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一样,”他慢悠悠地说,端起咖啡杯,目光却依然停留在林薇身上,“以前的苏雨,是醇厚的红酒,需要慢慢品。现在的你嘛…”他故意拖长了调子。
“像什么?”林薇好奇地眨着眼睛追问。
“像…加了冰激凌的草莓气泡酒,甜滋滋,闹哄哄,但也挺可爱。”张强(顾芸)给出了评价,嘴角噙着笑。
林薇立刻开心起来,像得到了最高褒奖:“真的吗?顾芸姐你喜欢就好!其实我也知道穿那些成熟的裙子、丝袜高跟鞋可能更好看,但是…”她微微嘟嘴,带着点小女儿的娇憨,“那样感觉就不是‘我’了,好有距离感,一点都没有青春的感觉!我还是喜欢这样!”她扯了扯自己的百褶裙摆,又低头看了看白色的过膝袜,眼神里满是喜爱。
张强静静地听着,看着眼前这个用着苏雨的脸和身体,却散发着全然不同气息的“少女”。林薇的灵魂似乎给这具成熟的皮囊注入了奇异的活力,一种生涩而蓬勃的朝气,冲淡了原主的沉静,变得鲜活甚至有些莽撞,却…异常生动。
他想起自己独自扮演各种皮囊时的精准模仿和冰冷计算,与此刻林薇那种全然沉浸、带着自我印记的“糟蹋”式扮演,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涌上心头。
“你这样穿,也很好。”张强(顾芸)最终说道,语气是真诚的,“自己喜欢最重要。”
“嗯!”林薇用力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更亮了,“对了,顾芸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去看电影?还是去逛街?我都好久没好好逛过街了!”她已经完全进入了“妹妹”的角色,依赖地等着“顾芸姐姐”做决定。
张强(顾芸)看着她充满期待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丝毫杂质,只有对即将到来的“姐妹约会”的纯粹兴奋。他心中那片冰冷的区域,似乎又被这阳光般的情绪照亮了一些。
“先去逛逛吧,”他做出决定,优雅地拿起手包,站起身,“我知道附近新开了一家很大的购物中心,有很多适合你…这种风格的小裙子。”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林薇身上的百褶裙。
“太好了!”林薇欢呼一声,立刻跳起来,自然而然地挽住了“顾芸”的手臂。油光肉色丝袜包裹的成熟手臂,与白色过膝袜包裹的、充满青春气息的手臂交缠在一起,构成一幅奇异又和谐的画面。
两人并肩走出咖啡馆,吸引了无数目光。一位是风衣包臀裙、油光丝袜高跟鞋的精致熟女,一位是百褶裙过膝袜玛丽珍鞋的活力“学姐”,风格迥异,却同样引人注目。
张强(顾芸)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林薇(苏雨)身体的温热和依赖,鼻尖萦绕着两种不同香水味(顾芸的玫瑰麝香与林薇自己挑选的少女甜香)的混合气息,看着身边女孩那兴奋雀跃的侧脸。
他忽然觉得,或许这种“不伦不类”的扮演,这种带着林薇自我意识的、甚至有些“浪费”皮囊优势的胡闹,比他自己一个人精准复刻原主的扮演,要有趣得多。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将她们的影子拉长。
“顾芸姐,那家店有没有可爱的袜子卖?我还想买白色的!或者奶茶色的也不错!” “应该有吧。” “太好了!顾芸姐你最好啦!”
听着耳边叽叽喳喳、充满活力的声音,张强(顾芸)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真实的微笑。
这场双人皮囊游戏,似乎正朝着他从未预料到的、有趣的方向发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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