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长风万里
第五章 稻浪·未割
一、未割
稻未割,先割成未起的“浪”;
“浪”未起,先起成未垦的田;
田未垦,先垦成未挥的镰;
镰未挥,先挥成未吟的歌;
歌未吟,先吟成未结的终;
终
二、稻浪
稻,不是稻,是稻的未生状态,也是已生的粮仓:
让赫舍里的脊椎笔,挺成未蘸的镰柄;
镰柄未挥,先挺成未弯的脊;
脊未弯,先挺成未低的头;
头未低,先挺成未跪的膝;
膝未跪,先挺成未荒的田;
田已荒?不,田未荒,先挺成已割的浪;
浪已割,割成未终的终;终未终,再卷向已卷的金波——
金波已卷,卷成长风万里,卷成永不止息的中国。
让毓秀的眉心月,映成未入仓的谷;
谷未入,先映成未熄的光;
光未熄,先映成未冷的露;
露未冷,先映成未褪的绿;
绿未褪,先映成未灭的灯;
灯已灭?不,灯未灭,先映成已割的浪;
浪已割,割成未终的终;终未终,再卷向已卷的金波——
金波已卷,映成长风万里,映成永不止息的中国。
让顾雪笙的风眼,聚成未入棚的风;
风未入,先聚成未散的流;
流未散,先聚成未乱的涡;
涡未乱,先聚成未倒的穗;
穗已倒?不,穗未倒,先聚成已割的浪;
浪已割,割成未终的终;终未终,再卷向已卷的金波——
金波已卷,聚成长风万里,聚成永不止息的中国。
让维克多的镜头,留成未对焦的浪;
浪未焦,先留成未褪的色;
色未褪,先留成未冷的温;
温未冷,先留成未暗的瞳;
瞳未暗,先留成未掩的真;
真已掩?不,真未掩,先留成已割的浪;
浪已割,割成未终的终;终未终,再卷向已卷的金波——
金波已卷,留成长风万里,留成永不止息的中国。
让哑婆的喉间,吐成未入仓的号子;
号未出,先吐成未哑的声;
声未哑,先吐成未低的调;
调未低,先吐成未怯的音;
音未怯,先吐成未颤的喉;
喉已颤?不,喉未颤,先吐成已割的浪;
浪已割,割成未终的终;终未终,再卷向已卷的金波——
金波已卷,吐成长风万里,吐成永不止息的中国。
让沈清墨的掌心,展成未入袋的粒;
粒未入,先展成未缩的掌;
掌未缩,先展成未合的指;
指未合,先展成未屈的节;
节已屈?不,节未屈,先展成已割的浪;
浪已割,割成未终的终;终未终,再卷向已卷的金波——
金波已卷,展成长风万里,展成永不止息的中国。
让沈清禾的双腕,松成未入库的链;
链未入,先松成未锁的扣;
扣未锁,先松成未绑的绳;
绳未绑,先松成未缚的链;
链已缚?不,链未缚,先松成已割的浪;
浪已割,割成未终的终;终未终,再卷向已卷的金波——
金波已卷,松成长风万里,松成永不止息的中国。
让无名者的影,立成未入仓的垛;
垛未入,先立成未伏的脊;
脊未伏,先立成未弯的骨;
骨未弯,先立成未低的头;
头已低?不,头未低,先立成已割的浪;
浪已割,割成未终的终;终未终,再卷向已卷的金波——
金波已卷,立成长风万里,立成永不止息的中国。
三、未央
稻浪至此完成,它那金黄的波浪在风中翻滚着,仿佛是大地的心跳。
它已经被收割,但它却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完成了第五卷的书写,将其化作了第五旗,高高飘扬在这片土地上。
它已经被卷起,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它把那尚未终结的终卷成了已始的始,预示着新的希望和生命的诞生。
它已经开始,却又将这已始的始卷成了未央的央,那是无尽的期待和憧憬,如同稻浪一样,没有尽头。
它未央,却在这未央之中,将那未央的央卷成了已动的静,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
它已静,却在这宁静之中,将那已静的静卷成了已裂的裂,这裂并非是破坏,而是一种新生的力量,如同稻穗在风中摇曳,裂开的是外壳,露出的是饱满的谷粒。
它已裂,却在这裂开的瞬间,将那已裂的裂卷成了已生的生,生命的力量在这一刻喷薄而出,如同稻苗从土地中破土而出,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它已生,却又将这已生的生卷成了未央的央,这是一个循环,一个无尽的轮回,稻浪如此,生命亦如此。
央,那是稻浪的方向,是人民的方向,是长风万里的中国的方向。它向着那无尽的远方,向着那充满希望的未来,不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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