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晚上8点,叶童闲闲地坐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敲着窗框。楼下偶尔飘来细碎的笑声,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不用看也知道,定是阿芝在陪小杰玩耍。脑海里瞬间勾勒出画面:阿芝半蹲在孩子面前,眼里盛着化不开的温柔,小杰定是搂着她的脖子撒娇,小脸上满是被母爱浸润的幸福光晕。
可这暖意还没在心底焐热,楼下忽然亮起一束车灯,老黄的车稳稳停在了楼下。叶童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与醋意猛地窜上来,像细密的针密密麻麻扎着心口。她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今夜,他会留在家里吧?他们会像世间所有寻常夫妻那样,在暖黄的灯光下挨着坐,自然地亲吻、拥抱,甚至做更亲昵的事吧?这些凭空浮现在脑海里的画面,每一个都像碎玻璃般刺眼,扎得她眼眶发热,心口一阵阵抽痛。
可理智又在耳边反复提醒:他们是合法夫妻,连孩子都有了,这样的亲密本就是天经地义。她逼着自己换位思考:若是程逸回来,向她提出亲近的要求,自己真的能干脆利落地拒绝吗?一想到这些缠成死结的关系,想到彼此被婚姻困住的无奈,她就头疼欲裂,只觉得这命运像团理不清的线,把人缠得喘不过气。
她多恨这命运弄人,恨自己偏偏是副女儿身。若能换作男儿郎,是不是就不必被世俗推着嫁给程逸?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地站在阿芝身边,不必藏起这份汹涌的爱意?只要阿芝点头,哪怕要与全世界为敌,哪怕用尽心机明抢暗夺,她也会拼尽全力把人留在身边,用一生去护她周全。可这念头终究是镜花水月,现实里她只是个被婚姻困住的女人,连爱一个人的资格都显得那么奢侈。
如今这份爱,只能偷偷藏在戏服的褶皱里,藏在搭档的默契里,可这份默契越浓,心底的遗憾就越重。她甚至不敢深想未来,怕这份爱最终只能被小心翼翼地裹进“友谊”的外衣里!
她总会想起任剑辉与白雪仙的故事。那对舞台上的最佳拍档,现实里的终身挚友,把彼此的名字刻进了岁月里,成了彼此生命里最特别的存在。她们的情谊跨越了世俗眼光,走过了漫长岁月,那份无需言说的默契与坚守,是她藏在心底的奢望。她多期待啊,能和阿芝活成她们那样的模样,不必在意旁人的眼光,不必被婚姻的枷锁束缚,只是两个灵魂相互依偎,把这份特殊的情感酿成岁月里的陈酒,越久越浓,越品越暖。可这期待终究隔着层薄雾,她只能站在原地,望着那束遥不可及的光,任由心底的爱与痛反复交织。
叶童正陷在翻涌的思绪里难以自拔,楼下忽然亮起一束车灯——老黄的车竟又发动了。她的心猛地一跳,像被无形的手轻轻托了起来,瞬间被难以抑制的雀跃填满。
啊?他居然走了?叶童蹙着眉,满心困惑:一个男人大半夜回了家,怎么转眼又急匆匆出去了?强烈的好奇像藤蔓般缠上心头,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抓起车钥匙,悄无声息地跟了出去。
车子在暗处缓缓滑行,远远跟着那辆熟悉的车。当老黄的车停在一栋别墅前,叶童躲在街角的阴影里,眼睁睁看着他推门下车。别墅门应声而开,一个女子早已等在门口,姿态亲昵地往他肩头靠去,老黄自然地搂住她的腰,两人相携着走进温暖的灯火里,那画面刺得叶童瞳孔微缩。
原来如此。叶童倒吸一口凉气,心头又惊又乱。替阿芝感到的委屈像潮水般涌来,可与此同时,一丝隐秘的开心又悄悄冒了头,在心底悄悄打着旋。她不敢再多看,慌忙调转车头往家赶,关上门后便一头钻进被窝,把自己裹进柔软的黑暗里,任由纷乱的思绪在寂静中翻涌。
叶童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指尖还带着方向盘残留的凉意,心跳却像擂鼓般停不下来。黑暗中她睁着眼睛,天花板上的纹路在视线里渐渐模糊,心里的念头却像野草般疯长。
老黄推门进别墅时那个自然的动作,女人仰头看他时眼里的依赖,分明是相处了许久的模样。原来阿芝日夜守着的婚姻,早就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裂了道深缝。叶童想起阿芝收拾行李时温柔的笑意,想起她提起小杰时眼里的光,忽然觉得心口像被什么堵住——这个总是把温柔给别人的女人,自己心里藏了多少委屈?
她忍不住翻了个身,被子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如果阿芝知道了……叶童不敢深想阿芝得知真相时的模样,是会红着眼眶强装镇定,还是会躲起来偷偷掉眼泪?可转念又被一丝隐秘的期待攫住:若是阿芝真的离开了这段名存实亡的关系,是不是就能看见身边人的心意?是不是那些在片场藏不住的眼神、戏里没说尽的情愫,终于能有个光明正大的去处?
她摸出手机,屏幕亮起的光映在脸上,通讯录里“阿芝”的名字就在最上方。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该怎么说?难道要她像个告密者一样,把这不堪的画面摊开在阿芝面前?她想象着阿芝震惊又难堪的表情,心里那点因嫉妒消退而起的雀跃,瞬间被愧疚压了下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