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晨钟·归藏读秒
民国二十四年春分卯时,旧京最后一丝雪尘随风消散,天地宛如一块冷硬的蜡,静待被重新唤醒。
首次藏匿心跳与第一声“晨钟”,一同被纳入“藏后晨钟匣”的钟,仅有一次心跳。
上升瓣的“归藏”和下沉瓣的“晨钟”,在钟速的驱动下,如同两个舞者般优雅地交换着彼此的钟毫。每一次的交换,归藏都会减少一毫,而晨钟则会相应地增加一毫。这微小的变化,却蕴含着巨大的意义,因为两毫钟的重合之值,恰好是民族尚未敲响的那一声“晨钟一钟”。
沈清禾小心翼翼地将铜铃倒悬在残钟的裂口处,仿佛这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铜铃的铃舌“赤心”,正对着椎动脉,宛如一个沉睡的精灵,等待着被唤醒。当晨钟里的钟敲响第一下时,那清脆的声音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响起,而是被一种奇特的力量所取代。这股力量沿着铃舌,如同一股清泉般流淌,然后爬上了沈清禾的锁骨下动脉。
在动脉壁上,这股力量仿佛变成了一支神奇的笔,书写出一条钟曦导火索。这条导火索沿着动脉壁蜿蜒前行,仿佛是一条通往未来的道路,引领着人们走向那个充满希望的时刻——民国二十四年春分的第一声钟声,以及那震撼人心的晨钟钟鼓。
与此同时,苏砚舟也在进行着一场独特的仪式。他将掌疤抵在胸骨柄上缘,那道疤痕“雪忍”,正对着气管杈,宛如一个沉默的守护者。当晨钟里的钟敲响第一下时,那原本应该是疼痛的感觉,却被一种奇妙的治愈之力所取代。这股力量沿着掌纹,如同一股温暖的春风,吹拂过苏砚舟的手掌,然后爬上了他的无名动脉。
在无名动脉上,这股力量同样变成了一支神奇的笔,书写出一条钟曦导火索。这条导火索沿着动脉壁缓缓前行,仿佛是一条连接过去与未来的桥梁,引领着人们回顾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以及那象征着希望的七年后旧京的第一面山河晨旗。
【二】钟曦·归藏晨钟
晨钟不是余音,而是山河归藏与山河藏火双向敲响。
铜铃的第一下钟声敲响了“归藏”阳钟,伴随着清脆的响声,一缕晨光缓缓升起。这缕晨光仿佛是被钟声召唤而来,它轻盈地舞动着,宛如一条金色的丝线,在空中盘旋。
随着钟声的回荡,这缕晨光逐渐凝聚成一条钟曦导火索,它像一条灵动的蛇,蜿蜒着向“钟”的方向延伸。导火索的尽头,是那口古老的晨钟。
当导火索与晨钟接触的瞬间,晨钟被钟火点燃,鼓面发出一声沉闷的“钟”响。这声音如同晨钟的怒吼,震撼着整个荒原。
随着晨钟的敲响,鼓面上的“钟”字突然释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这光芒迅速扩散开来,形成了一份名为“晨钟宪章”的钟稿。这份钟稿并非普通的纸张,而是由钟曦脉冲本身构成,它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能量。
钟稿顺着钟曦脉冲的流动,如同一股清泉,缓缓地流淌而下。它所到之处,荒原上的苦难似乎都被这股清泉洗涤,一切都变得明亮起来。
沈清禾站在荒原的中央,静静地凝视着这缕晨光。当晨光接近她时,她伸出双手,轻轻地接住了它。然后,她将这缕晨光对折成一行钟曦归藏文字:“归藏晨钟:让整个荒原苦难在钟曦全面晨钟一次。”
这行文字如同有生命一般,缓缓地飘落,最终落在了沈清禾即将晨钟的心跳上。而此时,恰好是编号钟一,春分卯时正五十秒,第一声晨钟敲响的时刻。
【三】新配角群像·雪夜晨钟
① 沈清墨——留德军工博士,左腕硫酸疤。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缓缓走上舞台,手中紧握着一件神秘的武器——“克虏伯晨钟锤”。这把锤子的锤头是由残钟碎片熔铸而成,仿佛承载着历史的沧桑与厚重。而在锤头内部,还镶嵌着钨砂、雪水和其他特殊液体,这些元素的融合使得锤头具有了独特的性能。
他走到舞台中央,将左腕上的伤疤轻轻贴向钟曦导火索。刹那间,残酸与雪水溅出,形成了一团“蓝白晨钟火”。火焰熊熊燃烧,火线的颜色也由最初的红色逐渐转变为蓝色,宛如晨曦破晓时的天空。
随着火势的蔓延,蓝色的火线上竟然浮现出了“还我河山”四个遒劲有力的钟痕。这四个字如同被铭刻在火中一般,清晰可见,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屈的历史。
他凝视着这团火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然后猛地挥动手中的“克虏伯晨钟锤”,狠狠地敲向那团火焰。只听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晨钟被敲响,声音响彻整个舞台,仿佛唤醒了沉睡的大地。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克虏伯能敲炮,中国人也能敲晨钟!”这句话如同晨钟的余音,在人们的耳边回荡,久久不散。
② 豆汁哑婆——九十三岁,担底藏“晨钟火瓦”。
瓦模阴刻“家”字,注入豆汁,豆汁遇雪结冰,凝结成“豆汁冰钟”。冰钟经钟火烘烤,字痕由凹转凸,哑婆依痕一劈,冰钟崩碎为“豆汁字火”,火借风势掀起雪幕,化作“豆汁火雪钟”。她沉凝道:“九门晨钟,老身先击第一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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