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唯一让人不爽的就是那个鬼子联络员,因为每次秦祥下命令的时候他都凑过来听听,秦祥跟部下聊天他也凑过来偷听,看到他就膈应,老子现在又没想跑,最起码在与八路军接触前没想跑。不对,这应该叫起义对吧。
秦祥现在也只是初步掌控了这个连队,除了一排的人能放心外,其它的几个排还远远达不到振臂一呼,人员景从的地步,主要是也不知道连里边有多少人非要跟着鬼子一条道走到黑的,队伍里绝对有旅长的眼线。
毕竟鬼子已经占领东北六年了。
这天队伍正行进中,突然就停了下来,秦祥在车里正睡觉呢,一个急刹车,脑袋就撞玻璃上了,揉着脑袋,瞪了眼讪笑的老白,埋怨着傻缺鬼子联络员也不知道拉他一把,全然不顾那鬼子脑门上也是红了一片,下车问咋回事。
前面跑回来一个三排的小兵过来报告说,一小群野猪突然从林子里窜出来,慌不择路的撞队伍中间了,闹得人仰马翻的,接着后面林子里又跑出来俩人,拿着弓箭,还有把土枪,三排长已经把人扣下了,问咋处理呢。
秦祥也好奇,走到队伍前面,就看到几个兵拿枪指着地上的两个汉子,三排长正骂他俩呢,见秦祥过来,就主动说道:“连长,这俩货是附近村子的猎户,俩人撵野猪追到这了,正遇到咱们行军,所以猪撞队伍里了,人让我扣下了,您看咋处理?”
秦祥问道:“猪呢?”
三排长一愣,“啊?猪跑了啊!”
秦祥骂道:“你们这帮蠢猪,好几十个背枪的,猪都送眼前了能让它跑了,你们拿的是烧火棍咋地,就算是烧火棍,这老些人也把猪敲死了,废物东西,扣俩人有屁用,你要请他们吃饼啊!”
不再搭理三排长,绕过他看向地上那俩猎户。
三排长被骂的懵逼中,站那低头不断的想着,烧火棍,敲野猪,敲野猪,拿枪敲~~~
秦祥冲地上俩人问道:“你们俩附近的猎户啊,知不知道冲撞了军队啥罪名?”
挥挥手让手下把枪收了,用不着这样指着,俩人空着手还敢咋着了。
那俩人一听这话,连忙磕着头,不断的求饶:“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小人真不知道您这会过兵,冲撞了大军,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只求军爷看在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两岁半的孩子份上,饶我们哥俩一命,小人下辈子当牛做马的必定报答您!”
秦祥一听这话,脑门上的包更疼了,“停停停,在哪学的这么几句废话,老子要你当个鬼的牛马能犁地耕田是咋滴!我问你,你俩手里拿着家伙,为啥还要追着猪跑,咋地你俩两条腿还能跑赢四条腿的啊?想好了说,再跟老子扯犊子,抽死你。”
秦祥这是对抽死有多大的执念啊
这俩人对视了一眼,那个年长的说到:“回军爷,小的刚才实在是吓的不行,想起来戏文里都是这么说的,就学着说了,我们两兄弟是白河村的猎户,小的手里的土枪打铅子儿的,射的不够远,远了不够劲,俺兄弟的弓也一样,只能是追着猪先跑,等它们跑不动了回头想拼命的时候,再射它眼睛就行了,不然打身上也没用,皮糙肉厚的打不死。”
秦祥奇道:“你俩说射眼睛就能射到?这野猪那么矮,再离个十几二十步的,那眼睛得小成啥样,你俩不是吹呢吧?”
那年长的猎人又回道:“不敢骗军爷,俺们打猎,多是为了卖皮子,这要是一箭射身上了,留个窟窿,皮子就不值钱了,所以从小就练准头,要的就是弓的射程内一箭能射中松鼠的眼睛才算成。”
秦祥听了这话,心里想着,人才啊,这不狙击手的苗子么,这要是不忽悠到手底下来当兵,自己晚上觉都睡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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