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笙:(?_?)
冤,太冤了,他真不知道那家伙是任我行的人。
常笙承认,他是有去杭州把任我行放出来,搅动江湖局势,好让自己浑水摸鱼的想法。还有等任我行打上黑木崖,日月神教大乱的时候,去搜刮一下日月神教武库的打算。
但是他真没从申不二嘴里得到什么情报啊,一个从黑木崖被赶下来,只能做一个油水都没得捞的小头目的人,他能知道什么。
而且常笙也没问啊,直接就打死了。
徐维林厉声道。
“怎么,你还不打算承认吗?”
常笙:( —_ →)
“你猜,我去杭州府,为什么要走陆路。”
“嗯?为什么。”徐维林也是被常笙问得微微一愣。
按理来说,从太原府去杭州府,确实是坐船更快的。
“因为我在等日月神教的人追上来,然后转道带他们去一趟武当,好让日月神教把注意力放到武当身上。”
“武当?”
“是,我这次去日月神教,是去打探《太极拳经》的消息的,一朝不慎,被人当武当弟子抓出来了,无奈之下,我才杀了人,准备南下避难。”
常笙是有两个打算的,如果日月神教没追上来,他就去放任我行出来。
如果日月神教追上来了,他就转道武当,在武当地界玩消失,届时就是武当弟子,冒充前华山派的人,这也是他一路都用本名本貌的原因。
常笙看着徐维林,眼中全是‘好奇’。
“所以,杭州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吗?能让你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到洛阳来。”
他知道徐维林找他什么事,但他不想参与,或者说,这种事只能自己偷偷的干。
所以他装模做样,隐晦告知徐维林: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找我。
因为常笙说的大部分是真话,让徐维林一时没法判断真假,不过他在锦衣卫呆久了,什么没见过,也没信常笙,只是揭过这个话题。
“杭州确实有了不起的东西,准确的来说,是一个人,也就是我们这一次的目标,日月神教的前教主——任我行。”
“任我行?”常笙满脸做疑惑状,心中怒吼:该死,这个家伙还是说出来了。
徐维林点点头,面色凝重。“没错,就是任我行。”
“惹不起,告辞,当我没来过。”
常笙直接拒绝三连,起身就准备走。
徐维林倒是没拦常笙,自顾自的喝着茶。就在常笙要走下楼的那一刻,他开口了。
“你不会这么天真,以为听完了秘密还能走吧。”
常笙顿住脚步,几息之后又回到桌前坐下,眯着眼面无表情。
“先不说我要是一心想跑走的话,你们能不能拦住我。
就说对任我行出手这事,你们是疯了吗?我们加起来也不够他打的。
我只想挣钱,不想卖命。”
“谁说我们要对任我行出手的。”
“哦,那你说吧,要干什么,出价多少。”
“没钱。”
“没钱你搁这扯什么淡!让我白跑一趟真的是。”
“你不管令狐冲吗?他可是你大师兄,这次他可能会死的。”
“呵!”
常笙轻笑一声,继而严肃认真的看着徐维林。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徐维林同样回望常笙,脑中却在回忆常笙的情报。
上次和常笙见过面后,他不信常笙什么都不在乎,于是回去仔细的翻看了常笙所有的情报,发现常笙好像很在乎同门,于是便有了这次试探。
根据他的推断,就算常笙看不惯令狐冲,也不该置令狐冲的生死于不顾才对。
可现在这种情况···
该死,收集情报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常笙手指磕了磕桌子,说道。
“我们曾经确实是师兄弟,但出师之后,就该各安天命,自己为自己负责。
脚下的路是他自己选的,是生是死与我何干。同样的,我自己选的路,是生是死也和他们没有关系。
想用这个拿捏我?徐大人,亏你还是锦衣卫呢,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徐维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锦衣卫是什么样子,他当然知道,前一刻并肩血战的队友,在下一刻就拼个你死我活都是常有的事,拿锦衣卫来胁迫锦衣卫,对他们来说确实很天真。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用这种事情来嘲讽,让他有点破防。
徐维林一字一顿。“你倒是个做锦衣卫的好苗子。”
“锦衣卫?一年几个俸禄啊,哪有我现在逍遥自在。”常笙摇摇头,继续说道。
“徐大人,要是您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我出钱。”
徐维林叫住常笙,闭眼深呼吸,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和常笙说起了他们的计划。
他们早已将任我行被关押在梅庄的消息,和梅庄的设计图放给了向问天。
但光凭向问天和任盈盈,不仅对付不了梅庄四友,更无法阻止他们启动将梅庄和任我行一起毁去的机关,所以一直没有动手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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