大把年纪快奔五十了,还想着老牛吃你这二十的嫩草,合理吗?好啦,脱下衣物坐到这里来吧!”
胡传新指了指房间左侧屏风处的一个木质浴桶对刘安平说道。
“还要脱衣?果真是……”“脱外衣就行了,快点,不要磨叽!”
胡传新不想废话赶紧命令刘安平脱去外衣坐进去,正事要紧!
不多时刘安平依照胡传新的指示脱了外衣坐进浴桶中,里面水温不是很高,水面上浮着艾叶、姜片,还有像树皮一样的中草药,刘安平一眼认出是杨树皮。
“这么多药材!看来这是一个大工程啊。”刘安平心里默默想道。
胡传新将龙炎草取出,用一张油纸分成六份,包裹住其卷成长条筒,随后以明火点燃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如辣椒般的呛味。
“刘兄弟,俗话说‘欲修真气,先开气门。’在修炼内力之前,所有的武者必须先把人体身上气血互通的几处关键穴位给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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