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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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芝和叶童带着小杰回到她们共同的爱巢时,夜色已深。简单地为孩子洗漱完毕后,阿芝温柔地抱着小杰走进了次卧。
宝,今晚你得一个人睡了哦。阿芝语气中带着歉意,望向叶童的眼神满是无奈。看着病后初愈的小杰那柔弱的样子,叶童虽满心不情愿,却也只好小声地了一声,依依不舍地独自进了主卧。
这一夜对阿芝而言还算平静。她守在小杰的次卧床边,床头小夜灯拧到最暗,只留一圈暖黄光晕。每隔半个钟头,她都会轻轻探手,先摸了摸孩子的额头——从傍晚还带着的一丝低热,到后半夜渐渐回落到正常温度,再侧耳听着小杰胸腔里起伏的呼吸,从起初的浅促变得绵长平稳,偶尔还会发出两声含混的梦呓,像小猫似的蹭了蹭枕头。她终于关掉床头灯,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倦意顺着脊椎慢慢漫上来,没一会儿就伴着孩子的呼吸声,沉入了安稳的梦乡。
可主卧里的叶童,却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往日里这张床总被两人的气息填得满满当当,阿芝喜欢贴着她的肩窝睡,呼吸拂过脖颈时带着痒意,夜里翻身还会无意识地攥住她的衣角。可今晚,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连被子都显得格外冰凉。她盯着天花板上被月光映出的树影,心里空落落——若是阿芝拍戏或出差在外,倒还能靠着电话里的声音挨过去,可如今明知心上人就在隔壁,不过一墙之隔,却偏偏不能像往常那样拥着她入眠,这份“看得见摸不着”的距离,比任何时候都让人难耐。
“这小子,居然抢走了我的阿芝。”叶童把脸埋进阿芝常枕的那侧枕头,闷闷地喃喃自语。枕头上还残留着阿芝身上栀子花的清香,本该是让人安心的味道,此刻却像小钩子似的,勾得她更想念那份真实的温暖——想念阿芝睡前帮她捋顺额发的指尖,想念两人窝在被子里小声聊天的细碎时光,连偶尔因为抢被子拌嘴的小事,此刻想起来都觉得格外甜。
她又翻了个身,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已经凌晨一点。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洒下一片朦胧的银辉。叶童盯着那片月光看了半晌,终于按捺不住心底的念想,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溜下床,连拖鞋都没敢穿,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挪向次卧门口。
门轴被她攥在手里慢慢下压,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推开一条缝时,她先探着脑袋往里望——阿芝侧躺在双人床的外侧,后背对着门口,优雅的曲线与月色相融,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里侧的小杰裹着小被子,脸蛋睡得红扑扑的,还在无意识地咂着嘴。
叶童放轻呼吸,像偷糖的小孩似的溜进去,借着月光慢慢走到床边。她盯着阿芝的睡颜看了会儿,指尖忍不住轻轻碰了碰她垂在身侧的手,温热触感传来时,心里的酸涩终于淡了些。犹豫几秒后,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往阿芝和床沿之间的空隙挤——双人床虽够宽,但她怕碰醒小杰,只敢贴着阿芝的后背侧躺,连呼吸都放得极轻,胳膊轻轻搭在阿芝腰上,像是怕她跑掉似的。
感受到身前熟悉的体温,鼻尖萦绕着阿芝身上的气息,叶童紧绷了大半夜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她把脸轻轻贴在阿芝的后背,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弯了弯。窗外的月光依旧温柔,次卧里三道呼吸声渐渐叠在一起,漫漫长夜,终于有了让人安心的温度。
可叶童刚安下心,身侧的阿芝却忽然动了动——或许是常年照顾孩子练出的警觉,或许是身后熟悉的气息太过真切,她原本轻浅的呼吸微微一顿,下一秒便缓缓睁开了眼。没有立刻转身,也没有惊动里侧的小杰,只是借着月光往身后瞥了眼,声音压得比棉絮还轻:“你怎么过来了?”
那语气里裹着刚睡醒的微哑,还掺了点不易察觉的惊讶,像颗小石子轻轻落在叶童心尖上。她瞬间屏住呼吸,连搭在阿芝腰上的手都僵了半秒,随即又软下来,指尖轻轻蹭了蹭阿芝的衣料,声音放得又柔又委屈,活像只没讨到奶的小猫:“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阿芝无奈地轻叹一声,那气息顺着月光飘到叶童耳边,带着点纵容的无奈:“那你别乱动哦,乖乖的。”她特意往床内又挪了挪,给叶童腾出更宽些的位置,怕两人靠得太近惊动里侧的小杰——孩子刚退了热,睡得正沉,小眉头还轻轻蹙着,像是在梦里也在跟病痛较劲。
叶童立刻乖乖应下来,声音脆生生的:“好!不乱动!”可话音刚落,她那点“乖巧”就绷不住了。原本搭在腰上的手臂悄悄收紧,另一只手也从身侧绕过来,轻轻环住了阿芝的腰;腿也不老实,像藤蔓似的往阿芝腿上缠,把人整个圈进了怀里。
“你……”阿芝刚要开口责备,话头却被叶童软软地截了回去。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后颈,带着点痒意:“我就这样,真不动了。”那语气里满是笃定,仿佛只要把“不动”两个字说出口,就能当成不变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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