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于这精细活计的她，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炉火映照下闪着微光，神色专注。
当李知远第二把雪铲也快要加工完的时候，苏雨棠已经把属于他的手套缝好了一只，“来试试。”
李知远拿起刚刚缝制的手套，套上自己的右手。内层的绒毛确实温暖又柔软。他尝试着握拳、张开，再做出几个需要精细动作的手势。
“嗯，和你说的感觉差不多，大拇指还行，”他评价道，活动着大拇指，“就是这小指和无名指这里，”他屈伸了几下那两根较短的手指，羊皮因堆叠和厚实显得有些别扭，“确实有点卡顿。拿刀或者需要很精细的动作时，可能会碍事。不过比刚才的要好不少了！”
苏雨棠凑过来，用手指捏了捏他关节连接处的皮子：“羊皮太厚了，这里鼓着。要是弄薄点或者选更软的皮子就好了。”
“要求别太高，苏师傅。”李知远笑了，小心地摘下手套还给她，“在这地方有手套戴就不错了，保暖效果非常不错，能防冻就很实用了，灵活度差点总比冻伤手指强。已经很厉害了，这可是纯手工。”
苏雨棠接过手套放在一旁，“的确，这简陋的条件限制了我的发挥。”说着，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看到她有些可爱的样子，李知远笑了笑，“那麻烦苏师傅继续帮我把另一只也缝出来？”
“嗯哼，等着吧。”说完，苏雨棠自己也乐出了声。
笑闹够了，两人继续手上的工作，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好了！”李知远将加工好的第二把雪铲轻轻放在墙边，挨着之前那个，“这下清雪有趁手工具了。”他伸展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肩膀和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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