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何大清上的锁,他说是出去给闺女买东西了。”
“那槐花呢?”
“不就在那吗?老何让我替他看一会等你回来呢。”
住在前院东厢房与何大清有着不错私交的李父指了指贾家门口坐在小马扎上的槐花,随口继续说道:“既然你回来了,我也就算是替老何办完了这件事情,对了,他让我转告你一声,当年房产的名字虽然写给了傻柱,不过房子是他买的,地契也在他手上,这间正房归谁还两说呢,所以在他没回来之前门锁要坏了,他立马就报公安。”
秦淮茹走到贾家门口抱起了槐花,满脸委屈的咬着嘴唇,眼神怨毒的看着何家大门上的锁头,心里不断蔓延着要让何家彻底绝户的恨意。
.........
没有办法回到家里,秦淮茹又无处可去只能抱着槐花把那张小马扎搬到了何家大门口坐了下去。
三月份的天气不算暖和,在室外一直吹着风,再加上刚才折返跑了十数公里出了一身汗,秦淮茹只能裹着紧身体把槐花紧紧的抱在怀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正当秦淮茹口干舌燥得已经趴在长了些许锈迹的水龙头处喝了几次凉水以后才听见了一道熟悉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
“哎,淮如,你这是干嘛呢?天气那么凉喝凉水会闹肚子的!”傻柱挂着帆布包走进中院,在瞧见自家媳妇儿趴在水龙头处喝凉水,关心的责怪声从嘴里传出。
“柱子,你回来啦?”
“你先别说话,我有要紧的事情跟你说~”傻柱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传入秦淮茹耳中,顾不上喝水赶紧抬起头回身神色焦急的拉着他来到了大门口。
“柱子,你爸回来了......”
“他刚才把门锁了,而且还大闹了一场......”
“你说什么?何大清回来了?”傻柱双眼瞪大声音的声调瞬间拔高,脑袋左右扭动四处寻找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出去了,临了还把门锁了,说是....说是要找贾家的麻烦,要闹得棒梗连学都上不成,而且....而且还说不同意咱俩的事,要让你把我休了。”
“柱子,我.....”秦淮茹诉说着心里的委屈,眼眶通红的流着泪,陪着上她抱着已经被冻得小脸通红的槐花,这般形象是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瞬间就点燃了傻柱满腔怒火与愤怒,走到一旁找来了一块石头对着门锁就哐哐哐的一通乱砸,凭借着他多年抡大勺的臂力,没几下就把门锁砸开,推开房门拽着秦淮茹就走了进去。
“这傻子.....”
“他是真不拿亲爹当回事啊~”
“何大清估摸着是去纺织厂等雨水下班呢,他一回来要看到门锁被砸了,保不齐得打起来不可。”
亲爹回来不问缘由把自家媳妇儿关在门外吹冷风的行为,让傻柱压根就听不进屋外的嘲笑声,心里只顾着关心秦淮茹有没有被冻着,一进屋就拿着暖瓶忙前忙后的倒了热水以及浸湿了一条热毛巾。
秦淮茹抱着槐花坐在椅子上,母女两先是抱着茶缸咕噜咕噜的把一茶缸子热水全数喝进肚子里,感觉到身体逐渐恢复暖意以后才接过毛巾擦拭着被冷风吹得有些干裂的脸颊。
“柱子,当年的事情都是一大爷跟我婆婆他们合计的,棒梗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如果,如果非得找人算账,非得要怪谁....那就怪我吧,你休了我,我带着小当跟槐花回农村种地去。”
“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我求求你,你不能让你爸这么对棒梗啊~”秦淮茹放下喝完热水就趴在怀里熟睡过去的槐花,转过身扑通一声在傻柱错愕的目光中跪在了地上。
不由分说就开始抬起手掌一巴掌一巴掌的往自己的脸颊上打,一边打一边苦苦哀求道:“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不对,跟棒梗没关系,孩子是无辜的啊~”
这一番操作下来直接就把傻柱骨子里那股大男子主义直接给点燃,目光里燃烧起了熊熊怒火,一边压抑着对何大清的愤怒一边满是心疼的上前搀扶起哭得死去活来的秦淮茹。
“淮如,你说的是什么话?”
“我还能不知道你吗?当年的事跟你没关系,你没错,错的是这个世道!”
“何大清懂什么?他当年抛弃儿女跟别的女人跑去保定,这么多年也没有回来关心过谁,冷不丁的一回来就对我的家事指手画脚,你甭管他,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是我的媳妇儿,轮不到他教训!”
“棒梗是你儿子,那孩子我打小就喜欢,我不会让何大清做那种欺负弱小的事情的,你放心吧!”傻柱信誓旦旦的拍着胸口说道。
什么玩意,一个抛弃自己跟别的女人跑了的“亲爹”,一回来就欺负了他的媳妇儿,还擅做主张的把房子上了锁,还要毁了他的幸福。
傻柱气得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胸口犹如鼓风机一般呼呼的上下起伏着,脑海里也已经想到了这件事情绝对是何雨水那个不念兄妹之情的妹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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