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士兵悲哭不已,
他们能完全坚持下来,皆是单豁栾悍不畏死的冲在最前方,
...
姜天泽准备好好休息一会儿,
还没到床头猛地止住身形,耳朵不停地耸动,
“什么声音?”
有些疑惑的走出营帐,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敌军的城墙上?
怎么回事?
仔细听去,隐约间传来将军二字,姜天泽瞬间想到傍晚城墙上的那道身影,
满脸狐疑,该不会是他死了吧!
孟有为也听到声音,走了过来,
“老姜”
“你也听到了”
“嗯”
孟有为盯着前方的城墙,叹息一声,
“可惜啊!”
“可惜一员猛将”
不过两人心中都有疑惑,单豁栾伤势不足以致命,为何会忽然死亡?
抱着疑惑的心态两人返回各自营帐,
谁都没有提及此刻进攻的想法,虽为敌人,但单豁栾足以让他们敬重,
此刻进攻不是他们的作风。
单豁栾的死讯连夜传到王宫,酣然入睡的马勒威没了睡意。
“为什么会这样?”
“不可能啊!”
传旨太监弯着腰,听着马勒威的喃喃自语,眼底却闪过一丝悲哀。
单将军在前方誓死不降,
马勒威却在后方写下降书,呼呼大睡。
单将军你不值得啊!
要不是马勒威的一纸降书,或许单将军不会死。
焦急的在寝宫走来走去,
马勒威思考现在该派谁去送降书。
“黄淮”
“你说朕该派谁去送降书?”
黄淮的心彻底凉了,他还以为王上焦灼是因为单将军的死亡,没想到是在思考这件事?
“王上”
“我军在城内的将士已不足六十万”
“敌军还有两百万大军在外虎视眈眈”
“你说什么?”
马勒威冰冷的盯着黄淮,
“一个奴才敢跟我这样说话?”
抄起架子上的鞭杆就朝着黄淮打过去,丝毫不顾及这位是跟了他几十年的老奴。
“该死的东西”
“敢这样跟我说话?”
鞭杆一下接一下的打下去,心存死志的黄淮没有躲避,任由鞭杆落下来,
心中却在嗤笑,
马勒威我等着你下来陪我,任谁都清楚,大商攻破王都谁都可以放过,唯独不可能放过王室的成员。
“说话啊!”
“怎么不说?”
一鞭杆落下去,马勒威低头盯着跪在地上的黄淮,
见对方不说话,一脚踹过去,黄淮软软的倒在地上,脸色灰败。
马勒威愣住,
自己没想着将他打死,可现在?
悔意在心头闪过,转而派人收拾黄淮的尸体。
进来收敛尸体的士兵看到黄淮的模样,默默地将其收敛起来。
第二日,
马勒威召见大臣,岂料大臣皆是称病不来,
皆因昨夜他们知晓单豁栾死去,黄淮被打死。
知晓王上是想找人送降书。
前几日未曾出结果的时候,大臣或许不敢违背。
只不过现在尘埃落定,青海王朝就算是不投降,单豁栾死去大军无人可指挥,到头来还是破城的局面。
空无一人的朝堂,显得异常讽刺,
“还没有结果”
“你们敢这样?”
“好啊好啊!”
马勒威脸黑的可怕,
“来人”
“将他们一一给我抓来”
此时此刻,敌军在城外虎视眈眈,城内大军无人可指挥,马勒威还在想着惩戒这些不来的大臣。
身为禁军的副将,
东靳臻硬着头皮进谏,
“王上”
“此刻敌军正在城外”
“大军无人可指挥”
“降书还未送至”
盯着东靳臻看了半晌,马勒威有了主意。
“那你去送降书”
“送不到”
“你也不用回来了”
...
“时间差不多了”
姜天泽盯着城墙,从昨夜到现在未下令大军进攻,已然是足以敬重对方主将。
现在,
最后的攻城之战要开始。
“准备”
投石车的弦拉的紧绷,刀以触碰在麻绳旁,
“等等”
城墙上传来喊声,一杆硕大的旗帜被举起来,
“哈哈哈”
“想不到啊!”
盯着那杆大旗,孟有为两人止不住的嘲笑,主将死亡,立刻投降,死的可够憋屈啊!
东靳臻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依稀可见的神情也明白对方是在嘲笑。
大军的攻势停下来,姜天泽倒想看看对方准备怎么投降?
城门打开,
东靳臻独自一人骑马出来,
“丹奎”
“你去看看”
“是”
姜丹奎向着东靳臻而去。
“青海王朝可是投降?”
东靳臻快到姜丹奎前的时候,翻身下马,主动低头将降书送去。
盯着举过头顶的降书,
一枪将其挑飞,姜丹奎头也不回的离开。
“想投降”
“让你们王上亲自率领百官出城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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