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道孤高:傲慢分身的天帝之路
序章:微末龙潜(从割据到一统)
当傲慢分身的金袍第一次染上血污时,他还只是中州乾元国边境的一名领主。彼时的乾元国尚未统一,三十六个诸侯国在战火中相互倾轧,百姓在苛政与兵戈间苟延残喘。他的领地不过百里,军队仅有三千,却凭着“朕即秩序”的偏执,在乱世中撕开了一道口子。
他的第一战,是吞并东邻的“墨水城”。城主以铁腕治民,百姓敢怒不敢言,却也从未想过反抗。他兵临城下时,并未强攻,只是让士兵将三百面铜镜架在城外——镜中映照的,是城主搜刮的金银与百姓的枯槁。“看清楚,”他的声音透过扩音法阵传遍全城,“你们跪拜的,不过是吸血的虫豸。”
铜镜照出的“不公”,比千军万马更具穿透力。三日后,墨水城百姓打开城门,将城主捆缚献上。他没有处决城主,而是让其跪在城门前,每天承受百姓的唾弃——这种“精神凌迟”,比死亡更能彰显“帝王的审判”。他吸收着城主的屈辱与百姓的敬畏,金袍上的龙纹第一次浮现出鳞片的轮廓。
此后十年,他以“拨乱反正”为名,逐一吞并诸侯国。每占领一地,便废除旧法,颁布“等级法典”:士农工商各有其位,贵族与奴隶界限分明,连穿衣的颜色、房屋的高度都有严苛规定。有人骂他独裁,他却在朝堂上冷笑:“混乱的平等,不如有序的层级。”
当最后一个诸侯国的旗帜落下,他在乾元国的都城“凌霄城”登基,定国号为“乾”,自称“乾帝”。登基大典上,他拒绝沿用传统的“祭天”仪式,转而让万民匍匐于九十九级白玉阶下,三呼“陛下万岁”。声波汇聚成金色洪流,注入他眉心的“帝印”——那是傲慢法则凝结的信物,此刻正发出睥睨天下的光芒。
他望着阶下如蝼蚁般的众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方天地,配不上朕的威仪。
第一章:帝法初成(秩序的铁律)
成为乾帝后,傲慢分身的修行重心从“征服”转向“驯化”。他要让乾元国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生灵,都成为“帝之法则”的注脚。
层级的神圣化
他将“等级法典”升级为“天宪”,用帝力镌刻在凌霄城的“紫宸殿”穹顶。天宪规定:
- 一等民(皇室与勋贵)可佩金玉,居高楼,见帝王无需跪拜
- 二等民(官吏与士族)可着锦缎,乘马车,见一等民需垂首
- 三等民(工匠与商人)仅能穿布衣,行土路,见二等民需跪拜
- 九等民(奴隶)不得识字,不得抬头,见任何人都需匍匐
为确保天宪落地,他设立“司礼监”,豢养着十万“监察卫”。这些人黑衣黑甲,手持“量罪尺”,能仅凭眼神判断是否“僭越”:若三等民的屋瓦比规定高半寸,立刻拆毁;若九等民与二等民说话时抬头,当场剜去双目。
最狠的是“连坐制”。一户僭越,全族降级;一县违法,县令贬为奴隶。在这种铁腕下,乾元国的百姓逐渐形成条件反射:见到高阶者自动低头,听到“陛下”二字自动匍匐。他们的敬畏并非源于爱戴,而是源于对“层级崩塌”的恐惧——而这种恐惧,恰恰是傲慢分身最精纯的养料。
他每月初一在紫宸殿“朝会”,却从不议事,只让百官与万民隔着殿门跪拜。他坐在龙椅上,闭目感受着众生因“自惭形秽”而蒸腾的能量,帝印的光芒愈发炽烈。有大臣进言“民生凋敝”,他睁眼扫过,对方立刻口吐鲜血——帝威所及,质疑者自伤。
思想的囚笼
傲慢分身深知,肉体的臣服易逝,精神的驯化方为永恒。他下令焚毁所有“异端书籍”(包括描写平等、反抗的典籍),仅保留《帝道经》——一部由他亲自撰写的着作,核心思想是“帝王乃天地之心,众生乃帝王之体,心不动则体不妄动”。
他在全国设立“讲经院”,七岁以上的孩童必须入学,背诵《帝道经》。讲经师由司礼监直接管辖,讲授时需用“帝音”(一种蕴含傲慢法则的语调),让听者在潜移默化中接受“帝王至上”的理念。有孩童提问“为何陛下不劳作却能享尽奢华”,讲经师便会用戒尺抽打其嘴:“陛下的威仪,便是最好的劳作。”
为了强化思想控制,他发明“观天镜”——一种能映照“帝王虚影”的水晶镜,家家户户必须悬挂。每日清晨,百姓需对着镜中虚影行礼,默念“臣罪该万死,谢陛下恩典”。镜中的虚影会吸收他们的敬畏之力,反馈给傲慢分身,形成“驯化-供养”的闭环。
十年过去,乾元国的百姓已不知“平等”为何物。他们谈论起帝王时,眼神中充满混杂着恐惧的狂热;见到高阶者时,身体会自动蜷缩;甚至在梦中,都在为“未能更好地侍奉陛下”而忏悔。这种深入骨髓的精神臣服,让帝之法则开始与乾元国的天地法则产生共鸣——凌霄城上空的云层,开始自动聚成龙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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