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从第二天睡醒开始,贾张氏就时不时的出现在何家门口跟秦淮茹发生争执,死活就想从她手里要来所谓的“医药费”。
秦淮茹一点也不惯着她,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不给的架势表示:“我儿子脸上的伤,我管,你想要钱?没有!”
每当两人翻旧账开始争吵,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黄泥”味的傻柱就拎着擀面杖走出房门用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瞪着贾张氏,直到她后背发凉的躲回贾家。
自打尝了心爱女神的身体过后,他心里就只有秦淮茹一个人,对棒梗与贾张氏丝毫没有任何情感可言,甚至还想过如果没有这两个碍事的家伙的存在,也许自己早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眼下碍于秦淮茹对棒梗的母爱存在,傻柱只能面上保持着对棒梗一如既往的关爱,心底里不断的渴望着赶紧有一个属于自己与秦淮茹的爱情结晶。
为此,他每天晚上都厚着脸在秦淮茹百般不愿意的轻微抗拒之下努力的耕耘,事后在熟睡中还时常梦见对方给他生下了五六个大胖小子。
直到大年初四,轧钢厂复工当天,傻柱才顶着一堆黑眼圈,脚步轻浮的回到厂里上班,引得不少见到他的工人毫不吝啬的进行嘲笑。
“哟,舔狗配破鞋,还真搭呐~”
“瞧他这副鬼样子,看来是没少在秦淮茹肚皮上使劲了。”
“一个破鞋都能娶,他也算是咱们轧钢厂一号人物了。”
“喂,傻柱,你这三十年的火气都撒干净了吗?”
面对众人的嘲笑,傻柱低着头坐在公厕附近的台阶上沉默不语,自打认清现实以后他已经习惯了走到哪都被人嘲笑与排挤,也没少因为反驳对方遭到多人围殴。
“哼,一群落井下石的狗东西,当年爷牛掰的时候,你们这些家伙谁敢跟我吆五喝六啊!”
“杨国栋这家伙也真是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主!”傻柱心生怨念的在心底里咒骂道:“呸,一个喝工人血的腐败分子。”
“喂,你听说了没有?后厨新来了一个炊事员,好像还是专门给保卫处炒菜的。”
“听说了,好像是其他厂调过来的。”
两名工人下台阶时的议论声传入了傻柱的耳中,立马就让他联想到了在前些天时遇到的那个走进跨院的家伙。
“一个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野孤禅,他做饭能比我做的好吃吗?”傻柱酸溜溜的小声嘀咕着,他现在可是做梦都想能攀上冯振东的关系,不管是给保卫处炒菜还是给他当私人厨子都行。
只要能让他回到后厨里工作,哪怕不让他带“剩菜”都行,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又回到当初的身份地位,不用再受人排挤跟欺负,工资待遇也能回到最初的35块5。
曾经他孤身一人,一个月35块5,吃喝都在后厨,每个月的工资除了花点钱在供销社买两瓶酒喝之外基本都存了下来。
现在他成了清洁工一个月工资也不过二十块钱,还要养活秦淮茹跟小当与槐花,一家四口每个月的生活开支早就已经超过了工资收入,日复一日的啃着攒下来的“老婆本”,心里不免也是时常会有焦虑的情绪蔓延。
傻柱越想越心烦,众人的排挤,养活一家四口的压力,心里逐渐对回归后厨的渴望达到了顶峰,掏出一支大前门叼在嘴上吧唧吧唧的抽着。
“不行,我得想办法......刘光天能给他干活,我也能干,我还会做饭,给他当狗腿子怎么着也比掏大粪强。”
直到抽完了一支烟,傻柱猛的站起身,咬着牙信念坚定的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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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处长,徐科长,几位领导,如果菜品有什么问题,尽管提意见,我努力改善。”
小食堂内,刘洪昌站在一张圆形饭桌旁毕恭毕敬的朝着坐在椅子上的保卫处一众领导诚惶诚恐的弯着腰。
今天是他调到第三轧钢厂的第一天,按照老惯例,新来的炊事员得露一手给领导们试试手艺,哪怕有着冯振东的认可,但是他内心里还是难免紧张,放在肚子前方的两只手不动声色的攥紧着。
孙武率先动筷先后夹了一遍桌上的六个四荤两素的菜品放进嘴里细细品尝,其余人同样在试吃过后脸上都浮现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手艺嘛,肯定是不如一些国营饭店的大师傅,但比起厂里的厨子倒是只强不弱,保卫处众人本就不是那种对菜品挑挑拣拣的“老饕”,面前谦逊的厨子又是冯振东亲自安排的,所以也没人会在鸡蛋里挑骨头说上几句没有营养的点评。
“呵呵,处长跟徐哥对你手艺还是很认可的。”
“继续努力提高手艺,将来处里要有什么婚丧宴席,你私底下要有时间,只要不耽误本职工作都可以接。”
“这就不用你等着了,一会屋外那个叫刘岚的会收拾,你去一趟后勤处找李科长可以提前回去准备搬家的事了。”冯振东在瞧见桌上众人纷纷点头之后对着刘洪昌竖起了一个满意的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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