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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三寸丁古树皮”同志是什么意思了。我嗤之以鼻道:“人面兽心!”
郗新宇有些难堪,表情不自然起来,说:“当时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单纯地以为他只是想要尝试一些新鲜的事物,没想到他是想要……”
我松开搂着郗新宇的手,她失望地看了我一眼。我探身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再次搂住她的肩膀,说:“其实我也能理解,就在刚刚,我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毕竟欲望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好控制的,又不是圣人。”
郗新宇有些委屈地笑笑:“那你现在还想吗?”
“还是先听你讲完你的故事吧。”
……
武直见郗新宇不开窍,倒也没有挑明。6月中旬的一个周五,武直说不想回家了,周末想和郗新宇留在学校。郗新宇也并不是每周都要回家的,自然就同意了。周六晚上,武直故意拖得很晚,郗新宇有些着急,说宿舍要关门了,再不回去就要睡大街了。武直说,反正已经晚了,索性还是多在外面玩会儿,咱们可以去网吧刷夜,反正周末也不查宿。郗新宇想了想,毫无主见地说,那好吧,听你的。
武直当然不想去网吧的。俩人看了一场夜场电影后,武直忽然说今天逛街有些累了,不想去网吧那个嘈杂的环境,只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一觉。郗新宇有些埋怨,明明有机会回宿舍的。武直指着街边的一家小宾馆说,要不然咱们在这里凑合一宿吧。这一次,郗新宇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她从来没想过要和武直去开房。武直撒起娇来,恳求郗新宇。郗新宇心软了,觉得武直不会欺负她的。
武直躺在床上说,我想抱抱你。郗新宇也躺在床上,看着他说,只许抱抱。武直的胳膊从郗新宇的脖子后面伸过去,抱住了她。武直说,我想亲亲你。郗新宇说,只许亲亲。武直的嘴唇贴了过去。亲吻完,武直又说,我想抚摸你。郗新宇说,不要乱摸。武直说,以后你会嫁给我吗?郗新宇说,现在说这些太早了吧。武直说,我以后是想要娶你的。郗新宇说,我相信你。武直说,那我现在想摸摸你。郗新宇说,不可以乱摸。在此之前,武直已经摸过了她的胸。
郗新宇没怎么拒绝。摸过之后,武直说,我热。郗新宇说,我也有点热。武直说,我想脱衣服,我不会欺负你的。郗新宇说,我不要脱掉衣服。
武直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他再次抱住郗新宇。郗新宇更热了,她感觉到武直正在解自己的衣扣,可自己却好像没有了力气。
即将水乳交融的时候,郗新宇脑子清醒了一下,她推了推武直,没推动,便羞赧地说别这样。武直温柔地说:“我爱你。”郗新宇的身体软了,再也没有挣扎的意志,她咬住自己的嘴唇,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完事之后,武直喘着粗气平躺在床上,对郗新宇说:“对不起。”郗新宇又哭了。武直搂住她,说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郗新宇说,抱着我睡吧,我也爱你。
天亮了,年轻的武直又不老实了。经过初夜的郗新宇不再反抗,非常顺从他。
初尝禁果的滋味很特别,郗新宇永远也不会忘记。武直对她说,我是亚当,你是夏娃,你就是我的肋骨,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这话让郗新宇觉得很好笑,同时也觉得很感动。
二十岁的青年,精力旺盛,造爱便如同吃饭睡觉一样,在那段时间里成为了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叫她小蜜糖,她叫他小甜瓜(武直喜欢NBA球星卡梅隆·安东尼,他的外号就是甜瓜,这还是武直告诉郗新宇的),他们之间的感情状态到达了一个巅峰。
郗新宇越来越依赖武直了,她把他变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带着他参加自己的朋友聚会,也就是这时,把他介绍给了李楚文和王倩影等一干同学。家里也知道她谈恋爱了,父母没见过武直,只有萌萌见过。
武直与郗新宇不同,他是一个不甘于循规蹈矩的人,所以当生活开始重复出现相同场景的时候,他的精神也到了瓶颈期,对于郗新宇的爱恋也有了疲惫的迹象。
郗新宇大四那年,萌萌刚上大一。她和武直曾送萌萌去过学校,所以方贝贝也见过他。大四了,几乎没什么课,郗新宇有个同村的表姑在某客服上班,过年的时候和她爸提了一嘴单位招人的事情,她爸让她去试试,表姑就把她介绍了过去。郗新宇本不愿意去的,毕竟自己是本科毕业的——虽然是所末流学校——从心理上不太愿意接受这份工作,可是她父母说还是先找个地方上班挣钱吧,要不然你也找不到工作。郗新宇想,等到毕业之后就辞职,看看自己能不能找到工作。当然,后来她认识了比自己小一届的师诗,师诗也是本科实习生,而且她的男朋友还是郗新宇的高中同学。两个姑娘很投缘,郗新宇也就没有离开那个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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