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强请了假,悄悄跟随林薇到了公司。他记住她同事们的面孔,最终选定了一个目标——一个新来的实习生,叫李晓,身材高挑,和林薇老板的办公室在同一层,接触起来不会显得突兀。
下班时分,张强看到李晓独自走向地铁站。在一个相对无人的街角,他迅速使用了皮刀。一道微弱的光芒闪过,李晓变成了一副完整的皮囊,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张强迅速将其收起,带回家里。
当晚,张强在卧室里展开了那副皮囊。它薄如蝉翼,却完整地保留着李晓的外形特征。在林薇担忧的注视下,张强缓缓穿上了它。
过程既奇异又熟悉。皮囊接触到他皮肤的瞬间,开始自动贴合,如同第二层皮肤般延伸覆盖。他的视野略微改变,身体感觉变得轻巧。几分钟后,张强站在镜前,已经完全变成了李晓的模样。
“感觉怎么样?”林薇担忧地问。
“还好,”张强的声音变成了清脆的女声,“就是有点不习惯这个音调。”
接下来是变装环节。林薇拿出自己最好的一套职业装——修身西装和短裙,配上丝袜和高跟鞋。张强笨拙地试着穿上丝袜,几次差点扯破。
“让我来。”林薇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丝袜,然后是高跟鞋。过程中两人不时因为张强的笨拙而发笑,暂时缓解了紧张气氛。
最后是化妆。林薇仔细地为这张陌生的脸涂上粉底、眼影和口红。当一切完成,张强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个完全陌生的职业女性,画着精致妆容,穿着显身材的衣服和丝袜。
“我看起来怎么样?”张强问,不太自在地调整着裙摆。
林薇端详着“她”,突然笑了:“说实话,比我有女人味多了。你要是真女人,我可得看紧点。”
第二天早晨,张强以李晓的身份出现在林薇的公司。前台似乎对“她”的迟到略有微词,但没多说什么。凭借事先准备好的借口和李晓工牌,“她”顺利进入了办公区。
林薇的老板,赵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稀疏,总喜欢穿过于紧身的衬衫。张强观察到他对女员工的态度确实轻浮,不时拍拍肩膀或“无意”碰触后背。
上午十点左右,机会来了。赵总让“李晓”去他办公室取一份文件。张强走进那间宽敞的办公室,赵总正坐在办公桌后。
“小李啊,来公司也有一段时间了,还习惯吗?”赵总笑眯眯地问,眼神在“她”身上打量。
“还好,谢谢赵总关心。”张强尽量模仿女性职员的语气。
当“她”弯腰取文件时,赵总的手“不经意”地搭上了“她”的后背:“年轻人要多学习,有机会我可以单独指导指导你。”
张强强忍着反胃的冲动,迅速取好文件。就在这时,“她”注意到赵总电脑屏幕上正开着私人聊天窗口,上面有些不堪入目的对话和照片。
“赵总,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张强说着,悄悄用手机拍下了屏幕证据。
“急什么,”赵总站起身,走近“她”,“晚上有个饭局,都是重要客户,你想来见识见识吗?这可是个好机会。”
他的手正要搭上“她”的肩膀时,办公室门被敲响了。林薇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她明显愣了一下。
“赵总,这份急件需要您签字。”她说,目光不敢与“李晓”对视。
赵总不耐烦地签了字,林薇迅速退出办公室。张强趁机也跟着出来,在走廊追上林薇。
“你没事吧?”林薇低声问,眼神充满担忧。
“没事,收集到一些证据了。”张强 assurance 道,“你先回去工作,我能处理。”
中午休息时,张强以李晓的身份在食堂故意坐在几个女员工旁边,慢慢把话题引到赵总身上。
“赵总人好像挺随和的,”张强假装天真地说,“今天还说晚上要带我去见客户呢。”
几个女员工交换了眼神。一个年纪稍大的低声说:“小李,小心点,赵总他...风评不太好。上次有个女实习生,被他骚扰得直接辞职了。”
“是啊,”另一个接话,“他专门挑新人下手,觉得新人不敢声张。”
张强故作惊讶:“真的吗?那我该怎么办?”
“尽量不要单独和他相处,如果实在躲不开,最好录音留证据。”第一个女员工建议道。
下午,张强故意在赵总面前晃了几次。果不其然,临近下班时,赵总又叫“她”去办公室。
“晚上的饭局记得吧?七点,明珠酒店。”赵总说着,递来一张房卡,“先去房间准备一下,这是‘资料’。”
张强心中一震,接过房卡:“准备什么资料呢,赵总?”
赵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聪明人不需要问这么多,你知道这是什么机会。”
就在这时,张强注意到赵总电脑上又开着那个聊天窗口,这次是在讨论某种交易。假装不小心,“她”把水洒在了桌上,趁赵总起身躲避的瞬间,快速用手机拍下了更多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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