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倒挂在半空反复呛水,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许大茂一共有五次喘不上来气晕了过去又被呛醒,直到被解开绳索扔到地上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眼神迷离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还没在地上缓口气,许大茂又被固定在了一张铁架床上,四肢都被铁环扣住,两名治安员手持一张张浸湿的草纸就往他的脸上一层层的盖了上去。
盖上草纸,揭开草纸,反复的体会着窒息的痛苦与劫后余生之后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
“我认,认.....”经历了度日如年的痛处,许大茂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意志彻底崩溃,躺在地上犹如一条可怜虫,努力的抬起手臂抓着赵山河的裤腿。
“许大茂,你以为科长是要逼你认罪吗?”
“光凭你说不清楚物资来历加上南锣鼓巷的人证,早就能整死你了。”赵山河腿一使劲甩开了那只湿哒哒的手掌,弯下腰满怀关心的叮嘱道:“刚才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觉得活着还不如死了舒服啊?”
“是.....”
“赵队长,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动歪脑筋了,给,给我一个机会,不,不要再吊我了。”闻言,许大茂绝望的内心燃起一抹求生信念,眼神里泛着泪花哭着央求道:“我受不了了,真,真的受不了了。”
“想歇一会啊?”赵山河搓着下巴故作为难皱着眉头:“要不我去替你问问科长?替你求求情?”
“谢,谢谢赵队长,大,大恩大德我许大茂没齿难忘....”许大茂用尽最后的力气努力的用双手撑起身体跪在地上感恩戴德的哭喊道。
在被提吊的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不仅仅让他感觉到度日如年,还让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活着太遭罪了,想要一死以求解脱。
活了二十七年,他挨过不少打,也被人欺负过,可从来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既没有抡拳头打他,也没有用外物对他迫害就能让他难受得想要用脑袋砸墙的苦楚。
平日与一些保卫员打交道的时候也听说过很多审讯的手法与刑具,当时他听得觉得也就那么一回事,认为再疼也就那样了,现在切身感受过后,他都不禁佩服那些能熬到后半夜的嫌犯。
“可是科长万一心情不好,骂我一顿,你说说,我多冤啊?”赵山河苦着脸微微摇头拒绝道:“还是算了吧,咱俩也不熟,为了你,不值得我冒着挨骂的风险。”
“别,别啊,赵队长,我真受不了了,别,别在用刑了,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许大茂就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往前一扑抱住了赵山河的大腿,扯着已经快要失声的嗓子哭喊道:“我有钱,我有钱,赵队长帮帮我,替我求求情,我给钱,当,当做是给你跟冯科长赔礼道歉,对,赔礼。”
“呵呵,还算懂点事,知道赔礼道歉,行吧,我就担担风险,替你去跟科长说两句好话。”
“不过那你打算用多少钱,买你平安无事啊?”赵山河心满意足的伸出手掌抚摸着许大茂那湿哒哒的脑袋上若有深意的提醒道:“一码归一码,让你歇一会是一个价,追不追究你在乡下索要好处或者是投机倒把又是另一个价,八封举报信值多少钱,你自个儿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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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以后,许大茂付出了六百块钱欠款的口头承诺,得到了一间独立拘留室作为休息室,又支付了一笔高达三十块钱的昂贵医疗费得到了保卫处里卫生员的治疗。
吃了治疗嗓子发炎的药物以后,许大茂躺在还算干净的草堆上脑袋一歪直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耗子,这是两包上回唱戏的好处,还有这包许大茂这件事情的报酬。”办公室里,冯振东将三包带滤嘴的华子以及三百块钱拍在了办公桌上。
“许大茂挺值钱的嘛,你不会想拿他敲娄家的竹杠吧?”吴浩眼疾手快将三包华子揣进裤兜,嘴角流露出一抹市侩的笑容提醒道:“娄家好歹是厂里的股东,你搞了他女婿,忒欺负人了吧。”
“一个靠着怀柔ZC才能活下来的狗屁资本家,老子受到的教育以及家里的家训里告诉我,像他这种城门开了才卖笑脸的资本,老子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
“他要不服尽管去区里告状,只要他敢把脑袋抬起来,老子就敢当面抽他大嘴巴子转头就拿许大茂的事情做文章,我看看谁还敢冒头替他鸣不平!”
冯振东瞧着二郎腿一副座山雕的语气骂骂咧咧的骂道:“要不是担心被外头传闲话,老子今儿个就派人上门指着他的鼻子管他要东西赎女婿。”
“得,我算是听明白了,这包烟就是让我跑腿的好处费呗。”吴浩心领神会的反问道:“现在虽然进行经济计划,很多东西都需要相应的票据才能购买,不过一些高档烟酒跟茶叶之类的昂贵物品都可以直接花钱就能买。”
“你这人说话怎么云里雾里的?我咋听不明白呢?”冯振东耸了耸肩两手一瘫表示道:“反正你要是想替许大茂求情,我也拦不住你。”
“我明白了,放心交给我处理,哥们又不是第一天跟你混一块玩了。”吴浩拆开一盒烟往嘴里扔了一支烟,咬着过滤嘴一边点火一边胸有成竹的表示道:“违反规章制度收受老乡赠礼,不管是不是老乡非得塞给他的,这都算是违反ZC,按规定一个小过处分,调离放映员岗位再到工会学习半年思想觉悟,过个一年半载风头过去以后,他想回宣传科在自个儿想法子走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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