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缘,信笺,邮局。
我瞬间就想到了我和徐缘一起去乌镇的那天,她非让我与她一样在乌镇邮局寄一张明信片。
当时我觉得邮寄给慕舒并不适合,就邮寄给了始作俑者徐缘,并在明信片上对她写道:“玫瑰不用长高,晚霞自会俯腰,愿你长乐未央。”
但当时的我万万没想到,徐缘写的那张明信片居然是寄给我的。
而她不知道我在漯河的具体地址,所以她便寄到了漯河市会展中心这一地标处。
我寄给她的那封邮件,在我第二次去杭州前她已经收到,毕竟乌镇距离杭州还是很近的,而她寄给我的这封邮件晚到几天实属正常。
想明白之后,我猛踩一脚油门很快便到了快递站点,拿到徐缘寄给我的邮件后并没着急拆开去看明信片上的内容,而是盯着寄件人的信息和信封上的邮票看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把完整的未拆封的信封放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就开车去往了刘栋家的小区,大约三分钟的时间我就把车停在了小区外面的车位上。
将车熄火之后,松开安全带,然后拿起徐缘寄给我的那封邮件窝在主驾驶的位置上再次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徐缘选的那张邮票和我当初挑选的那张邮票无独有偶,印的都是西湖的风景。
我小心翼翼的想要在不损毁信封的情况下将其拆开,但只能用手的我根本无法做到。
我便拿着这封依旧未曾拆开的信件下车上楼去到了刘栋家里。
李妞妞正在给小嘻嘻扎头发,毕竟中午是要去赴宴的。
“有壁纸刀吗?给我用一下。”
接过刘栋找来的壁纸刀后,我才小心翼翼的拆开了徐缘寄给我的这封信。
信封也依旧完好。
我慢慢的拿出里面的明信片看了看,然后我就忍不住会心的笑了。
明信片上只有着三行好看的缘体字——愿你千山暮雪海棠依旧,不为岁月惊扰平添忧愁。我在杭州等你。
这一瞬间,我有些感动,甚至莫名其妙的想笑,还有眼泪莫名其妙的想要流出眼眶。
我把明信片和信封以及那张邮票分别单独拍了张照片,又给它们一起拍了张合照,然后把明信片装进信封里面后才把信封装进了上衣内侧的口袋里。
没理会刘栋好奇的眼光,我拿出手机点开与徐缘单独的对话框,打字给她:“我刚拿到你从乌镇邮局寄给我的明信片了。”
徐缘的消息很快便回了过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她是真的有趣,居然学我说话。
我微笑着回复她说:“既惊喜又意外,此刻想想从乌镇邮局出来时我们两个‘冷战’的画面,当时我们彼此真够有默契的,心照不宣的默契。”
“是啊,我收到你写的那张明信片时与你一样,想到的也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那我们这算不算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终究还是忍不住打趣了徐缘一句。
只是我没想到徐缘的回复是:“这件事可以算。”
我愣怔一瞬后,笑着打字给她:“那你继续在杭州等我吧,晚上见。”
“好的,我在杭州等你。”
......
刘栋开口打断了我的笑而不语。“跟谁聊天呢?笑这么开心。”
虽然与刘栋比亲兄弟还亲,但这种事也没有与他分享的必要啊。
我笑着说:“没笑什么。”
然后我扶了一下棒球帽问他:“我们几点去酒店?”
刘栋看了下时间:“现在十一点,等会儿给嘻嘻收拾好就去吧。”
我开车拉着他们一家三口就去了陈憧待客的酒店,而陈憧此时正在酒店门口迎宾。见到我俩后递给我们每人一包烟,我们说身上有,但他还是塞给了我们,然后领着我们上楼了。
我们三个的圈子是最小的,也是最早的,是彼此的发小。只是不算给陈憧家宝贝随礼那次,刘栋我们两个确实与他很久没见了。
还记得上次见面陈憧问我:“现在做的什么?还是电商吗?”
我对他说:“现在不做电商了,行情太内卷。”
“那现在做的什么?”
我笑呵呵的说:“作家。”
当时陈憧一脸懵逼的问我说:“坐家?坐家干什么?”
刘栋我俩笑了一阵后,刘栋才对他解释说:“扬哥现在是作家,坐家写小说的作家。”
闹了个笑话的陈憧才迷瞪过来。。。
我们在包间坐下后,来不及聊更多陈憧就又下楼了,毕竟还有别的宾客要迎,虽然刚刚我们是要自己上楼的,但他却执意要领我们落座。
等到我们这一桌坐满的时候,熟人还真不少,当然都是和陈憧相熟的朋友,但刘栋我俩也几乎都认识。
如今大家在一起聊得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反正我已经不是无业游民了,所以并不怕聊这个。
菜过五味之后,我和刘栋出去抽烟的间隙,陈憧停下了自己的忙碌我们三个才算是真正聊了起来。
我先问陈憧说:“怎么没见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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