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载锐利眼光扫过会议室一众人,周遭气压迅速降低。骨节分明的大掌不耐烦的敲了敲,“虚心接受”每位领导给的建议,态度谦逊的将领导们送上了前往农田实验基地的车,亲自开车引路。
那些领导心里门儿清,秦载那里是个大烂摊子,在别的地方,投钱再不济,能稍微听个响。但是在这条路上,可谓是真真实实的销钱窟,永远填不满的黑洞,要想听响,难!
国家每年在这上面的金钱、政策投入都不少,进城务工的人数比例依旧呈上升趋势,加上以前的政策,家家孩子人数减少,不少人从出生开始,就没见过地,五谷都分不清,连吃的大米麦穗都是从书上见的。
农村大片空地,只有少数中老一辈还能在那片土地上挥洒汗水,到头来一辈子,晚年一年保障钱比不上城里退休人员奢侈的一顿饭钱。
成片茁壮成长的麦田里,从高空俯瞰,广袤无际,一望无边,人们容易在这种风吹麦浪的宽广辽阔的土地上赋诗吟唱一曲。可那麦田中的小小黑影,却是谁都不愿意当。黝黑佝偻的背部,灰气沉沉的衣物,丑陋的双手和沟壑的脸庞,种出那家家餐桌上的粮食。
穿着干净鞋袜,行政夹克的领导们,背着手站在那地头上,秦载的到来,对于这里是实实在在的改变。他们怕留不住秦载,又怕留住秦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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