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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深处,松柏长青。如此肃穆庄严的地方,却变成了一场捕猎行动的猎场。
猎物尽入笼子,却明摆着要困兽犹斗。
余夏脸色苍白,却并不惊慌,今天的行动之前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不论成败,身陷囹圄是必然的。
只恨自己筹谋一场,竟然扑了个空。
“阿澈,这人嘴硬的狠,多半没安好心,怕是贼心不死要激你,图个嘴瘾。”
“你一声令下就可以带走他,懒得和他多费唇舌。”
顾千澈同意,这条疯狗还是让他闭嘴好。
余夏眼看被识破,也不急,换了个突破口。
“啧啧啧,这个看起来妖里妖气的女人就是谢家新任董事长吧?乔言心知道你在处心积虑勾引她男人吗?”
余夏也不怕鱼死网破,堂皇开口。
“余夏,你自己作恶多端,就不用在这里挑拨我和允仪的关系。”
“我们之间,本就无话可说。”
“十多年前,我就退出你和乔言心的苟且了,你自己得不到那个女人的芳心,犯不着在这里挑拨离间。”
见他挑衅,顾千澈还是忍耐不住,破了防。
“顾千澈,事到如今,你有什么好理直气壮的?这个姓谢的女人如此袒护你,甚至不惜一而再再而三地设局,说你们没有一腿,鬼也不信!”
“不然,你让这里过路的人评评理?”
余夏胡搅蛮缠的功夫不逊当年。
“顾先生,过去了那么多年,还不是躲在女人的帷幕后面,什么时候能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勇敢一回?”
“我真是小瞧你这白莲花软饭男的嘴脸了,自己左拥右抱,和乔言心的闺蜜不清不楚那么多年,还有立场指责我?”
“你配吗?”
顾千澈被气笑了,这个人事发多年,还是这么一如既往的擅长倒打一耙。
安屿把如愿送走后,免得她听到些不该听的内容,但回头听到了几句,察觉瘦削男人伶牙俐齿,很难撬开他的嘴。
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揪着他的后颈要扇巴掌。
眼看着手掌落地,谢允仪却叫住了他。
“安少,稍安勿躁,这是块硬骨头,你这样的举动可以先放放。”
她示意他停下,安屿这才强忍着怒火,选择站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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