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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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泪水浸染中缓慢流逝,每一天都沉重得如同在深水中跋涉。
小杰看着母亲阿芝日渐消瘦的身影,看着她常常对着某一处出神,碗里的饭菜也动得越来越少,他的心像是被细密的针反复刺扎,泛起清晰的疼痛。他默默别开眼,强迫自己硬起心肠,在心底对自己说:再坚持一下,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妈妈总会好起来的。她只是一时走不出来而已。 他将这份不忍转化为更坚定的监视,近乎偏执地守在母亲身边,切断一切他认为可能的风吹草动。
而另一端,叶童的日子同样被浸泡在灰暗的色调里。自那次被迫诀别后,她便再度与烟酒为伴,试图用麻痹来对抗无孔不入的思念与心痛。她整日郁郁寡欢,昔日荧幕上那双灵动的眼眸失去了所有神采,一种从灵魂深处弥漫出来的哀伤,厚重得任何强颜欢笑都无法掩盖。
直到某个深夜,过量酒精终于引爆了积攒已久的抗议,胃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在意识模糊的瞬间,她甚至闪过一个念头——若就此在疼痛中解脱,或许也是一种仁慈。然而,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致折磨,最终战胜了颓唐的意志,迫使她在冷汗涔涔中,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程逸的电话。
程逸在睡梦中被铃声惊醒,听到电话那头她气若游丝的求助,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二话不说,抓起车钥匙便冲出了门。当他赶到时,看见蜷缩在角落、脸色惨白如纸的叶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几乎窒息。
无需多问,也无需深究。这世上能让她如此自我摧残、形销骨立的,从来只有那一个人,那一段情。
理智让他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当机立断,小心翼翼地将几乎虚脱的叶童抱上车,一路风驰电掣般赶往医院。经过一整夜紧张的输液、治疗和观察,直到天光微亮,叶童的精神才稍稍恢复了一些,那磨人的剧痛也终于渐渐平息。
看着病床上呼吸趋于平稳、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的叶童,程逸悬着的心才稍微落地。他坐在床边,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里充满了后怕与不解,轻声问道: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要这样折磨自己?”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叶童紧闭的双眼中,不断从眼角滑落的、滚烫的泪水。她倔强地偏过头,将所有的痛苦、委屈与无奈,都封锁在了沉默和泪水的背后,一个字也不肯说。
看着叶童紧闭双眼倔强流泪的模样,程逸的心像是被浸在柠檬汁里般酸涩难言。他轻轻将她揽入怀中,用最温柔的力道抚过她颤抖的脊背,让这个无声的拥抱成为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待叶童终于因疲惫而昏沉睡去,程逸走到医院走廊的尽头,拨通了黄锦的电话。
在对方接起的瞬间,压抑的怒火与心疼便再也遏制不住,化为一句沉痛的质问:
“黄先生”程逸没有任何寒暄,冰冷的声音里压抑着风暴我家cc被折磨到住院,她和你家那位到底发生了什么?!
电话那端,黄锦沉重地叹了口气,将近日发生的种种娓娓道来。
程逸听着电话那端的叙述,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握着手机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当听到小杰竟用如此极端的手段伤害两个他最该爱护的人时,以及这些年叶童对阿芝那几个孩子视如己出的付出——那些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毫无保留的疼爱,瞬间涌上心头。对比眼前这残酷的现实,一股为叶童感到的深切不值与愤怒猛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这简直是养了一头喂不熟的狼崽子!”他再也压不住火气,声音因愤怒而发颤,“那孩子简直疯了!不可理喻!你呢?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发疯、胡闹?你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尽早制止?为什么不在中间周旋、调解,非要眼睁睁看着事情烂到这个地步?!”
黄锦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愧疚: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处理好......替我向叶童说声对不起……
挂断电话,程逸靠在墙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情绪。回到病房时,叶童已经醒了,正望着窗外发呆。
接下来的日子,程逸把所有的温柔与耐心都倾注在叶童身上。他变着花样准备养胃的膳食,陪她在庭院里散步,夜里为她掖好被角。他像个最细心的园丁,试图用无微不至的照料让这株濒临枯萎的花重新绽放生机。
但每当夜深人静,他看着叶童即便在睡梦中依然紧蹙的眉头,就知道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只是治标不治本。他能修复她受损的胃,能暂时分散她的注意力,却永远无法愈合那颗被生生撕裂的心。
那份刻骨铭心的爱恋,仍在暗处汩汩地流淌着鲜血。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在痛苦中沉浮。这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比任何指责都更让他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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