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桓没想到秦载也是能认同这事的,于是在一堆人的指引下,秦舒桓稀里糊涂的完成了。
“多多和你的貔貅对视,这样它能够认得你这样的主人。”
秦舒桓满头问号简直要冲破天际了,忍不住掐了掐自己胳膊,这还是自己待的无产阶级无神论的家庭吗?
外面鞭炮声悄然响起,秦载看着人群里中的秦舒桓,轻舒一口气。他企图通过这种方式,保佑秦舒桓安全,也让自己那颗惶恐不安的心,得到一丝慰籍。
今年过年秦载父母依旧没回来,伴随着电视中喜气洋洋热闹非凡的春节联欢晚会声,秦舒桓可算等到了他最爱的领红包环节。
家里只要是留下来过年的阿姨叔叔,都给了秦舒桓红包,一沓沓厚厚的红包,将秦舒桓小脸映衬的格外明媚。
春节过后,秦载和陈老太会变得异常忙碌,秦家的聚餐从早聚到晚,家里来的人也会从早来到晚。
秦载身边总是里三层,外三层,像个团团围住的蛋糕,密不透风。即便是这样,秦载还是会抽空上来,到处摸摸看看秦舒桓,抱着人打会儿游戏或者说会话,直到把人弄到烦才下楼。
秦舒桓身边寸步不离的有人守着,起初秦舒桓还能接受,没人限制自己玩手机时间,一玩便能玩整天,爽到炸。可一连限制出门5天后,秦舒桓便抗议了。
秦载推门一进来便看气鼓鼓的秦舒桓,穿着西装的秦载放下手里的蛋糕,松了松领带,骨节分明的大手朝秦舒桓伸过去,“怎么了?我听秦叔说你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秦舒桓扭着身子躲开秦载的手,“我要出去玩,陆九安和许家印都约我好多次了。”
“不行,你乖乖的,这段时间人多眼杂,不安全,你乖乖待在家里。想要什么和秦叔说,秦叔会第一时间给你。”秦载只当秦舒桓闹小孩脾气,耐着性子哄道。
“有什么不安全的,到底有什么不安全的?我是多重要多厉害的人吗?是一出门就会有人把我弄走吗?”秦舒桓语气不悦,大声朝秦载吼道。
秦舒桓气到眼眶都有些发红,他其实出不出门都可以,他气的是自己正常的出门请求,秦载都要不同意。而且自己还要怎么乖,才可以让秦载满意?
限制住人身自由的秦舒桓,像一头小猛兽,横冲直撞在房间里发泄着怒火。
秦载闭了闭眼,握紧双拳强压自己怒火,最近的各种事情就像座大山一般压在自己心头,这些他都能尽力解决,不让这些糟心事去影响秦舒桓,他只求秦舒桓能乖乖待在自己身边,可为什么,他就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秦舒桓依旧不能允许出门,甚至活动范围都被缩小,由原先能在整个三楼活动,改成只能待在房间里。
秦利和丁隐是在初七这天回来的,两人一回来,来秦家的人更多了。其中不免有身居高位的官员,表面上是一派祥和,打着春节的幌子进行虚与委蛇的问候,实则背后都是各种利益驱使。
秦载小时候也会喜欢那些夸奖自己,对自己好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觉得天底下都是对自己好的人。可随着渐渐长大,明白那一张张和善的笑脸背后,其实都是虚与委蛇的假象。
自己也曾花过很长时间去接受那些大人并不是真心对自己好,甚至不愿去接受这个现实。没人去告诉自己该如何去接受大人对你好,只是出于家庭和利益。
但好在,那时候他还有秦舒桓。小小的秦舒桓会拿着自己爱吃的糖果,小心翼翼递到自己手上,歪着头观察秦载不开心的表情。他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不高兴,也不知道怎样哄哥哥开心,只是一眛靠近哥哥,小小的脸上全是严肃表情,仿佛这样便能和哥哥情绪共享般。
“阿载,阿载。”丁隐招呼秦载去饭厅,“发什么愣呢?”
“没事,稍稍走神了下。”
“这几天累着了吧,辛苦你了。”丁隐和秦载并肩走向饭厅,对于这个从出生自己就没陪伴的孩子,丁隐内心是愧疚的。
还想说些什么,秦载不着痕迹得结束了这个短暂对话,“不辛苦,妈妈您也辛苦了。”
等所有人都落座后,秦载才落座,长辈说话聊天,秦载闭嘴吃饭。该敬酒敬酒,该说场面话时说表面话,守规矩不逾矩,表面话也说得漂亮。
副省长林高清看着秦载,眼里藏不住的喜欢。才刚成年的毛头小子,说话有分寸,性格沉稳谦卑,身上看不出来丝毫傲气。最主要的是,秦载话少会闭嘴。
等敬完酒,秦载待了一小会儿,看时机差不多后,便主动离席。因为这个时候,便是长辈们的“闲谈时间”。
秦叔见秦载上来,赶紧迎上去:“还是不吃饭,怎么劝也没用。”
秦载拍拍秦叔肩膀,“没事秦叔,我来,再让人准备饭菜过来就行。”
有了秦载,秦叔像是吃了一剂强有力安定剂,赶紧让人准备饭菜。
厨房一直备着,所以饭菜来的极快,秦叔小心翼翼敲响那扇门,秦载接过,又很快关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