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冯振东回到四合院以后,傻柱被抓的消息也随着下班工人之间的口口相传传遍了南锣鼓巷各家各户的耳中,曾经跟傻柱有过矛盾的许多人闻言也是拍手叫好。
“抓得好,傻柱这种人早就该被抓了。”
“是啊,他成天提溜着饭盒到处转悠,现在才被抓.....”一个同样眼红傻柱饭盒的无业青年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的一名老大爷抬手拍在了后脑勺上。
“啥话你都敢往外说,没听见你哥咋说的啊?傻柱之前的饭盒是投机倒把,跟人买了厂里的菜票。”
“额.....我知道了,我就,就是随口一说,我不说了,行了吧,爸,那么多人都在呢,您给我留点面子。”年轻人捂着头悻悻的闭上了嘴。
傻柱饭盒的事情早就在南锣鼓巷是家喻户晓的事情了,以往也有人因为眼红或者是正义感写了举报信,可是事后只听闻保卫处对他进行核查时,他的饭盒里并没有装着饭菜。
渐渐的,一部分人就认为傻柱平时就是爱显摆,总喜欢拿着空饭盒放在网兜里晃悠,并没有偷窃厂里的饭菜,另一部分人是认为厂里领导包庇傻柱,所以才敢怒不敢言。
总而言之,傻柱现在被抓,无论是什么按照什么罪名,往后他沦为清洁工的消息,也是让绝大多数与他不对付的人兴高采烈的拍手叫好。
“傻柱这回完蛋了,以后我看他还怎么拿着饭盒馋咱们,那个后院的聋老太太原来也没那么大面子嘛,我还以为她能把傻柱捞出来呢。”三大妈插着腰喜笑颜开的落井下石道。
“嗯,他这张臭嘴,哼,没少得罪人,现在他落了难,哪怕工作没丢,往后的日子里可没他好果子吃,至于那个老太太,你也别去招惹她,她要往咱家门口一趟,咱就真被讹上了。”阎埠贵孜孜不倦对着家里几个孩子补充道:“你们以后可别跟傻柱学,要不然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连累家里人。”
“您的意思是说雨水?”正当其让人误以为阎埠贵的教书瘾又犯的时候,于莉率先反应过来猜出了自家公公的言外之意。
“没错,还是老大媳妇儿聪明,雨水不是刚谈了个片警的对象吗?傻柱这件事情一传出来,估计两人就得吹了。”阎埠贵一副孺子可教也的夸赞道。
“傻柱现在的名声那么差,雨水是他妹妹肯定会被牵连,以后想到对象,别人一打听知道她有个犯过事的哥哥,搁谁都不会同意让她进门的。”三大妈刻薄的嘲笑道:“等傻柱被放出来就有热闹瞧了。”
与此同时,院内其他住户也在屋里与家人议论着傻柱被抓以及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忙前忙后的事情,都在偷偷笑话这两人将其比喻成了一个像是亲爹一个像是媳妇儿在为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以及丈夫四处奔波。
“老易这回可惨咯,没了傻柱的饭盒,贾家日子就不好过了,他这个当师傅的只怕是又得像从前那样从裤兜里掏钱出来接济徒弟一家了。”
“今儿个心情好,去,炒几个鸡蛋,你们一会也夹一筷子解解馋。”
“合着隔壁那聋老太太没有那么大面子,哼,还敢成天作威作福....”。刘海忠从得知傻柱被抓的消息之后就心情大好,回到家里不仅没有对两个小儿子骂骂咧咧的,反而还笑脸相迎,吓得坐在一旁的哥俩只能一个劲的尴笑着迎合这位情绪反复无常的亲爹。
后院后罩房,屋内气氛压抑,安静得毫无声响传出,易中海与贾家婆媳两人身上散发着死气沉沉的忧愁,傻柱完蛋以后,他们两家人的计划就又一次出现了变动。
“中海~”聋老太太有些不甘心的提议道:“柱子要是成了清洁工,不仅定量跟工资会变少,往后的日子只怕是会更加难,这些年他得罪了太多人了,我们不能看着他变成这样啊。”
也不知为何,聋老太太就是打从心底里喜欢这个虎头虎脑的混不吝,院里所有同龄人在她眼里都是一些不成器的小辈,平日里压根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们一眼。
当年易中海上门寻求她帮助改变绝户命运以及谋划养老大业的时候,她第一个条件就是要求对方必须要护持傻柱,为此还精心为其养老计划出谋划策。
将傻柱定为他在晚年之时想要不受欺负的保镖打手,这才让当时亲爹跑路,自己还属于半大孩子的傻柱只承受了短暂的艰苦,就迎来了易中海与她的联手护持。
多年里,傻柱在南锣鼓巷周边横行无忌的所作所为也是他们有意培养出来的,为的就是让傻柱永远离不开他们的庇护,直到迎到了为期三年的粮慌,易中海为了贾家才逐渐对他进行更加迷惑性的洗脑,以做好人好事为由,一个劲的怂恿他接济贾家。
直到后来贾东旭死了以后,他一方面有意的撮合本就贪图秦淮茹美色的傻柱,一方面也成功的说服了贾家,让他当了一个没有编制与福利的拉帮套。
“老太太,您现在还能找得到人帮忙求情吗?”易中海双手撑在桌子上抱着头心烦意乱的骂道:“我早就跟他说过了,冯振东不能惹,他还非要去招惹他干嘛?他这个大傻子图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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