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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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像被揉碎的金箔,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织出细碎的光斑。清晨的空气里还浸着几分凉意,却丝毫没有冲淡公寓中那份心照不宣的默契。叶童睁开眼时,窗帘缝隙漏进的光线正恰好落在阿芝恬静的睡颜上,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像一只随时会振翅醒来的蝶。叶童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扰了这份易碎的宁静——这些天,两人都默契地达成了共识,只要醒了就立刻起床,谁也不愿在清晨粘稠的暧昧氛围里多待片刻。怕多待一秒,心底的情愫就会漫溢成无法克制的想入非非;怕多待一秒,指尖就会忍不住触碰那份尚未准备好的亲密。因为阿芝还没做好准备,所以这份尊重,要比心动更坚定。
阿芝的呼吸均匀柔和,叶童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影,想起昨夜她收工后还在灯下研读剧本,不由得放轻了动作。她本就不擅长厨艺,每次进厨房都像经历一场小型“灾难”,索性拿起外套轻手轻脚地出门买早餐。楼下的早餐铺飘着热气腾腾的香气,油条在油锅里滋滋作响,豆浆的甜香混着葱花饼的咸鲜,叶童熟练地报着阿芝爱吃的口味,心里盘算着该买些温热的粥,让她晨起能暖暖胃。
回到公寓时,阿芝已经醒了,正坐在梳妆台前打理自己。她脊背挺得笔直,指尖蘸着护肤品轻轻按压在脸颊上,指腹温柔地打圈按摩,发梢微卷的弧度恰好衬得侧脸愈发柔和。“买这么多?”阿芝回头看她,眼底盛着细碎的笑意,“我刚煮了鸡蛋,正好配你的豆浆呀。”叶童把买来的早餐一一摆在餐桌上,转身又去到厨房盛鸡蛋,阿芝望着她忙碌的背影,鼻尖忽然微微发痒——这样的清晨太过寻常,却又寻常得让人心头发暖,仿佛他们这样相伴相守的日子,已经静静流淌了很久很久。
门铃突然“叮咚叮咚”急促地响起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阿芝刚一开门,门外的人影就一把扑进她怀里,哭腔抖得不成调:“姐姐!姐姐……”那声“姐姐”叫得又急又碎,仿佛在喉咙里滚了千百遍,明明是拍《新白》时才刚开始这样叫,此刻听着却像是喊了半辈子那么长。
阿芝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撞得后退半步,连忙稳稳扶住怀里的人,掌心轻轻拍着她耸动的脊背安抚:“美琪?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怀里的美琪哭得肩膀直颤,额前的碎发被泪水浸得黏在脸颊上,眼睛肿得像刚哭过的兔子,连外套最上面的扣子都歪歪扭扭敞着,一看就是急急忙忙跑过来的。
“我做了个梦……好可怕的梦……”美琪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声音哽咽着断断续续,“梦里我被那呆子的人杀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掀被子摸肚子,总觉得那里真的被划开了道口子……梦里太真实了,我吓得浑身都在抖……”她一边说一边死死攥紧阿芝的衣角,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了白,“可我更怕你出事,姐姐,我梦到你……”
话没说完,喉间的哽咽就堵得她再说不出一个字,只能抽噎着把脸往阿芝肩上埋。阿芝连忙拉着她往屋里走,掌心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柔得像温水:“梦到我怎么了?不怕,慢慢说,别急。”叶童正端着碗准备往餐桌摆,见美琪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放轻了,眉宇间却悄悄蹙起——美琪向来是活泼开朗的性子,这样失态的样子,她还是头回见。
“我梦到你被那个呆子害得小产了,而我……我也死了!”美琪终于哭着说完,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往下掉。阿芝听得心头猛地一跳,连忙追问:“啊?呆子?呆子是谁?”
美琪抽噎着补充,声音里还带着后怕:“就是跟叶童长着一样的脸!但又不叫叶童,也不是李思,更不是许仙……哎呀,反正梦里你们是夫妻,全是为了抢夺一支发簪才遭的祸!总之姐姐,你以后离叶童远点!”
“美琪你什么意思?”叶童端着碗的手猛地一顿,瓷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又急又气,脸颊都涨红了,看向美琪的眼神里满是不服气,“什么叫离我远点?我怎么你们了?不过是个梦而已,凭什么把梦里的事安到我头上?”心里更是又气又委屈:好不容易才和阿芝把关系走到这一步,你倒好,做个梦就来搞破坏,亏我平时待你如亲姐妹,怎么就把梦里害人的“呆子”当成我了?
美琪刚刚只顾着哭,压根没注意叶童也在,此刻听见她的声音,表情瞬间一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缩回了手。
阿芝看着叶童急得差点跳脚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偷偷向上弯了弯,再瞧瞧美琪那副又怕又惊讶的样子,赶紧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美琪你先别急,梦而已,当不得真的。你看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嘛。”她转向美琪,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想起曾飘落于手心的银杏叶,每一片似乎都藏着叶童细碎的过往,那些若有若无的命运牵引,总让她隐隐怀疑是否有前世今生的缘分。如今听到美琪说“夫妻”,她心跳莫名快了半拍,又追问道:“你刚说,梦里我跟她……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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