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就在刘正风和费彬打斗之际,丁勉带众押着刘正风的妻儿走来。
刘正风见后,大为惊怒,停下手来斥问丁勉:“你这是何意?”
定逸亦疑惑的上前责问费彬:“费师弟,你这就过分啦!刘师弟又不是犯了什么大错,又何必要为难他的家人呢?!”
费彬指着刘正风鼻子道:“过分?有他刘正风过分吗?他没犯什么大错?哼,他何止是犯错!他是犯了滔天大罪!他勾结魔教长老曲洋,意图颠覆武林!”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定逸急道:“不可能!刘师弟怎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费彬冷哼:“你问他啊!”
不待定逸转头向刘正风询问,但听他苦笑承认:“是,刘某是结识了曲洋。且还与他一见如故,成为至交好友……但我们只是谈论音律,撰写曲谱,并没有做出半点危害武林的事……”
费彬嘲笑道:“勾结就是勾结,用不着粉饰。”
定逸痛心道:“刘师弟啊,你实在是太糊涂了!”
天门则不忿的指责:“刘师弟,你难道忘了魔教杀了我们多少正派中人吗?你的良心何安啊?!”
但听费彬威喝道:“刘正风,盟主也并非无情之人,只要你能认罪改过,在一个月之内取得曲洋的人头,盟主自当既往不咎。”
刘正风悲怆的诉道:“我与曲大哥是真心结交,都是为共醉于音律。他待之以诚,我又怎么能做出杀友自保的卑劣行径?!你们一口认定我是背离正道,随你们吧!只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请放过我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岳不群咳嗽了两声后,出面劝说刘正风:“刘师弟,不要再意气用事啦……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要替你家人多想想才是……再说,你与那曲洋是真心相交,可你怎知对方是不是?万一,他只是利用你呢!”
天门附合道:“对啊!魔教中人诡谲,无所不用其极。刘师弟,醒醒吧!”
刘正风摇着头直言道:“曲大哥不会的!他也早就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我们已经约好,一同退出武林,共携家人迁居海外。从此,再不会踏足中原一步……”
定逸与天门见他这么执拗,遂也放弃了规劝。
倒是岳不群还是以一副想替刘正风争取的姿态,与费彬、丁勉进行交涉:“二位,可否看在岳某的面子上,放过刘师弟的家人,单押他一人去见盟主就算了……”
丁勉却不予让步:“刘正风既然已不再听从号令,那放了他的家人,岂不是更要负隅顽抗了!”
说着,他抓过刘节威胁刘正风道:“你要是不想绝后,就立刻马上束手就擒!”
不料,话音未落,被逼急了的刘正风趁费彬不备将其给挟持了。
双方立时陷入了僵局,众人也唯有干瞪眼看着。
只听费彬叫嚷起来:“各位,刘正风已叛离正道,你们还道他是好人吗?”
这时,刘正风的两名弟子按耐不住,试图去救师娘与师兄师姐,却因不敌丁勉,先后死在了他剑下。
随后,丁勉将剑架在刘节脖子上威喝:“刘正风!还不放开我费师弟!不然,你儿子小命不保!”
此时,刘正风已是急怒攻心,问儿子道:“节儿,你怕不怕死?”
刘节咬了咬牙后回道:“孩儿遵循父亲教导,孩儿不怕死!”
丁勉遂冷然地道:“你不怕死是吧?好!”说着就手起刀落杀了刘节。
刘夫人与女儿见状,于悲怒下与丁勉撕打起来。
丁勉已杀红了眼,相继将二人一刀一个斩杀。
这一突如其来的杀戮,将岳灵珊吓得掩面躲去了父亲的身后。
林平之一直盯着余沧海,本对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漠不关心,却也被这番杀戮所震撼,不由得回想起了镖局被毁的情景,怅然之下暗道了一句:“真是覆巢之下无完卵啊……”
定逸见丁勉真敢动手杀人,终于按耐不住怒气出掌惩治,却被丁勉反击震成了内伤。
刘正风眼见妻儿与弟子先后丧命,已几近疯癫状,抱着几人的尸身仰天悲啸。
丁勉跟着又抓过刘正风的小儿子刘芹来威吓:“小子,你想死还是想活?”
刘芹小小年纪,哪经得住吓,遂哭着求饶:“我不想死……求求你,不要杀我……”
丁勉笑道:“好,不想死是吧~那就让你爹杀了曲洋!”
刘芹遂向父亲哭求:“爹,你就杀了曲伯伯吧……爹……”
刘正风未料自己中年得子,竟得了个孬种,遂骂道:“逆子!你娘,你兄姐都视死如归,你却贪生怕死,你对得起他们吗?”
刘芹在看了看母亲兄姐的尸体后,哭得更凶了。
丁勉拽过他喝问:“小子,说,你爹是不是该死?说!你爹该死!”
刘芹怯怯地看向父亲,眸中尽显惊惧。
丁勉紧跟威喝:“你不说,我就一刀、一刀剐了你!”
刘芹吓得结结巴巴地说了“该死”二字后就大哭起来,且还当场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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