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办公楼的路上,冯振东一路上故意放慢了脚步就是在思考着这出戏想要个什么样的结局。
往死里弄秦淮茹,那很简单,他只要往她脑门上扣点“帽子”整上几句义正言辞的发言,在把陆大有跟秦淮茹两人身上携带的钱票直接定性成是金钱交易的行为,完全就可以把这朵三十出头的“白莲花”直接当成典型处理。
保卫处实权二把手的话语权摆在这,只要他想,别说秦淮茹,哪怕是个七八级工犯了错被他抓住了小辫子就能硬生生的以为以正视听为由从重处理。
不过把秦淮茹扔去农场之后,这不是救了傻柱吗?
没了秦淮茹,傻柱这个傻逼哪怕是个清洁工,每个月二十来块钱的工资日子不是过得有声有色?没了她在身边洗脑跟卖惨,说不定回头开了窍娶个乡下媳妇儿传宗接代。
那特么的好像自己就莫名其妙改变了傻柱的一生,救了这个其实让他极为恶心的混不吝。
“留着她让她继续掏傻柱家底,反正66年风一刮,她这种问题人员肯定是第一批被人开刀的。”
“比起把她扔去劳改农场几个月,还不如拿她这件事情接着宰老杨一顿,再给处里换点实在的。”冯振东在心里沉思许久,还是觉得与其把秦淮茹扔去劳改几个月,还不如留着她划算。
跟秦淮茹这个动不动就会因为贪婪引起祸端的家伙比起来,那一箱又一箱的物资更值钱。
咚咚咚。
“处长!”冯振东推开孙武办公室房门走进去敬了个礼。
“振东来了啊!”
“来来来,坐下说。”孙武热情的招了招手,随后在冯振东落座之后递了一支烟。
冯振东拿出火机先给孙武点燃之后才点燃了自己嘴里那支烟,故作不解的看向坐在沙发上忐忑不安的聂书记跟心思重重的杨厂长。
“聂书记,杨厂长,两位这是?”
闻言,聂书记眼角微微抽搐,浑浊的老眼中闪烁着无奈的神色轻声说道:“冯主任,我跟小杨这次来是想询问一下中午两名工人在厂外搞破鞋的事情。”
“冯主任,关于秦淮茹跟陆大有两人的事情,我跟聂书记肯定是予以强烈的谴责,厂里也做出相应的处罚。”杨厂长察觉到冯振东态度很柔和,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经过几次事件以及上次冯振东态度极为强硬的拍桌子指着鼻子冲他进行威胁之后,他是真的不想在跟保卫处有什么矛盾或者是冲突了。
甚至为了摆正态度讨好保卫处维系那份单薄的友谊,他连自家侄子杨为民的前途都没有力保。
“这事可大可小......搞破鞋嘛,属于生活作风问题,严格意义上来说并没有明确的定义,只是.....”冯振东话音一转为难的说道:“根据陆大有跟秦淮茹的供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行为是建立在金钱交易,完全可以按照卖Y罪名来拘捕以及定罪。”
“他....他们是金钱交易???”闻言,聂书记那张有着褶皱的老脸上顿时浮现出了错愕与震惊,一个厂里的女工人,怎么会为了钱干出了暗门子的行当,这不是给轧钢厂脸上抹黑吗?
这要是往外一传播,回头上级部门的领导都得亲自向他过问,轧钢厂的女工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情况才会为了钱出卖身体。
是他这个厂书记的思想工作做得不到位还是厂里对这个女工人的工资有了什么克扣现象才迫使对方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换取钱财。
不管是哪一点,只要这件事情往外一爆出去,他这个还有半年左右退休的书记恐怕连退休的机会都没有了,当天就会被上级部门以“渎职”问题叫去谈话,接下来会根据事情的严重性对他进行处分。
刚欲开口的杨厂长在听见这话的时候,端着茶杯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抖了抖,盛满温热茶水的茶杯因为晃动渗出了一些茶水,烫得他赶紧把茶杯放回了茶几上。
他已经给老领导惹了不少麻烦,老领导也因此对他有了一定程度上的不满,眼下临近过年,再爆出这件丑闻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冯主任,能否......”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神里看出了一抹担忧。
“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办啊~”冯振东耸了耸肩摇着头无奈的说道:“也不是我想为难两位,也请两位能理解理解我的难处。”
“振东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老聂啊,先前轧钢厂接二连三的出了工人事件,再加上杨厂长先前百般庇护工人,处里三个主要科室的弟兄们都有不少怨气~”
“现在事情刚刚过去没多久,现在又发生了那么轰动的案子,我跟振东很难去跟底下的弟兄们做思想工作,万一引起众怒,那我们真的就难辞其咎了!”孙武瞥了一眼冯振东假惺惺的叹气模样,于是也心领神会的抽了一口烟唉声叹气的解释道。
徐向东外出视察下属厂保卫科的工作,黄德发提前退休了,处里够得上级别能帮腔打配合的也就剩他这个年迈即将退休的老处长。
眼瞅着他也快退休了,虽说已经不再插手处里的工作,但是哪怕他退休了,将来儿女孙子孙女不都得要靠着处里这些弟兄们撑腰吗?
临退休之前在给底下人办点事,捞点好处,这份情谊将来也能嫁接给家里的小辈。
俩人假装为难的一唱一和,也是让聂书记跟杨厂长头皮发麻,他们倒不是怕被敲竹杠,真正让他们害怕的是保卫处现在不想敲这份竹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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