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间,十二载春秋悄然流逝,昔日稚嫩的小女孩已蜕变成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女。
王飞燕如今出落得亭亭玉立,明眸皓齿,肌肤如雪,加之性情温婉,在城中颇负美名。
不少男修对她心生爱慕,登门求见者络绎不绝。然而,碍于她有一位筑基期的师尊作为倚仗,寻常修士不敢轻易造次,更无人敢以轻浮之言冒犯于她。
因此,她的日子过得颇为舒心,既无需担忧无端骚扰,亦不必为琐事烦忧。
在她十八岁那年,王飞燕自觉已将百草阁的技艺悉数学成,便主动请辞,正式出师。
不久后,她与一位情投意合的男修携手,在距百草阁不远的一条繁华街巷内开设了一间小小的药铺。
铺面虽不大,却胜在位置便利,专接一些百草阁不愿承接的药材精炼与丹丸定制之活计。尽管收入不算丰厚,但若仅在内城生活,倒也绰绰有余。
不过,这间铺子的购置并非出自王飞燕之手。她的师尊何太叔在听闻爱徒与一位男修共营店铺时,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目光在她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眼中似有深意。
王飞燕被瞧得双颊绯红,连忙低头掩饰羞意,而何太叔最终也未多言,只是含笑取出灵石,替她置办了这间铺面。
在何太叔的威压之下,那位男修终究不敢违逆,只得战战兢兢地踏入何太叔的小院。
何太叔端坐于庭前,目光如炬,仔细盘问二人相识的始末,又考校了男修的修为、品性与家世。
虽觉此子天赋平平,并非王飞燕最理想的良配,但观其言行恭谨,待徒儿一片真心,加之根基尚算扎实,倒也勉强称得上良配。沉吟良久,何太叔终是微微颔首,算是默许了这桩姻缘。
光阴荏苒,转眼又是数载。待王飞燕年过二十,何太叔亦功行圆满,顺利破关而出。
这一日,小院内清风徐徐,灵茶氤氲,何太叔斜倚藤椅,手执一盏清茗,神色怡然。王飞燕侍立一旁,素手执壶,动作轻柔地为师尊续茶,眉眼间尽是恭敬与孺慕之情。
而她身侧,那位昔日的男修——如今已是她的道侣——却仍显局促,双手紧攥衣角,目光低垂,不敢轻易出声,唯恐惊扰了这静谧祥和的氛围。
见何太叔这般闲适悠然,王飞燕眸光微转,唇角扬起一抹娇俏的笑意,声音清甜地问道:师尊,您此次闭关,可是已臻至筑基后期了?
何太叔正闭目养神,闻言缓缓掀开眼皮,目光淡淡掠过王飞燕身后的秦木生,鼻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既是对徒弟的回应,亦是对那位局促不安的年轻人的不满。
作为何太叔一手带大的徒弟,王飞燕对师尊的一举一动都了然于心。这声轻哼中的不满之意,她岂会听不出来?心中顿时焦急起来,暗地里用脚跟轻轻碰了碰身后秦木生的小腿。
一直紧张得手足无措的秦木生这才如梦初醒,见心上人频频使来的眼色,慌忙整了整衣冠,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何太叔面前。
他双手交叠,深深作了一揖,声音因紧张而略显颤抖:前、前辈既已功成出关,晚辈斗胆,想与前辈商议......商议与飞燕的婚事,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说话间,他的额头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却仍强自镇定地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敢稍有懈怠。院中一时寂静,只听得见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响。
“嗯”何太叔轻轻嗯了一声,心中对刚才秦木生木讷的样子,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开口说的。“秦小友,这些年来对你的考验。通过了。你和飞燕结成道侣这事我没有意见,但是....”
当得到何太书的肯定之后,秦木生和王飞燕。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但随后何太叔,但是让二人脸色一变,看向何太叔。
当二人的目光投到何太叔脸上时,何太叔不急不慢的说道。“如果让我知道你以后欺负飞燕的话,哼”
随后犹如潮水般的筑基期的压力便朝秦木生的身上压去,
只见秦木生。闷哼一声,单膝跪地,额头冒出大量的虚汗。
见此王飞燕心中立马大急,随后挽着何泰叔的胳膊撒娇地说道。“师傅。你快收手吧,木生,只是一个练气期的修士,扛不住您的气势。”
而何太叔面对王飞燕的撒娇,有些恼怒的瞪了王飞燕一眼,随后将威压收敛。随后对王飞燕无奈说道。“你呀,真是女大不中留。”
对此,王飞燕不以为意,拉着何太叔的胳膊继续撒娇,而此时何太叔雨。却眼中一直紧盯着在跪在地上的秦木生。“你与飞燕的婚事何时举行?”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秦木生闻言,立马恭恭敬敬的说道。“启禀前辈。我与飞燕已经商量好了。三个月之后的便是良辰吉日,到时我将会在。望岳楼举行。婚礼到时候,还望前辈以长辈的身份,参加我与飞燕的婚事。”
听闻秦木生已将婚事安排妥当,何太叔阴沉的面色这才稍稍缓和。待秦木生在院中又恭敬陪坐了半个时辰,方才告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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