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松口说,“你老实交代,刚才在这里和我家哪个小保姆约会厮混?”
“你也别害臊,看上哪个了我命人洗干净牵到你圈里,省得偷偷摸摸避着人!”
“什么牵着,你当我配种呢?”
顾千澈拉扯一阵,闻到了衣服上的香水味。
这才想起刚才的神秘少女,狡猾一笑,“谢董,你玲珑心事都放在捉奸这事上了?”
“什么捉奸?我那是让你的真爱浮出水面好吧?整的我和你有瓜葛似的?我只是替乔乔不值。”
提起乔言心,两人顿时变得紧张。
谢允仪自知避无可避,这才挑明问,“这几天,你就没抽空问候乔乔一下?她谢这趟也算为了付出了很多。”
……
顾千澈也犹豫要不要告诉她真话。
谢允仪何等聪慧,一下子想通了其中关窍了,劝慰道:
“你啊,心肠未必是铁铸的,可是不想给她机会,不想让她生出无谓的希望。”
“我原以为,她在苗疆做了那么多,觉得你会回心转意,现在看来,是我乐观了。”
“回来之前,我就让你做出选择,现在看来,你铁了心不再回头。”
“既然如此,事情平息后,我也支持你和她彻底了断。”
“作为闺蜜我能帮的已经帮了,剩下的都是你的选择。”
谢允仪有些感慨,有些悲从中来。
幸好自己不是乔言心,如果当年她选择和他在一起,下场不会比如今的女总裁好多少。
顾千澈,就像一朵白莲花,可远观而不可近嗅。
她很明白,就比如他身上的香水味,你永远不知道你会有多少情敌,也无法让他对你有无穷尽地热切。
防不胜防。
就像缥缈的云,明明在那游弋,却够不着本相。
“好了,不打趣了!你该说说你在这里碰到了哪路佳人?”
顾千澈这才把遇到神秘女孩的事和盘托出。
“我也想不明白,深院之内,也会有素未平生的人费尽心思找我。”顾千澈还是有些错愕。
谢允仪的关注点可不在什么商界恩仇上。
她听着他这顿句句不提女人,句句都在炫耀女人缘的酸言酸语,无语极了。
“有意思,我的后院竟然进贼了,还是个采花贼。”
顾千澈就知道她会想岔,赶忙打断,
“我说你这个女人能不能给我留点风评?一口一个采花贼?合着我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吗?”
“你不是花,怎么什么苍蝇都往你这钻?好端端的,还有人上杆子凑你身边?”
“你自己闻闻身上这味?都骚出三里地了!”
“……”
他想着一时半会和疯女人说不清楚了,尽胡搅蛮缠了。
叉着腰,一副随你便的做派,气得女人又想修理他。
——
闹够了,她才开口,“抛开你的桃色绯闻,这女孩子虽说神秘得很,说的话倒是挺有道理。”
“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忙着下场,未雨绸缪。”
“你和乔乔这事,上了称,半座江城都收不住!连千里之外的野八哥都嗅到味,跑这里一探究竟。”
顾千澈有点惭愧,无端让很多人卷入其中。
“其实借住你家这几天,我也是给自己一个逃避的理由。可连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也都知道,我的选择牵连甚广。”
“我如果贸然离开,沈家甚至谢家都会成为她攻击我的软肋。躲避,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是该有一个了断。”
“目前来看,逮住那只下水道的老鼠是当务之急。”
“是吧,这也许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帮她斩断前尘恩怨。”
谢允仪拍拍他的手背,定定地看着他。
“阿澈,你做好面对那条疯狗的准备了吗?”
“怎么了,怕我控制不住,作出不理智的行为?我早就放下了,当初我可以视而不见,如今他更伤不了我分毫。”
他看似轻松,笑得很勉强。
——
谢允仪最担心的,就是乔言心苏醒。
丧子之痛是悬在众人头上的一枚定时炸弹,如果余夏落在她手里,保不住她会做出自我毁灭的举动。
一只老鼠无足轻重,可和她有关的挚爱和亲友届时又该如何?
顾千澈不明白,可她和若云心知肚明。
谈话间,若云和安屿也依照约定走了过来。
安屿看到顾千澈平安无恙很是激动,而若云和谢允仪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打个照面,心下感叹,最不合时宜的是事还是来了。
谢允仪收起嬉皮笑脸,面色凝重……
破晓,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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