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是无辜的,是他,是他哄骗我的~”
“冯主任,你相信我啊~”
“我真是被他骗来的!!!”秦淮茹顾不上拿起衣服遮挡暴露在外的皮肤,只是一味的哭喊着自己的无辜。
陆大有咬牙切齿双眼通红的盯着秦淮茹,声嘶力竭的冲着她喊道:“秦淮茹,你会害死我的!!!”
他真的想不到秦淮茹会这样对他,他扪心自问,这段日子以来他对秦淮茹的好已经胜过了曾经亡故的妻子,嘘寒问暖给钱跟票,一样都没有落下。
前阵子还主动向秦淮茹提过想要结婚的想法,只不过是对方以为孩子还小,婆婆以死相不逼不让她改嫁为由推脱了。
刚才被保卫处抓奸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只是想先解释两人没有搞破鞋,是正在处对象,只是先上了车还没来得及买票。
想要主动提出花钱消灾的想法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秦淮茹倒打一耙把屎盆子扣在了脑门上,眼见对方薄情寡义的这一面,气得陆大有是既愤怒又心如刀割。
他怎么都想不到曾经那个每天在她面前柔柔弱弱娇艳的淮茹,居然藏着这副蛇蝎心肠,居然为了保存名声想要害死他。
“秦,秦淮茹,你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傻柱心中对秦淮茹的完美形象瞬间崩塌,看着往日那副贤妻良母形象的白月光,如今做出了这般下贱的事情,情绪崩溃得止不住的流下了充斥复杂情绪的眼泪。
他实在想不通,面前这个头发都快秃光的丑男人有哪一点比得上自己,为什么秦淮茹会愿意委屈自己被对方压在身下,还说出了那么多不要脸的话。
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不求回报的照顾了秦淮茹一家五口那么多年,为什么那个人不可以是自己,而是一个长相不如他的家伙。
想到这里,傻柱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伤心的哽咽道:“钱,钱跟票,你没有你跟我说啊,你为什么要为了钱跟票跟他搞到一起啊~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吗?”
他接济了贾家那么多年,面上说接济的是贾家,可是实际上他接济是秦淮茹这个人,这些年来他不是没想过要跟对方袒露心意。
可每当他产生了这种想法的时候就会冷不丁的遇到易中海拎着酒瓶与花生米来到他家里,两人把酒言欢的过程里。
他那尊敬的一大爷一直在强调着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与一个婆婆是多么多么不容易,在外边名声是多么多么的好。
又明里暗里的夸他本事大,有出息,今后一定能娶上一个娇滴滴的漂亮姑娘,说得他是浑身飘飘然,想到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放下了想跟秦淮茹袒露心事的想法。
结果没成想,眼下黄花闺女没娶上,为了秦淮茹又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最后还目睹了她找了个野男人搞破鞋的事情。
“柱子.....”秦淮茹流着泪试图继续辩解。
冯振东兴致勃勃的看完了这出戏,随手扔掉了手上夹着的烟头,用皮鞋在地上碾灭之后迈着步伐就往外走去。
亲眼目睹傻柱像是一个小丑,从头到尾被他瞒在鼓里亲手抓奸了秦淮茹与陆大有两个人的奸情,他想要看的好戏已经看完了。
作为一个年轻有为的处级干部,还是保卫处里的实权二把手,有着抓捕敌特的战斗英雄称号的正面人物,自然是不可能在这种场合久留。
以免传出去对自身的光辉形象造成什么影响,闹不好还会被赵雅询问一些关于女人才会好奇的问题。
“够了,说个没完没了,咋的?唠家常啊?”察觉到自家主任离去的脚步声,赵山河突然板起脸挥手示意道:“来,把他们俩捆起来带回去!”
两名治安员当即拿出两副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黄铜手铐直接拷在两人的手上,捡起地上凌乱的脏衣服就驱赶着赤身裸体的两人往外走去。
“让,让我穿衣服,求,求求你们了。”
“赵科长,让,让我穿上衣服吧~”秦淮茹一想到要以这副光溜溜的形象走出防空洞,立马跪在地上哀求道。
反观一旁的陆大有全程低着头已经放弃了任何抵抗,老实巴交的站在治安员的身旁,摆出了一副认命的态度。
“穿穿穿,穿什么穿?要不要在给你安排一辆吉普车让你坐着回去轧钢厂啊?艹,有脸搞破鞋还怕被人看啊?”
“套一条裤子在拿着衣服自个儿挡着!”赵山河不耐烦的骂道:“能让你们这种人穿条裤子都他妈的算是老子发善心了!”
在冯振东面前他一直以来都是嘻嘻哈哈的形象,那是因为要迎合直系领导的行为作风,知道自家领导平日闲来无事的时候不喜欢一板一眼的行为,所以他才会投其所好罢了。
这可不代表他是一个很好相处很好说话的角色,能凭没有背景转业回到地方之后一步一步坐到治安科副科级大队长的职务上,自然有属于自己的手腕与强硬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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