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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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到1995年,对于叶童和赵雅芝而言,是生命长河中一段被浓缩了无限浓情与共同创造的时光。外界看来,这是她们事业交织、荧幕情侣形象深入人心的高峰期,因《新白娘子传奇》的余温未散,又接连共同“孵化”了她们艺术生命中的孩子——“三花”:《状元花》、《孽海花》、《帝女花》。这三部戏,仿佛命运之手精心的编排,让她们得以在光影流转间,重温了前世今生的三段刻骨情缘,将曾经的悲欢离合、爱恨嗔痴,在这一世重新演绎、淬炼、升华。戏里,她们是状元郎与闺秀、薄情郎与痴情女、驸马与帝女,身份变幻,情路坎坷;戏外,她们的情感却在这一次次的灵魂共舞中,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共振与加固,如同千锤百炼的精钢,愈发坚韧、纯粹。然而,对于沉浸于爱河深处的两人而言,这两年最大的快乐,并非仅仅是聚光灯下的万众瞩目,更在于那些独属于她们的、戏里戏外交织的“婚礼”——那些关于承诺、关于归属、关于共同筑巢的甜蜜仪式。而其中,戏外的点滴,尤其是那个源于灵感、忠于真心的私密约定,才是她们心底最璀璨的珍宝。
《孽海花》中,王仲平与焦桂英那场惊世骇俗的海神庙婚礼,是戏剧的高潮,更是投进她们现实心湖的一颗石子,激荡起层层涟漪。没有三书六聘,没有大红花轿,没有花堂喜烛,没有亲朋满席,只有天地为证,海神为媒,两颗伤痕累累却依旧倔强相爱的心,在破败的神庙里紧紧相拥,许下生死相依的誓言。这场戏,深深烙印在叶童和赵雅芝的心上。它像一道启示的光,穿透现实的迷雾,让她们更加确信:真挚的情感,其力量足以超越一切形式与规训。只要彼此心意相通,灵魂相依,无需世俗喧嚣的见证,无需繁文缛节的加持,她们也可以在两心相许的天地里,恩恩爱爱,自成一国。
这份启示,如同一颗种子,在她们心底悄然扎根、萌芽,静静生长。曾经,程逸为了斩断赵雅芝与叶童的联结,刻意搬家断绝了邻里情谊。叶童深深明白,为人妇者,居所从不由自己做主。于是,她做了一个无比重要的决定:买一处真正属于自己的房产,安一个只属于她和阿芝的家。
她选定了太平山。这里海拔居高,能将整个香港的景致尽收眼底,尤其是夜晚灯火璀璨时,满城流光如星河倾覆,美得动人心魄。更巧的是,她的好友佳一也住在这片区域。站在新居空旷的房间里,叶童望着窗外绵延的城市风景,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这里不该只是一处栖身的住所,它应当是一个“巢”,一个真正只属于她和阿芝的爱巢。一个可以隔绝外界纷扰,只盛放她们彼此温暖与笑语的港湾。
从拿到钥匙的那一天起,筑巢的工程便带着一种神圣而甜蜜的仪式感开始了。她们如同两只勤劳而快乐的燕子,一点一滴,衔泥啄草,共同构筑着属于她们的小天地。装修方案反复推敲,家具风格精挑细选,每一盏灯的位置,每一幅画的色调,甚至每一个抱枕的柔软度,都浸润着两人的喜好与心意。她们跑遍了家居市场,在琳琅满目的商品中寻找着能让对方眼睛一亮的物件;她们在施工现场与工人沟通细节,灰尘沾染了发梢也毫不在意,只为那想象中的温馨场景能完美呈现;她们一起组装简单的家具,笨拙地拧着螺丝,偶尔弄错了步骤,便相视大笑,空气中弥漫着木屑的味道和甜蜜的气息。
时光在她们的忙碌与期待中悄然流淌。原本冰冷空旷的空间,渐渐被温暖的灯光、舒适的沙发、生机勃勃的绿植、以及散落各处的书籍和影碟填满。墙上挂着的,是她们共同喜爱的艺术画作或者照片,角落里摆放的,是旅行中带回的纪念品,每一件物品都承载着一段共同的记忆。当最后一件心仪的摆件被轻轻放在书架上,当暖黄色的灯光第一次同时点亮所有房间,她们知道,这个“巢”,终于有了她们都喜欢的样子——明亮,温暖,充满了生活细碎而真实的美好气息,空气中仿佛都漂浮着“家”的分子。
一个忙碌过后的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洁净的落地窗,洒满了新铺的地毯。叶童和赵雅芝终于能暂时停下奔波的脚步,并肩陷进那张宽大柔软的沙发里。一天的辛劳让她们都微微出汗,发丝有些凌乱地贴在额角,身上还带着建材市场特有的尘土气息和淡淡的汗水味道。然而,她们对此毫不在意,反而带着一种共同奋斗后的满足感,自然而然地依偎在了一起。叶童侧过头,看着阿芝在暖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充盈心间。
“阿芝,”叶童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掩不住浓浓的喜悦和感慨,“我们终于有个像样的家了。”她环顾四周,目光扫过精心挑选的窗帘,舒适的靠垫,窗台上生机勃勃的小盆栽,最后落回身边人清澈的眼眸里。这不再是一个冰冷的房产,而是由她们共同的心血和爱意浇筑而成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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