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接招的时候该怎么破局!
“金三儿,你了解这伙人么?我的意思是~对方是一个什么性质的帮派?”
秦祥对黑社会是真不了解,因为他曾经生活在一个和谐的社会里,此刻的他也有点拿不准对方的套路,本来想着先来个以势压人的,没成想对方一句看不懂,就轻松的化解了。
“长官,他们放我出来报信的时候只说让拿赎金来换人,只给了我一个地址,没有报名号,天津码头是刘二爷的地盘,租界这边是肖老大,子牙河这面的帮派我不太熟,因为这里最乱,为了抢地盘经常斗殴,不过我跟这边的‘佛爷’们倒是打过交道。”金三儿回道
“有意思,看来对方也不是一群泛泛之辈,敢不给日本人面子的,我先敬他是条汉子。”秦祥在脑海中飞快的分析对方的套路,单刀赴会肯定不行,再把他也折进去,这事不能干,又对金三吩咐道:“你去打听一下,对方什么来路,平日里都在哪儿活动,老窝在哪,帮派有多少人员,有什么后台没,总之就是越详细越好,这些钱你拿着,跟’佛爷‘打交道,还是用钱开道最好,他们消息灵通,去吧,注意安全快去快回!”
金三儿接过钱,又问问秦祥还有其他要求没有,之后就快步出了旅社,找他说的那群小偷打听去了。
秦祥也无奈,信息量太少了,自己不能打无准备的仗,怎么跟黑帮谈判,交了钱对方不放人该怎么办,现在自己人在他们手里面扣着太被动了,先等着吧,看看金三能打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在做计划。
金三是半夜回来的,秦祥一直等着消息也没有睡,拿着本《战争论》在看,示意金三先坐下喘匀了气儿再说。
“长官,打听清楚了,那伙人是个老牌帮派,魁首是个外号叫震三河的人,道上的人都称呼他三爷,这两年因为上了岁数所以不太爱露面,现在帮里几乎都是二当家在管事,他们的香堂设在了文庙附近,一共有200多帮众,对外宣称500混江龙,至于他们后台,听说是个军阀,所以这些人平日里就做些倒卖军火,烟土的生意,跟一般的天津混混稍有区别。”金三一口气把他打听的都跟秦祥说了。
“嗯,你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你去对方那看看咱们的人的状况,小虎的腿伤什么样了。”
秦祥听完之后让金三和树生先回屋睡觉,自己要好好盘算一下。军阀后台?看到烟土后扣人,不能这么巧合吧,他杀的那个奸商姐夫就是军阀,要真是他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第二天,秦祥打发金三再去联系对方一趟,这次没有写信,告诉他通知对方自己同意交赎金,不管怎样,先把人救出来再研究怎么报复。金三这次倒是没有再挨揍,回来跟秦祥说 对方定了下午两点在品香茶楼双方见面谈判,交赎金换人!这个茶楼金三说开在租界里,对方怕秦祥有顾忌所以定在那。
下午秦祥换了身西装,树生提着一个箱子 里面是30根大黄鱼,带着金三坐车来到了茶楼,刚一进门跑堂的伙计就知道要把人引到哪屋,跟着伙计上了二楼,伙计在一个雅间门外叫了门,报说客人到了,里面应道 “请 ”,伙计推开门,待秦祥一行进屋后又把门关好。
桌前坐着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长衫,正在泡茶,他身后立着两个彪形大汉,抱着胳膊看着秦祥三人,“坐” 那人伸手请秦祥坐下,又推过来一杯茶,秦祥坐下后树生,金三两人也站在他身后。
“鄙人姓张,张文和,不知先生怎么称呼?先生的手下在我们的地面上做生意,并没有打招呼,坏了规矩,所以鄙人略作惩处还请先生莫要责怪!”那人先开口说道
秦祥看着他没说话,那人又道:“想必先生的长随也跟您复述了我帮的要求,不知您做何决定?”
“我的人呢?我要先看看他们!”秦祥没有说其他的,他要先确保自己的人还都活着,怎么谈判也要见到人再说。
‘啪 啪’张文和拍了两下手,就见金算盘四人被几个壮汉押着进来,他们手被捆着,嘴里也被塞了麻布说不了话,见到秦祥的那一刻呜呜的想说什么,身子也挣扎着,小虎的腿上打着夹板,看样子是被医治了一下 ,张文和见秦祥看到了人后又挥手让手下们把金算盘等人带了下去。这才又向着秦祥说道:“您的手下很好,受伤的我也命人医治了,腿伤的那位兄弟也无碍,回去将养两月就行,现在,我们来谈谈吧!”
秦祥挥手,树生把提着的箱子打开放在桌上后又退回到后面站着,谈判进行的虽不太顺利,但对方最后还是同意放人了。
张文和起身抱拳告辞的时候还在问:“先生一直没有告知在下姓名不免让人遗憾,一封日文信件被我们二当家的撕毁是我们失礼了,既然赎金以了,咱们山水有相逢,江湖再会!”说罢就离开了茶楼。
秦祥听着他一直文绉绉的说话特别不舒服,所以他走的时候也不愿意回他,那人出去后树生与金三儿连忙给四人松绑,摘下堵嘴的麻布后就听金继祖说:“对不起长官,事情没办好还丢了货,还要劳您亲自出马来救我们,卑职真是羞愧难当,您罚我吧,无论怎么罚,我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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