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蒋福的那副眼镜目前还不确定是不是科技产品。
在今晚的比赛里,如果他依旧用那个东西,就算是想办法把他的位置换了,影响也不大。”
沈芝兰再拿起一个馒头细细地嚼,沉静的眉眼往上一挑,徐徐道:“答题最主要的还是抢题,首先断了他的后台固定程序是最要紧的。
至于那个眼镜……如果动作太明显,一定会打草惊蛇,拿到那个眼镜也不容易。”
“也是。”余珉指尖在吸管上戳了戳,表情严肃:“明晚也是运动类的比赛,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们一定会请外援了。”
“为了表面看着不明显,这些外援可能是之前就安排在参赛队伍里,可能还隐藏实力,没让我们发现。”
她看着窗外,睫毛不时眨几下:“今晚他稳住,明晚再加一把劲,第一名唾手可得。”
“是啊。”余珉的目光也随着她望向窗外。
外头花坛里的菊花开得正艳,鲜艳的颜色在清晨更是招摇,花香顺着打开的窗户慢慢渗进来,空气中隐隐约约能闻到它的香气。
他的余光落在她的脸上,继续说:“这是一套十分熟悉的流程。不出意外,之前的谢续等人的冠军宝座也有这样的操作情况出现。
我们目前需要把他的抢题位置先拿住了,再来考虑后来的。”
沈芝兰的身体往后靠了靠,浅浅吸着花香,似有些舒服地眨了眨眼。
做人嘛,偶尔抓住惬意的瞬间也是难得。如果不学会在艰苦中享受时光,这日子说不定哪天就过到头了。
最不能确定的,就是死的变数。
“今晚的题目估计宽泛了。所有文理知识综合,这势必会给我们的答题带来不小的挑战。
今天还是勉强恶补一天吧。”
“我也是觉得。”
两人将想法给施里及周澧枫讲,周澧枫自告奋勇去找那个出头鸟。
四人愉快地决定后,沈芝兰和余珉在酒店恶补高阶段的知识,施里和周澧枫打算去会会那个蒋福,看能不能把那个眼镜骗来瞧瞧。
施里晚上去那会儿还只有机会查看是不是有偷拍的摄像头或者窃听器,还没来得及看眼镜藏哪里,就被警惕的蒋福发现了。
只是两人刚一出大门,就在门口的屋檐下看见守而不进的覃橦。
此时他们眼里的覃橦,衣服还是昨晚的那一套,头发有些乱,眼神疲惫,未施粉黛,与平时装扮精致的她大有不同。
像是一夜未睡。
施里只是瞥了一眼,打算要走。周澧枫跟在后头,侧身笑了一下,打了个招呼:“哟,美女大早上在这里守门啊!你缺钱干保安呢?”
想起之前这女人的嚣张姿态,他还很好心地摆手,“我们走了,不用鞠躬了。”
“不是。”覃橦刚想发火,随后一想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赶紧忍住,小跑着跟了上去。
“那个,我找你们有事。”
施里脚步没有停,周澧枫倒是放慢了脚步,等她跟上来,顺便问:“什么事?”
覃橦跑到两人身边,看了一眼径直往前走的女人,话顿了顿,还是说出来了。
“昨晚,我应该跟你们过来的。我真后悔没有跟她一起过来。
回去的路上,我的车子突然爆炸,保镖被炸死了,还被索赔了。我以为这也算惨的了,结果在后面我走路回酒店的路上,还被人抢了。
我的卡被人抢了,现在没钱了。”
“啊哈?”周澧枫听着她这颇为悲惨的遭遇,要不是时机不对,差点笑出声来。
“你确定自己没有开玩笑?”
虽然问这话,他心里早就已经相信了。不然这位大小姐肯定还在指责他们现在待客不周,而不是一个劲儿地跟着走。
“我没在开玩笑。”
覃橦郑重地重复:“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在跟那个抢劫犯拼拽的过程中,我的指甲划破了他的手臂,留下他的组织。
我已经报警了,执法司那边已经采了DNA。我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就是我请的那个保镖公司。
当时我刚刷完卡,没过多久就被抢了,一定是他们见财起意。但是执法司说,这个案子难度非常大。
我们申请查了我被抢的那段时间和地点的监控,看不到人脸,目前也无明显对得上的特征。现在要么就是采DNA去比对,要么就是抓到凶手比对抓痕。
但是现在两条难度都很大。第一的话是这是瓦萨,如果犯罪人是瓦巴国籍,抢劫并不算什么大罪,这边估计也不上心。
另一方面的话,那个保镖公司我去看了,人家也挺配合的,全部叫出来让我去看了,根本没有手臂上有抓痕的人。”
周澧枫接口说:“查不到太正常了,那卡限额多少?密码安全级别如何?”
“一天是300,密码的话……级别不高。”
周澧枫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吓唬她:“那你这准是遭了,你当时输密码的时候该是留下了指纹痕迹,他们有专门的显痕药水,安全防护这一块算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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